('那个……皮肤蛮好哟,好光滑捏,再摸一把,哼哼……姐就是占你便宜,有本事你起来打我呀!“小子,我警告你,你最好赶紧醒来,否则我把你卖到楼里当小倌,本姑娘看你这长相还不错,大抵是能卖上几个钱的,到时候够我置办几亩田……”丁小篮只顾着自己说话,没注意到有人的脸都皱在了一起。青楼,小倌,几亩田这三词,有点太过雷人!伸手解开他的衣裳,原本完美如瓷的胸口,横亘着几条血淋淋的伤疤,甚是骇人。五王爷的血性伸手解开他的衣裳,原本完美如瓷的胸口,横亘着几条血淋淋的伤疤,甚是骇人,幸好伤口并不深,流血不多,已经结成了几个模糊的血痂。丁小篮用干净的布沾些水将伤口清洗干净,撒上猥琐郎中白送的药,草草处理完之后,便洗手走出了房门。她这边房门刚关上,房间里的漂亮小子就睁开了漂亮的眼睛,一双眸子璀璨若琉璃。望着门口若有所思,原来他就值那几亩田啊?……当夜丁小篮睡得很香,就连小河的腿压到她身上,都没有感觉。梦里她还是一个朝九晚五的小文员,上班下班抽空逛街。跟着一群姐妹淘三不五时骂骂男人,骂过之后又哀叹自己为何一把年纪却依然没人要,咱不是相貌寒颤,也不是学历太低,更不是秉性不好,可眼看着周围的人恋爱结婚生孩子,自己却始终孤苦一人。星期天别人可以约会,她却只能对着电脑打发时间,有时候就想,这电脑要是他男人多好。午夜梦回的时候,看着矮矮的天花板,会生出一股透心的孤独,寂寞如影相随。依然远在昌邑府的元清昭,在度过了几个发疯的日子后,心情逐渐平缓下来。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他堂堂鸣王随便伸个手指,天下女子万千哪个不是随他挑拣。偏偏那个其貌不扬的楼舜颜,不禁对他不屑一顾,竟还胆敢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休夫,这让他多年不曾起伏过的内心,被冲击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五王爷沉寂多年之后,小宇宙爆发了,作为一个男子汉的血性被挑起来了。爱妃,本王“爱”你至深啊!五王爷沉寂多年之后,小宇宙爆发了,作为一个男子汉的血性被挑起来了。她写的休书他随身带着,每每看一遍,元清昭便觉得胸中的一股火无处发泄;丁小篮的容貌在他的脑子里像是被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一闭眼便能看到。元清昭不止一次想若是逮到丁小篮该如何处理;他甚至为此专门跑到刑部大牢参观了一遍。吓得刑部官员,从尚书到小卒,各个战战兢兢;回家后,老婆孩子,婢女丫头,就连鸡鸭但凡的雌的,都成车的往外头拉。生怕晚了一会,家里的母系人群就会疯跑到刑部,把牢房拆了,就为了目睹鸣王爷的尊容!刑部尚书擦着冷汗,陪着元清昭在刑部逛了一大圈。鸣王爷将所有的刑罚他全部看过之后,却始终觉得不好。似乎那些刑罚都不足以减轻他受到的侮辱。直到有人提醒他,这世上能伤女人最深的莫过于爱情,鸣王爷顿时大悟鸟~~她不想做王妃,他便非让她做不可。她不喜欢他,他便一定要让她爱上自己,且爱的泥足深陷,上天下地非他不可,死去活来,待到她不能自拔的时候,他便一脚将她踢开看着她跪在他面前哭着哀求他,不要离开。思及此,元清昭觉得最好的方法莫过于此,他受到的侮辱他要百倍千倍讨回来。鸣王爷仰天长啸:楼舜颜本王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天字号的暗卫来报前两日在百里外的新柳镇,曾出现两名年轻女子,雇了一辆马车前往南安县。元清昭握着送来的消息,唇角扬起一抹灿然的笑,原来她的王妃要去北地,既然如此他这做夫君的怎能不前去探望一番,若不亲自前去,又怎能显示出他”爱“她之深。爱妃,等我哟!王爷,您咋能不来抢民女若不亲自前去,又怎能显示出他”爱“她之深。爱妃,等我哟!……昌平四年五月十四,昌邑府全城解禁,鸣王不知所踪。全城百姓大呼老天保佑,得了信的皇帝大人,同众臣一番商议,决定在宫中摆宴三天,大宴群臣!这一次,举朝上下空前一致,就连那些素来主张清廉的大臣也同意陛下的决定。苍天庇佑,祖宗保佑,此乃本朝之大吉呀!可是不少少女却垂泪涟涟!呜呜……人家的鸣王殿下,人家心中的王子,您咋能不来强抢民女?民女等你等的好辛苦呀!民女想您想的辗转难以入睡呀!民女,奴家……奴家离了您可怎么活呀!——————————————————————————丁小篮醒来的时候,天色已大亮。身边的小河,已经不知所踪。大约是跑过去看她的美少年哥哥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呀!阳光穿过薄薄的窗纸照进来,一室浮尘尽显。她伸出一只手,阳光照在手上暖暖的很真实。梦里的一切已然如这浮尘一般。只能看却触摸不到。穿越已不是梦,而那些昨日的真实却成了遥不可及的幻影。直到在这一刻。丁小篮才彻底的意识到她——再也回不去了。小河推门进来,看到海躺在床上的人愣了一下。“小篮姐,你怎么……哭了?”丁小篮翻身埋首在枕头上:“呜呜……是啊,我哭了,我一睁开眼这阳光就直直的照进来,都不给人家准备的时间。”“哦……今天的阳光却是很好,我起来的时候也被刺也一下呢,小篮姐,昨天救的那个哥哥醒了,要见你呢。”“呃……好,去看看。”弟弟,姐真不是故意调戏你 1“呃……好,去看看。”丁小蓝,瘪瘪嘴道。啧啧……小丫头这声哥哥,咋就听着这么不是原味捏。她在此刻,再度感叹一句:女大确实不中留啊!梳洗过,丁小篮来到病号的房间。他已经起身,身上穿着昨日为他换上的衣服,一件廉价的布衣、可饶是这样,穿在他身上依然是说不出的风采照人。丁小篮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果真同她预想的一样,这小子醒来之后愈发曼妙不可言喻。一双桃花眼,水波潋滟,顾盼生姿,若非她亲自验明正身过,否则真会将他认作是女儿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