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着嘴,撒娇一样,说道:“嗯,特别疼。”元池昀忽然大力抱住她:“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我们现在就走,以后绝对不会上你受半点伤害……”丁小篮叹口气,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喃喃。“别傻了,你带着我,咱们俩谁都出去不,反正你已经知道我在这,回去后慢慢想办法,我会保护我自己的,元清昭待我一直还算客气,只不过今天跟他闹的厉害了,所以才被打了一下,只有这一次,那个抓花了我脸的女人,被我揍的逼我更惨,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真的……,我身上再也没有别的伤了……”元池昀不语,他没办法继续将丁小篮留下,五哥太过危险,她在他身边一刻,他就不能安心。为了让元池昀安心,丁小篮揪着他的头发凶巴巴说道:“元池昀,如今我已经毁容了,你若是敢不要我,我跟你没完。”说罢,扬手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元池昀浑身一怔,丁小篮的话让他心神荡漾。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便是已经把自己全都交给了他。“不会的,我元池昀这辈子已经全都交到你的手里,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这一生都不会离开你。”此生绝不负你。丁小篮的手手抚上他左边的胸膛,感受到一声声的跳动,那么近,那么真实。将头枕过去,细细聆听。“元池昀,你要记住,这里只能有我一个。”元池昀的紧紧抱住怀中的人,立誓一般;“嗯,那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此生绝不会有第二个人。”……【为毛一写到小八,俺就想结婚?果然今天很孤独呀】不会的,相信我“嗯,那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此生绝不会有第二个人。““如果以后,你这里有了除我之外的别人,我一定会杀了你!真的会。你不要当这是个玩笑,我丁小篮说的出,做得到。”“不会的,相信我,一定不会……”……鸡叫第一遍的时候,丁小篮废了好大一番功夫将元池昀送走;反正他已经有了营救计划,在这继续多呆两天又如何,总比两人一块被逮要好的多。元池昀走后,丁小篮抱着被子,甜甜入睡,那上面有他的气息,温暖安心。……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丁小篮绝的神清气爽,浑身都充满了力气。刚刚站起来,就听见,是女稳如的声音响起。一个小丫鬟送来一瓶药,说是元清昭让送来;还说这药膏是灵药,可以去疤不留痕,美容养颜;用过后比之前的皮肤更加白皙细腻润滑……丁小篮本想摔了,可一摸自己的脸,上面的口子已经结了痂,隐隐还是会有些疼痛。作为一个年轻爱美的小姑娘,没有人愿意跟自己的脸过不去。可对元清昭依然不会有半点感激,看着镜子里惨不忍睹的脸,丁小篮直摇头;怪不得刚才那小丫鬟看见她时是那种表情,真是够吓人的。打开瓶塞,便闻到清甜凉爽的香味,害的丁小篮真想尝两口。对着镜子,细细涂抹在脸上,起初有些微凉,渐渐开始发烧。敲门声又响起,丁小篮以为是那个小丫鬟还有什么事去而复返,打开门后,看到是元清昭,丁小篮额头上的青筋,急速跳跃。不等他说话,砰一声死死关上门,将元清昭那张完好无缺依然勾搭死人的脸紧紧关在门外。……你以为你值得我们兄弟为你反目将元清昭那张完好无缺依然勾搭死人的脸紧紧关在门外。元清昭倒也不恼火,人也不走,就靠在门上,双手环胸,看着天边掠过的燕子。淡淡说道:“八弟如今可还好?丁小篮的身子一僵。转身盯着门板。“什么意思?""你昨晚不是见过八弟了,他是好是坏,你会不知?”元清昭的声音依然很淡,听不出是和情绪。唯有眼中那隐晦不明的暗色,才露出一抹落寂。"你知道,你昨晚来敲门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丁小篮要紧牙齿,妈的,这混账居然早就知道。元清昭苦笑:“没错,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那你为什么不破门,好抓我们一个现行……”“为什么?你以为你值得我们兄弟为你反目,楼舜颜别太自以为是,你不过是个庶女,不过是楼家不要的女儿,你以为你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若不是看在老八的面子上,你还能活到今日。”元清昭说的嘲讽,鄙视,不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忽略心里的不适。嘴里这样说着,可心留却是一团乱麻;昨天站在这里,夜色那么暗,似乎能吞噬一切。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元清昭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恐惧。他原本是怒气冲冲牵来抓奸的,却在门外驻足,不敢进去。元夏的鸣王头一次有了不敢做的事,不敢去的地方。隔着一张单薄的门板,谁也看不透谁的心。谁也走不到彼此的面前。时隔许久他才知道,当初的恐惧,是因为不敢面对事实。不管他爱不爱那个女人,她都是他的妻子。男人一辈子最痛苦的无外乎被最亲近的人背叛,【叹……小5一出来,就温情不下去……不过开始有点同情他了】楼舜颜,你真是个祸水!不管他爱不爱那个女人,她都是他的妻子。男人一辈子最痛苦的无外乎被最亲近的人背叛;元清昭也一样,他害怕面对是妻子和弟弟的双重背叛。妻子?兄弟?这两个词成了插进他心窝的两把尖刀。让他不敢去面对。回去后躺在床上,竟是一夜不曾入眠。他心里反复都在想一个问题。难道八弟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连那么多年的兄弟之情都不打算要了吗?楼舜颜,你真是个祸水!有那么一刻,元清昭恨极了丁小篮,他甚至后悔当初为何没有狠心掐死她。若是她死了,什么事都不会有,若是她死了,八弟依然会是以前那个模样!对于元清昭的讽刺,丁小篮嗤之以鼻。他的话对她不会造成任何杀伤力,谁让姐脸皮够厚。她挑眉,浅笑。隔着一扇门,同元清昭针锋相对。“没错,你说的没有错,都很对,我不值得你们兄弟反目,我是个没有一点利用价值的庶女,我还是个不自知不知羞的女人,那你何不干脆痛快的点放了我,来个兄友弟恭,让我跟你弟弟远走高飞,这样大家岂不是都皆大欢喜,那样我不但不会怨你,反而会很感谢你。”不知为何听到“远走高飞,这四个字,元清昭心中,猛然一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