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有点苦涩,他从来不是一个强求的人;感情就像你要走的路,顺其自然,该怎样就怎样,强求不来;而且他这样的身份动了情,已经是大忌,能像现在则样离得这么近,能经常看到她,便已经是最大的奢求,还哪里敢谈让她喜欢自己;只要她开心就好,只要她过的幸福就好;宋娆挥挥手,“嘿嘿……这不是,有朋自远方归,我心里高兴吗?对了,你去见皇上了吗?”宁流霜摇头:“还没有……”一进宫他就直奔承华殿来了,看到她娇俏的模样,见到他时,喜上眉梢的笑颜,一身的疲惫顿时消散无形;宋娆打从看见宁流霜后就心情大好,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笑着说:“哈哈,够朋友,第一个先来见我,让尉迟南风气的自己。”“你和皇上相处的还好吧?”看她眉宇间的幸福就知道自然是极好的,可宁流霜还是想听她自己说出来;宋娆挠挠头,嘿嘿傻笑:“呵呵……好,很好,这个你不用担心;”“那就好,以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只管找我便好!”见她的头发被挠的有点蓬乱,宁流霜伸手向让帮她抚平……国师回朝,皇上醋了【04】见她的头发被挠的有点蓬乱,宁流霜伸手向让帮她抚平……可手还没有碰到,方才还在眼前的小女人已经变瞬间成了一个高大的男人;男人的眼睛带着杀气,,身上暴涨的怒火,好不恐怖;“宁流霜,你居然敢背着朕跑来见皇后?”居然无视他的口谕,第一个跑来见他老婆,这个宁流霜果然没安好心;宁流霜不畏不怯,脸上的笑意没有因为他这句话减弱:“皇上,微臣可是从宫门口一路光明正大来到承华殿的,路上好多人都看到了,您怎能说微臣偷偷摸摸呢?”他刚说完宋娆便从尉迟南风身后探出脑袋来,积极响应;“就是就是……你怎么能说人家偷偷摸摸呢,我宫里的下人都能作证的,对吧菀女……”不见菀女回答,宋娆转头,却见旁边菀女站的地方已经空空的的,哪里还见人影;“咦?菀女呢?刚还在这呢!”尉迟南风咬牙,真想张口,照着她那细细的脖子一口要下去;“跟别的男人私会去了!”“啊?跟谁跟谁?”尉迟南风气的大喝:“你闭嘴,回头再收拾你……”宋娆吞吞口水,小媳妇一样,蔫了下来;不是她胆小,而是尉迟南风现在那个模样真的挺吓人的;“国师宁流霜……”“臣在……”“你为何来皇后这?”“臣和皇后是好友,数月不见,如今臣回宫了自然是要叙叙旧的。”“对对对……叙旧。”宋娆抬起头用力点了两下,;刚说完头顶边射来一道冷得她浑身打颤的目光;皇后缩缩脖子,自动噤声;“叙旧?叙旧用不着用手吗?”若是他刚才晚来一会,宁流霜的爪子都伸到她头上去了;国师回朝,皇上醋了【05】“叙旧?叙旧用不着用手吗?”若是他刚才晚来一会,宁流霜的爪子都伸到她头上去了;宁流霜无奈的笑笑,一旁的宋娆对着尉迟南风无声的做出一个鬼脸;“皇上,臣只不过是看娘娘的头发乱了想帮她整理一下……”尉迟南风似乎也觉得自己防备的有点过了,不过……防着点总是没错的;气势上虽不说那么逼人,可说话依然十分刁钻;“整理,她身边有那么多宫女,为什么偏偏要你整理?”“臣……”尉迟南风刚说了一个字便听见方才还委委屈屈的小小媳妇儿,瞬间变了一个人;一手恰腰,一手伸出食指指着尉迟南风,十分没有风度的嚷道:“喂喂喂……尉迟南风,你又瞎想什么,我们俩可是清清白白的男女关系,你别把我们想的那么龌龊,你看看你还做皇帝呢,怎么能那么小心眼儿。”尉迟南风抽搐,清清白白的男女关系?这花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他可从来都不相信男人和女人之间有什么绝对的友情!一把扯过宋娆抓住她的双手,在她耳边暧昧的说:“咱俩的事,回头再说……”宋娆的脸蹭蹭没出息的红了;尉迟南风转过头对宁流霜道:“国师先去收拾一下,稍后随朕去静央宫,以前太后总喜欢找你说禅,今日你回来了,一定要去给太后请安才是。“宁流霜这次没有推诿,这是正事,马虎不得;“臣遵旨,陛下娘娘微臣告退……”后退两步转身离开,听到后面传来宋娆的叫声;“别忘了,常来我这玩啊,要不我去你那也行啊……”“哎呦,你干嘛掐我……”宁流霜低头苦笑,脚下的步子走的更急;国师回朝,皇上醋了【06】宁流霜低头苦笑,脚下的步子走的更急;走是为她,回是为她,原以为去了乌刹海,离得远了,见不到了,便也不会想了……可是谁能料到一天是想念,两天是思念,三天四天……三个月四个月……一天天过去,那种想念不仅没有减少,反而一点点堆积起来,成了无尽的相思;像是一种慢性毒药,慢慢腐蚀掉五脏六腑,渗进骨头里;接到皇上的密件,他几乎连一秒钟犹豫的时间都没有,便选择了回京;不是因为皇帝的诏谕,只是因为回了京,进了宫便能再看见她一眼;即便知道那是饮鸩止渴,可是……却还是抵挡不住诱惑;抬头看一眼头顶的骄阳,宁流霜抬手摸着左边的心房;心底忍不住一阵自嘲:宁流霜啊宁流霜,你自以为这一世心如止水,却为何还是荡起了一生平复不了的涟漪;——————————宁流霜走之后,整个后院便只剩下了宋娆和尉迟南风;两人的脸色都不善,原本打算过来伺候的小宫女一看这阵势,立刻掉头就跑;谁也不想被炮灰掉,进去之后你说你帮谁?“你要带流霜去见太后?”宋娆琢磨着怎么能让尉迟南风带她过去;尉迟南风窝火;“流霜?叫的这么亲密?你们俩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别扯开话题,我们俩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好到什么地步?”“朋友,知道什么是朋友吗?”“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可能是纯粹的朋友。”关于这点尉迟南风深信不疑;宋娆被气的不行,无力的翻个白眼;“喂……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他是国师,东秦的历任国师,你听说过有人娶亲的吗?”国师回朝,皇上醋了【07】“喂……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他是国师,东秦的历任国师,你听说过有人娶亲的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