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人间自是有情痴【10】…【尾声】人间自是有情痴【10】“尉迟南风”气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猛然推掉书桌上的笔架。指着尉迟浩然的鼻子大声斥责;虽然他不是这小子的“亲哥”,可作为一个男人,他是在受不了,这么冥顽不灵,一条路走到黑的男人;若是他弟弟这样,他早就拎起桌子狠狠砸他脑袋上,砸不醒,就砸死,眼不见心不烦;尉迟浩然盯着他的怒火,没有一丝退却;“求皇兄成全!”这一次他唤他皇兄,不是皇上!自从尉迟南风做了皇帝,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再叫过他“皇兄”这两字更多是时候出现在童年的回忆中;如今这么叫他,只是一个弟弟在求自己的哥哥。“尉迟南风”怒极反笑;算了,算了,他瞎气个什么劲,又不是他弟弟;尉迟南风那小子如今要是在这,只怕早就冷冷的哼一声。然后无情的说:既然这么找罪受,那就滚出去,到先皇的陵墓,就永远不要回来了。“罢了,你走吧,她的尸首在静央宫,带她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尉迟家从此,就当没有你这个子孙了。”尉迟浩然心中闷闷的疼着,“谢皇兄成全!”“尉迟南风”干脆背过身不去看他;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一掌拍过去;娘的,这皇帝的活不是人干的,连这种麻烦的家务事都得处理的这儿纠结;不行,他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会精神崩溃掉的;别人都溜了,抱老婆,抱孩子,追女人。。。。凭什么就剩下他一个冤大头在这受老罪!————————————————————嘤嘤。。。正文没多了少了,开始想番外了;先写谁的比较好,要不国师大人吧,姐总觉着国师大人的呼声应该素最高低;【尾声】人间自是有情痴【11】【尾声】人间自是有情痴【11】别人都溜了,抱老婆,抱孩子,追女人。。。。凭什么就剩下他一个冤大头在这受老罪!弄的大过年的也不得清闲;可该怎么离开呢,他该怎么做才能在这个无比巨大的包袱下顺利脱身;尉迟浩然走后不久,保顺怯懦的从外面走进来;一看地上的散落的毛笔,摔碎的陶瓷笔架,顿时心凉了半截;他觉得自己命忒苦,以前伺候陛下的时候,整日提心吊胆后来伺候了承均王,几乎是丢了半条命现在——现在有让他伺候全天下神仙妖怪都害怕的男人,这岂不是连他最后的一点老命都给要了;保顺战战兢兢的问:“陛下,您没。。。。没什么事吧。”“没事。。。。”“那。。。。陛下,你看,太后和皇后的葬礼安排在正月初三,您看,这马上就要到日子了,您。。。。要不要去灵堂看看。”保顺的话让“尉迟南风”灵光一闪;是啊,太后皇后双双辞世;他身为儿子,身为丈夫,悲恸万分,身心俱碎,思念过度,不敢在赌物思人;暂时不能打理朝政,这是个理所当然的好理由;可。。。。。他不能打理朝政了,这摊子活扔给谁?丞相?不能,时间一长丞相专权,会造成动乱!王室?可王室的那些亲王郡王,能找谁过来抗;承均王尉迟熠是经常被尉迟南风拉来做苦力的;可如今承均王自己也溜了,还能再找谁?还有谁的肩膀够硬能抗住这打击!保顺见“尉迟南风”一直不开口,摸不准他心中想的什么。颤颤问:“陛下,您。。。。去吗?”【尾声】人间自是有情痴【12】【尾声】人间自是有情痴【12】保顺见“尉迟南风”一直不开口,摸不准他心中想的什么。“陛下,您。。。。去吗?”“尉迟南风”似乎一点也没有听到,反而开口问:“保顺,我问你,你说,整个王室的所有亲王可郡王中,有谁有治国之才?”保顺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了!“陛下,怎么突然这么问?”他总觉得,身上凉凉的,像是有蛇在爬;眼前这个披着尉迟南风壳子的男人,心里的那个算盘打的飞快,不是人类的思维能跟得上的;“尉迟南风”转过身不耐烦的说:“让你说你就说,废什么话,你跟着尉迟南风的时候也这么磨蹭?要是我,早把你拉出去砍了。”保顺被吓的赶紧缩脖子;“奴才知错,知错了。。。。陛下以前说过,放眼整个王室,陛下的几个同胞兄弟皆是几个富贵闲人,成不了大气,若是论魄力,伦手腕,唯独陛下的皇叔,先皇的亲弟弟靠山王的儿子尉迟熠,也就是承均王爷有治国之才,、所以陛下,才每次出宫后,便令承均王摄政。”每次承均王来摄政便是他的末日啊!“尉迟熠,尉迟熠,你以为我不知道尉迟熠啊,可是尉迟熠那混蛋现在不是跑了吗?说他有什么用,还有没有别人?”“尉迟南风”气的真想上去把保顺的脑袋拧到后面去;难道整个偌大尉迟王室,除了那个尉迟熠,就没一个能堪大任的人?难道他们那些所谓的王子王孙全是一群酒囊饭蛋!擦,太气人了;保顺后退想不想要离他远点,治国的人才。除了承均王,陛下可真的没有说过别人了呀;【尾声】人间自是有情痴【13】【尾声】人间自是有情痴【13】保顺后退想不想要离他远点,治国的人才。除了承均王,陛下可真的没有说过别人了呀;“这个。。。。这个,好像,好像。。。。”“尉迟南风”脸上忽然浮上一抹别有用心的奸笑;“高宝顺,我告诉你,你可要仔细想,仔仔细细的想。。。”“是是是,奴才好好想好好想。。。。。”保顺抹一把头上的冷汗,真想干脆自尽算了;承均王,承均王。。。。对了,承均王还有个老爹呢;他记得先帝还在的时候,他听宫里的老人说,当年,先帝的先帝也就是现在陛下的爷爷,曾经想立靠山王尉迟冀为太子;后来不知怎么的,靠山王自己跑出宫去边关参军了;这一去就是六七年,回来的时候是抱着老婆孩子一起回来的;因为他娶的是个奴籍女子,立太子的事也就没了声音;这可是宫里的秘辛,一般不能乱说的;“陛陛。。。。下还,还有一个。”“谁?”“承均王的父亲。”“哈哈,好,非常好。”“保顺,拟旨,朕念,你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