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的样子,很怕疼。”“……”就因为我总吵吵他,在试探底线的边缘大鹏展翅,又废又懒又色又怕疼,所以他认为我受不了这等伤,选择了对自己不利的方式。我想弄个明白,究竟为什么优先我了,这还挺让我受宠若惊的。“可是楚应予,我以前也怕痛啊,又不是最近才怕的。”“……”“我总觉得你这次有好好考虑我。”“有么。”“不让我受伤,不让我看到血腥场面,这都不算吗?”“但我用你做饵了。”“你都是会杀小白的人,用我做饵不是很正常?这么考虑我,才有点奇怪呢。”“……”谈话进行到这里就进入了胶着状态,楚应予好像自己也想不通,他在沉思。而我也在思考,要不要贷款怕他,和他保持距离。他是悬在我头顶上的铡刀,说以后可能杀我,如今却总是做着护我的行为。在明知道这很奇怪诡异的情况下,我还是会产生好感。“忍下疼,把手抬起来点,我缠一缠。”楚应予拉扯着肩头的伤,将左臂弯曲着抬上,我靠近了些,贴着他的背慢慢地绕上纱布。轻轻打了个活结,余光扫射中,瞥见他身上还有其余的疤痕,看样子都是陈年旧伤。拉起他里面的亵衣,帮助少年穿好衣服,我郑重地握着他的手。“虽然是你的仇家,虽然你用我做饵,虽然漏掉一个,但我们也算平安度过危机,谢谢你没有采取让我受伤的方式解决这次的危机。”“……”被动地被我握握手,楚应予低下脑袋看着交握的双手,然后,一寸寸地收紧,将我的手指握在掌心。“我有没有保护好你。”“有啊!”“你能不能别怕我了。”“那你可不可以不叫我小白了?我想了想,在四方楼带我跑的那晚,你说可以当我的朋友,那我们交个朋友吧,我愿意当你第一个朋友。”“这样就能做朋友?你真的好骗,梁仑能骗十个你。”“……啧,你做不做吧!”某人迷茫地一歪头,“你叫什么。”你不要露出原来我有名字的表情啊!“秦小娥,这样写的!”掰开他的手掌,我笑着在他掌心轻轻写下笔画。少年认真地感受着笔顺走向,第一次念了我的名字。“秦小娥。”“对。”“汪汪!”冷不丁听到这凄惨的小狗叫,我回头一看,差点忘了,来福还被捆着呢!走过去将来福松绑,我开始觉得屁股有点疼了。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我往后看了眼自己,发现最外面的裤子破开了!是了,我最开始被方脸女在屁股上抽了一鞭子!只是因为后来形势危机,才忘记了这回事,整个放松下来后,这痛就难以忽略了!“哇!”楚应予的手勾到我裤子时,我吓得捂腚后退几步。他一本正经地说:“我看看。”“我就是屁股被抽了一鞭子,我自己擦点药就好,你不要在野外脱我裤子哦!我会羞愤致死的哦!”“去林子里。”“也不行!不是场地的关系!”我红着脸争辩,心跳好快。“你全身我都看过。”“……总之就是不准看我屁股!我自己躲树后面擦,你帮我警戒一下就行。”“好倔。”“我已经不是小白了!是秦小娥,是个黄花大闺女啊!女孩子哦!你要看女孩子屁股吗!以前你把我当狗就算了,现在都重新认识了!”“……”“还是说,楚应予你经常逛妓院,女人很多,看姑娘家屁股很正常,没羞没臊每日每夜地看屁股!”我已经口不择言了。“……”少年的脸色一怔,转开了视线,没再看我,望着地上打滚的来福,妥协道:“我守着,你擦药。”仔细听就会发现,他有点慌。原来不是老司机啊!作者有话说:第二十章楚应予又在看我了, 他还不是那种偷偷摸摸的,而是正大光明地盯。将怀里睡着的来福抱紧了点,我的目光游弋一圈, 就是不敢轻易去接对方的视线。距离上次被挟持才过了一天,今晚我们还是在郊外凑合过,幸运的是找到了一间破茅屋。实在顶不住这探照灯般的双眼,我说道:“不可以再把我当小白顺毛了,不能随便撸我的脑袋,挠我的下巴。对女孩子还是客气点比较好。”“……”他的眉毛皱起来了。“好吧, 一时间很难戒断, 一天一次!今天的次数已经用光了!”他好像挺失望的。想到某人肩头的伤,白天才换过纱布的,我关心地看向他, “现在伤口还疼吗?要不要再换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