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不会忘记,楚卿之前对他说过的话,她说:任何人都比他冷狂重要。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血压极速上升。生气和愤怒已经不能代表,他此刻快要爆炸的心情。出乎所有人的欲料,包括冷狂他自己,他居然什么也没有说,倒退着走了几步,忽然间一个转身,便大步的离开了。楚卿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脑子一阵阵地嗡嗡作响,一阵阵地头晕目眩。“冷狂!”当她叫出他的名字时,冷狂已经跑了。楚卿眼眶红了,可是她却并没有追上去,只是将花苗苗扶起坐好。花苗苗被冷狂打得很惨,脸色苍白的厉害,一边脸颊明显青肿了起来,坐着的时候“嘶”地一声喊疼。他不是装的,不是想让楚卿心疼自己,而是真的很痛,冷狂这一脚力道真的超重,承受的那一下,他还以为自己的腰要断了。楚卿很是担心,忧心肿肿地看着他:“苗苗,我带你去看医生吧?”花苗苗看着楚卿,只见她神色间满是愧疚。再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其实错的并不是她,似乎也不是冷狂,而是他。试问没有任何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接吻,却无动于衷。“我没事,不用去医院,对不起,卿卿,我刚才过于激动了,你不要放在心上。”他说着,居然还轻轻地笑出声。楚卿听着听着,实在是忍不住一阵悲伤痛上心头,眼睛里面水泪盈盈。她握着他的手,紧紧地攥着:“不,应该对不起的人是我,苗苗,对不起!”第1200章 怜悯,我不需要花苗苗摇摇头:“卿卿,你不要这样讲行么?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因为从来你没有回应过我什么,反而还因为我一直去伤害你爱的人!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怪他,就算他打我你也不怪他,因为你知道冷狂是爱你才会这么做,你也明白,换成任何人碰到这一幕都会生气,可是你为什么还要责怪他,只是因为那个人是我,所以你明知道你不可以怪他不可以恨他,但却依旧要责怪他的原因,只是因为那个人是我,我知道你对我,可是楚卿,我不要怜悯!不需要你的怜悯!”“怜悯?”楚卿惊愕反问,随即失笑一声:“你觉得我这是怜悯么?不,如果怜悯你我就不会对你那么直接,我这么做只是因为你是花苗苗,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一直照顾我,待我如亲人一般,而我也待你如亲一般的花苗苗!”花苗苗也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他一把抱住了楚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楚卿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无声地任由他抱着。片刻后,花苗苗松开她,缓缓起身,扶着被冷狂踢疼的腰离开了。松开楚卿的时候,他在楚卿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男人婆,你一定要幸福。”看着花苗苗离开的背影,楚卿整个人突然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无力地跌倒在沙发上。当花苗苗坐到自己车内时,一阵阵的虚弱感传过来,他有一种立刻要晕过去的感觉。他把座椅调放了下去,整个人躺在上面,静静地望着车顶许久许久……直到他感觉腰部,不再那么疼痛了,这才调好座椅,准备驱车离开。不过离开之前,他用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但是只说了一句话:“米兰时装周那个案子,我接下了。”离开,暂时的离开一段时间,是此刻对他和楚卿最好的打算。他可以寄情于工作,或者不再想他和楚卿,大概就能忘记这一切,又或者在米兰时装周,他能开始一段真正属于他的感情。而楚卿,再也不用忌诲他,不用担心他,可以安心的和冷狂在一起。楚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冷狂新买的公寓所在的小区。她下车后走的很慢,脚步如坠了石头一般沉重,埋着头默默地走着,虽然已经到了楼下,可是她还在纠结要不要上去。此刻,冷狂应该很生气。他那么生气,应该是什么话也不会听她讲。或许她应该晚一点儿再来,等气消了,有些话也就好解释了。可是,就这么回去,她的心又一直不安。今天发生的一切,她也很难受,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那个人不是别人,是花苗苗呀!如果冷狂的愤怒消失后,那么就应该体谅她,就应该明白她的难处。不知道用了多久的时候,楚卿终于走到房间门口。当她正想着要不要按门铃的时候,发现房门是微微敞开了,天色已经夜了,房间里面没有开灯,但是却烟味扑鼻。第1201章 没有,什么都没有楚卿轻轻地推开了门,然后伸手按亮了房间电灯开关。灯一亮,便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冷狂,带着一身的冷肃冰寒,眉眼深沉,慢慢地吸着烟,整个客厅氤氲迷雾。猛地,楚卿的身形在门口处定住了。她并没有上前,脚步怎么也迈不开,但是她知道,冷狂已经知道她来了。可是冷狂。却并没有理他,仍然那么吸着烟,甚至没有侧头看她一眼,眉眼未斜。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没有先动。时间,仿佛就这么静止下来了一样,楚卿脚都站麻了,可是冷狂依旧没有还是静坐着。她动了动脚,缓和一下麻痹的感觉。垂眸,还准备用手揉搓了一下大腿,高大挺拔的阴影向她笼罩了过来。冷狂突然站了起来,他以为楚卿要离开了,行动比心更快地靠向楚卿,动作粗鲁地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将她拽进房间后,抬腿就将门狠狠关了起来。随即,他扯着楚卿的手臂将她带进卧室,然后将她狠狠地丢了床上。楚卿被他甩得从床上弹了两下,脑子嗡嗡的,眼前还冒起金星。她下意识地想要爬起来,但是冷狂却不给她机会,他颀长的身躯直接从身后压在她身上。抬手,又一把将她的脸扳了过来,冷冽的光藏匿在深邃的眸中,尖刀一般恨不得将她的身体撕开,薄唇贴住她的耳边:“刚才,我是不是没出现,或者晚到一会儿,你就和那个娘娘腔上床了?嗯!”“冷狂,不是这样……”楚卿蹙眉,被他重压的难受,扭过小脸看着他,挣扎着想要摆脱。冷狂咬着牙,眼睛里阴鸷迸射而出来,并且带着嗜天的愤怒:“说,你和他以前有没有上过床?”这幽冷到比雪更冰寒的问句,让楚卿下意识地颤了一下身体,他给人的感觉就像野兽的獠牙抵在颈上,仿佛再不逃,下一瞬就要被他撕裂吃掉了一样。所以,楚卿想跑,可是身体才刚刚支撑起不来,就又被冷狂压覆下来,牢牢地贴住了她。“不回答,心虚了,你们做过?”冷狂灼热的气息,覆盖下来险些将楚卿淹没。她皱眉,难受极了:“起来,别疯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