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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一边的老太监就一副不解的神情:“祥瑞说什么?什么演员?”童掌笔凝神想了想:“是说这话本排的戏吗?”老太监笑了:“祥瑞不喜欢这故事吧,但这个本子在当下还真是最流行的一出。”那些门阀世家甚至三不五常在治下叫一场这样的戏。不见一边静默住的阿细和聪明如小杏这样的姑娘也听得满面感动、心有戚戚。也许以白杏这样的性格,等她长大后就不会再认同这话本中的道理。可若是从小如驯养猪狗般教化她,再有天资的贫寒之民也会丧失天生的灵气。而云棠一时被老太监打断了思路,不知怎的也顺着没再想回去。他支起身、又被老童扶着靠到了软被上,轻咬着嘴唇想了想,朝掌笔太监伸出手:“给我一套纸笔吧,老童。瞧我给你们改一改这东西。”第83章今日实在有很多人等着面见皇帝, 秋祭礼的第二日,朝中但凡略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早早递来拜帖。这些人此时全都候在半山腰,即便黎南洲已经打发了信臣宗室分作两殿代为招待大部分的来人, 也颇有一部分来客须得由他亲自宣见、召到殿里。纵是心里始终惦念着寝宫里睡下的云棠, 又一直候着会有宫人报上宇粹宫来的口信,皇帝一忙碌起来仍有几分忘了时间。朝见的诸臣亦算是出尽百宝,都急于在皇帝斩落阮氏这庞然大物后的第一个秋祭礼投靠上去、为自己和家族谋得几分圣心。过去归属在阮系的官员暂且还观望着不敢上前,但是自觉跟阮家没有明面上的关联、或者自以为有些颜面的那部分, 已经迫不及待地来到皇帝面前狗腿奉承:或是叙些不存在的「旧情」表达亲切、或者拿着表章奏折走勤实肯干路线——要在秋祭礼的第二日拿着自己掌握的信息跟黎南洲表达投诚,至少表演一下自己的勤勉努力。皇帝其实早已经想好了对朝堂上大部分人的安排, 但他总喜欢在未尘埃落定前, 沉默无声又好似纵容地旁观他们表演。这其实是黎南洲长年以来某种不为人知的乐趣。只是这种乐趣或许连他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太清楚。不过旧时的一点爱好如今已经远远比不上黎南洲对某个小祖宗的惦记。在宣见秦氏族老后的间隙,皇帝微微蹙眉,有点奇怪地向明能问起来宇粹宫那边的动静:“一直没人过来寻朕?”黎南洲放下茶杯, 先前面上那种对待外人的面具般的温和已悄悄隐去。在听到否定的答复后, 皇帝又问起自己出来的时间。得知他一下午已经在雍明殿待了近两个时辰, 黎南洲也不准备再忙碌下去。丰和宫的宴会已经开始,黎南洲不想回寝殿后再出来折腾一趟,便先匆匆过去露了个面。至于还等在门外候见的各路人马也都已被纸青劝到了宴上, 可这些人等候一天也没见上的皇帝到席上不过饮了三杯酒就退场离开了, 应付之意表现得很鲜明。但阮国公倒台后,偌大的朝廷中还没真正争出下一个龙头,在阮系多年的霸权之下, 余下的朝臣虽有野心、姿态倒是更软弱得多,对于皇帝此时的不留情面也只能避而不谈、模糊略去。可那一边, 无时无刻不牵着黎南洲魂的小猫大人却是一整个下午都没想起皇帝。其实最开始的云棠只是想着给黎南洲留出安心工作的余裕。毕竟当下还有逃窜在外的敌人意图不明, 更有一个一无是处但是在特殊时候凭着血脉就能翻盘的黎南越。这种时刻, 黎南洲必定事务繁重,想来也不该跟他白天黑夜地黏在一起。且通常来讲,节日大典后的第二天正该是皇帝对外界「作秀」的时机。况云棠总觉得自己已经跟人焦不离孟了好些天——小猫大人再喜欢黎南洲,也需要时间稍微透口气。不过到了后面,云棠的注意力就真的完全被其他事情吸引了。小猫大人本以为自己并不特别擅于文字编纂,但是对着老童找来的糟糕话本亲自操刀动笔起来,云棠脑海中简直能分分钟冒出来许多精彩或狗血的剧情。他甚至只是把自己莫名庞大的知识库里、比较经典的元素稍微填进去一些——一开始祥瑞奋笔疾书,童太监还怕他费了神,忍不住在一边轻声规劝。可在云棠跟旁边的几个听众讲了话本中那个原本懦弱可怜的主角在山中挖药后得到奇遇后,老掌笔沉默了半晌,也忍不住关心起得到百年野参的「王石头」下山卖药的后续经历。而到了云棠中间又睡了一小觉,醒来想起自己先前的作品,又要过来填了一小节。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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