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饷,顾昕洺幽然叹息,起身捶了捶肩膀,走到他身边,“陆老大,咱今天找不到,那明天再找,你不至于这么失魂落魄吧?”陆凌邺冷漠阴鸷的眸子闪了闪,眼底射出一道寒光,抿着唇一言不发。晏柒叹息着,懒洋洋的倚在沙发上,“这你就不懂了吧!陆老大现在是担心砚歌不原谅她!一个大活人,咋可能真的不见了!就算找不到,早晚有一天她都会回国。你到底懂不懂女人的心思啊!”顾昕洺嗤笑,“我不懂,你懂!坐着说话不腰疼。陆老大都低头道歉了,她顾砚歌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还让陆老大给她跪下?”此言一出,晏柒不乐意了,“顾昕洺,你特么直男癌晚期是不是?凭啥你们男的道歉了,我们女的就得破涕为笑的重新接受?感情是相互的,少在那说风凉话!等有一天你媳妇儿跑了,我就看你这死鸭子还嘴不嘴硬!”☆、123:即便心有庆幸,也不能就这么算了!123:即便心有庆幸,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市区,古旧庄园。夜色浓郁,砚歌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脸蛋讳莫如深的望着浩渺星辰。她手里不停的滑动着手机页面,眼底闪着淡淡的清辉。陆少然沐浴过后,穿着一件浮夸的红色沙滩大裤衩,身上一件白色的宽大t恤,做到砚歌的对面,顺着她的视线望着天空,“媳妇儿?上面有小叔?”砚歌一怔,收回眸子就剜了他一眼:“怎么不去睡觉?”陆少然手里拿着浴巾,一边擦头一边贱笑,“陪你啊!”“少来!”陆少然随手将浴巾丢在桌上,“砚歌啊……”这突如其来的语重心长的口吻,让砚歌有点惊讶,“怎么?”陆少然想了想,眸子一转,“后天是初宝的生日了,打算怎么安排?”砚歌垂眸,“听他的吧,小家伙最近的想法挺多,看他自己想做什么,我们陪着就好!”“那……你打算啥时候回国?”陆少然煞有介事的询问,登时惹的砚歌心里升起一阵惆怅。她叹息着,眸子也变得茫然了几分,“还没想好!”“啧啧,媳妇儿啊,你这次打定主意要和小叔别扭到底了?”“提他做什么!”陆少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到陆凌邺,砚歌这心也一抽一抽的起伏着。打定主意了么?当然没有!只是当时知道事情真相时,太过意外,她根本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现在冷静下来,心里虽然还憋闷,至少不再像昨晚那样激烈了。五年前是陆凌邺,只是太出乎意料!“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见他?西蒙那段技术,依我看顶多能撑三天!小叔那人脉和手段,想找到咱们不是难事儿!”“我知道!让我……再想想吧!”砚歌有点泄气的揉着额头,她何尝不知道小叔的手段。但就是气不过!凭什么五年前被他吃干抹净,他爽了,自己却一直背着这份‘耻辱’惶惶度日!即便她心有庆幸,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你快点想,行不行!给初宝过完生日,咱们就回国吧!这巴黎人生地不熟的,别扭!”砚歌睨着陆少然闪烁的眸子,轻轻挑了一下柳眉,“你是着急回去找季晨吧!”“是又怎样!我离开这段日子,他简直越来越过分。不但拍戏开始露点,连床戏都开始真空上阵!这给他能的,三天不打,要上房揭瓦了!”听着陆少然不忿的语气,砚歌陡地轻笑了一声。她喟然一叹,将耳边被夜风吹得跳动不已的碎发顺到耳后,“那就给初宝过完生日吧,一起回!”……深夜,十二点。陆凌邺一整天不吃不喝的坐在夏斗湖别墅里,要不是开着窗,估计这会客厅里早就烟熏火燎了!两包烟,一根不剩!晏柒被熏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有气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脑屏幕上一帧一帧划过的画面,眼皮直打架。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顾昕洺敲打键盘的声音,她叹息着,扭头望着陆凌邺,“陆老大,其实你主动点,找到砚歌之后,道个歉哄两句,说点真心话,真的不丢人!你看现在这情况,咱们多被动。砚歌又不是那种主动的女人,你用了好几个月才让她对你敞开心扉,现在这误会发生了,咱能不能把架子放一放?媳妇儿可比脸面重要的多吧!”顾昕洺闻声就推搡她一下,“你话太密了!”晏柒随手又捶了一拳顾昕洺,“就因为你这个犊子,那天晚上不让陆老大追砚歌,才会导致现在的境地。你舔个脸好意思?”“诶,你……”“闭嘴吧你!”晏柒瞪了他一眼,一转眸就被吓了一跳。原本一直坐在落地窗前的陆凌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客厅正中央的方桌前。他抿唇一言不发,身上带着浓浓的烟草味。顾昕洺仰头不解的看着他,“陆老大?”“继续查,有消息通知我!”言毕,陆凌邺转身就离开了别墅。顾昕洺和晏柒面面相觑,两人被唬的一愣一愣的。“我擦,他干嘛去了?该不会想不开了吧!”晏柒望着窗外倾身上车并眨眼就将车开的没了影子的陆凌邺,小嘴儿都惊讶的合不上。“估计是让你说的,心烦了,出去透口气!”“顾昕洺,你找事是不是?”“得得得,姑奶奶,我惹不起你,赶紧跟我一起看看,这些是莫争传回来的画面……”……车上,陆凌邺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拿起手机,进入拨号页面时,显示按下了一连串的数字,而后放在耳边。电话那头接通,他口吻冷然,“铁狼,代号003!”话落,手机里面传来一声长长的‘滴’声。不到三秒,一个格外低沉却略显惊讶的嗓音响起,“铁狼?”“嗯!五分钟后,开门!”电话被他骤然挂断,手机屏幕回到通话记录的页面,但意外的却没有他刚刚拨打的通话记录。一通加密的电话,似是开启了尘封多年的往事。陆凌邺开着车,从夏斗湖一路眼看着主干道行驶至巴黎玛黑区。即便过了午夜十二点,这里已然华灯璀璨,人声鼎沸。他将车停在路边,体魄昂藏卓绝的走向一间闪着琉璃灯的酒吧。入内,他目不斜视的走向酒吧最里面的一间包房,途径遇到不少在酒吧里端着酒杯想要搭讪的法国美女,但都被他冷肃阴鸷的目光骇的不敢上前。包房里,简单的陈列着一张沙发,一张矮桌。里面空无一人。他关上门的刹那,沙发面前的矮短方桌发出了吱吱的声响。门锁在他身后自动的落锁,矮桌一直下降,直到包房的地面露出一个足以容身的黑色洞口时,他没有任何迟疑,走过去,顺着延伸到下面的台阶走了进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