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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莫名接了白犬时还没有那样的感觉。现在忙碌回来,有人等待和迎接,这样的生活好像也挺好。“两天后吧。”沈廷煜回道,“还是需要回总部一趟,确认他们的任务执行和安排。”徐清然转过身,抓了抓他的衣领,把人拉近一些后意味深长道:“还行。”“今晚休息,明天还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玩。”玩这个字,就很耐人寻味。沈廷煜凝视着他那双,仿佛每一道睫毛都含情的桃花眼,想着长途跋涉回来就没打算对他做什么。顺势低头很浅地亲了他一下,便和他分开:“去吧,我先去书房处理点事情,洗完澡再睡。”“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小情侣现在已经默认睡同一间房,同一张床。“好。”徐清然应道。大概是真累坏了,没继续逗弄他,直接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沈廷煜上楼前又往徐清然的房门看了眼。还记得徐清然来时,宋嫂意外把人安排在他与他主卧相隔的那间副主人房。虽说徐清然现今的家当放在楼上还是楼下都没有太大的差别,但总是有种奇怪的,希望他能离得自己再近一些的心理。他心想,或许这两天得找个时间,重新把那间房整理出来。——这一次,它确实要迎来这栋房子的另一位主人了。沈廷煜回到书房忙了将近一小时。基本要务和邮件都处理好时,楼下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很久。他穿过与卧室相连的通道,关上书房的灯再开了卧室的,才摁下机关按钮让书柜缓缓合上,将两间房重新隔开。少了工作空间,卧房的氛围少了点严肃和紧张。床上的被褥铺得整齐,楼下那位说着很累要休息的男人还没上来,不知是不是困得不小心在自己房里睡着了。沈廷煜看了空床一眼,唇瓣微抿。带着不是很高兴的情绪,走进了他的浴室。一进去,便又是半小时。直到洗完澡,把头发吹干,才披着浴袍从还漫着微微热气的浴室里出来。才开门,沈廷煜就下意识停下了脚步。卧房里的灯似乎被人熄灭了,眼前一片昏暗。沈廷煜重生后,前世受过伤的那只眼睛在黑夜里就跟个瞎子一样,所以他没有只要离开空间就随手关灯的好习惯。偌大的卧房,只有浴室光照得到的那一小块地方还微微亮着。沈廷煜并不紧张。屋里要是有除了徐清然之外的闯入者,他立刻就会发现。很显然,这应该是他亲爱的伴侣上来后不注意,顺手把灯给关了。倒也没关系,他现在两只眼睛都是完好状态,黑暗中尚能看见屋里的空间。即使看不见,他对自己的房间也早已熟透,没什么影响。沈廷煜这么想完,正打算收拾一下就休息,鼻尖却忽的飘来一股香气。很像熏香蜡烛的味道。与此同时,昏暗中似乎也传来了些许的动静。轻轻的,像是压抑着什么的沉重呼吸,夹杂着低吟。沈廷煜第一时间担心徐清然是因为之前伤势未愈,睡得不安稳,就快步走到墙边把灯打开。暖黄色的灯光亮起,他回过身,视线落到房里唯一的大床上。下一秒,却被映入眼中的一幕震惊。暗色床褥之上,徐清然就在那里。身上只套了件宽大的长袖衬衫,没有躺着休息,而是以一个极具冲击性的姿势,双手撑在身前面向他跪坐着。亮灯时他正微微低头,没有任何阻挡物的两条腿暴露在空气中,原本就很浅的肤色在深色床被的衬托下,更显清晰。察觉到了动静的徐清然,下意识抬头。两只多情的眼睛里,泛着一层寒月般清冷的水雾,将底下的情动之色晕染开来。沈廷煜错愕地看着他,眼角余光甚至发现他周围的位置上,凌乱地散着许多且种类繁杂的……不可言说道具。再看地板,原先被他穿上来的睡服被他随手丢开,附近还躺着一瓶莫名有点像传说中润滑油的物品。穿着浴袍,身上还带着沐浴后淡香的黑发蓝眼男人沉默了。而在这突如其来的寂静中,似乎还能隐隐听见微弱的,奇怪的声响。徐清然顶着他日常示人的冷清表情,面上却又违和地泛着潮红。显然,是受到了外部刺激,导致身体出现的发热与敏感反应。沈廷煜盯着他,开口时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动:“……徐清然,你在做什么?”更糟糕的是,他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发现徐清然身上是他的衬衣。而且还是他日常在穿,全是他精神气息的衣服。理智线正剧烈震动,似乎就在崩塌边缘。沈廷煜的思绪是呆滞又迟缓的。床上的人闻言,发出了一声轻笑。喑哑地回道:“我之前在天龙不是告诉过你,我会为我没考虑到你的心情道歉和补偿吗?”他边说,边用双腿微微撑起身体。伸出手指勾起放在脚边的一个手铐,在似笑非笑地与沈廷煜对视间,主动将它扣到其中一只手腕上。动作如此漫不经心。慢悠悠的,偏偏就是这样的不急不缓,更能给人带来视觉上的冲击。“我现在,就在兑现承诺。”这句话落下的瞬间,铐子的另一端,嗒的一声靠在他主动放到身后的另一只手上。即便顶着这样受限或放到被压制方的姿态,他眼神和表情依然如此清傲。沈廷煜再次沉默。只觉得整个灵魂都在接受冲击,不能理解这世界上怎能有人将那一身傲骨与放纵的柔软融合在的一起,叫人难以自拔。见徐清然面色红得有些不自然,他皱了皱眉,语气不自觉带上了担忧:“你又……”伴侣间的默契或许就是在日常相处中逐步提升的。他话还没问完,徐清然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眯起眼睛说:“对,我用东西提升了一下乐趣。”“不过,是合法合规的那种。”“跟之前的药剂没有关系。”沈廷煜又不说话了。放纵中的徐清然显然忍耐得有些痛苦,尤其他现在又把自己给限制起来,什么都做不了。“沈廷煜,就只有今天,我允许你肆意欺负我。”他用着愠怒又无助的眼神看他,“所以,你到底上不上?”沈廷煜能拒绝吗?不,根本拒绝不了一点。这种情况下他要是还能保持风度和理智,就是真的不行了。一时。翻云覆雨,青灯摇浪,金属的碰撞声锒铛作响。呼吸间的声音并不喧闹放荡。清沉中透着身体声线自带的柔软,微微克制着,却又因无法彻底压住那叫人头皮发麻精神炸裂的感觉,下意识被释放。褪下的厚重且极有质感浴袍,不知何时散到了大床的边沿,摇摇欲坠。浴袍的其中一角恰好无意挂在了那只指尖圆润,干净又被保养得极好的脚上,在不断交替的松弛和紧绷蜷缩中,终于轻轻从上面滑落,最终沉沉地掉在地板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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