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我们又抽到5号了。”五号寻物棒。剩下也就一生和鹰眼没找到。“找谁先?”“一生吧。”毕竟一生才是他们白毛海贼团的人。这一回,寻物棒给出的指示还是:人多的、热闹的。介于有了第一次的教训,这一回他们决定低调出行。结果没想到他们跟着寻物棒来到了……花之都——的一刑场。让武士自我切腹自尽的那种刑场。“我们和之国历来讲究合乎礼节之事……”“最近在民众间散播淫/秽读物的犯人就是你吧!”“是想通过腐蚀民众的心来造成社会动荡吗?真是狼子野心。”“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正台上的奉行(和警察差不多的职业)宣示着坐在邢台上人的罪状。而那罪人,就是眼盲的一生。趴在屋顶上看着这一幕的三人:“。”只见一生沉默了一会,道:“老夫未曾做过这种事情。”“胡说!明明从你身上搜到了最新一期的《亲热海洋》!”散播淫/秽读物的真正犯人自来也:“……”因为自己懒得拿就拿自家船员当储蓄袋、最新一期《亲热海洋》的真正拥有者坂田银时:“……”很想翘班走人、不再在白毛海贼团上混的凯特:“。”!第183章 争霸模式2.0就像未来能把很多人画风带跑的草帽海贼团,白毛海贼团好像也有这种功能。不管上船前多正经严肃,上船后的画风都会变得奇奇怪怪的。就如走沉着冷静路线、生前是一名优秀猎人的凯特一样,在严肃了一年多后也成了会陪坂田银时和自来也这俩不正经的家伙搞一些行为艺术(角色扮演)的一员。原本按照自己的人生路线,在未来能通过世界征兵直接破格当上大将、成为一名受人敬畏的海军的一生,也因为上了贼船,受了无妄之灾。早在他们一行人在和之国那激流巨浪中闹来闹去、被一群鲤鱼推着上瀑布时,一生就在一旁多次提醒只要靠他的能力能脱离这片海域。但所有人都在各干各的。以至于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上岛了。一生倒也是个泰然的人,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慌不忙。和同伴走散了也没着急,就拄着一根拐杖东摸摸西摸摸,慢慢寻找同伴。但成为白毛海贼团的人后可能都被附加了倒霉属性,他摸着摸着,就被当地的警察逮捕了。还是在拉面店准备付款、一不小心掏出了被坂田银时塞进他怀里的涩情杂志的时候,被同样来拉面馆吃拉面的同心(差不多是巡逻警察那种职业)光速出警、当场抓获,钱都还没来得及付的那种。“一生啊,那种被水泡烂了的书咱不要也罢,你看,这都进监狱里了。”坂田银时握着监狱栏杆,语重心长地对关在监狱里的一生说。可能是早上的罪名太牵强,也可能是奉行今年的业绩已经达标了……哦,也有可能是单纯的拿一生没办法,所以一生的处刑暂时延后,重新被关进花之都特设的监狱。一生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你说那很重要。”坂田银时:“……”这话他确实有说过,让一生帮自己好好保管。一生的意思是说他眼瞎,并不知道他塞给他的是什么书,要是知道就不会这样了。坂田银时沉默了会,决定把这个责任推给身旁的自来也:“你是万恶之源。”突然被扣下一口大锅的自来也满头问号,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一旁放风的凯特压低声音提醒道:“有人在靠近了。”听到这话,坂田银时看回一生,道:“所以走吗?”还是那句话,如果这些自愿坐牢的家伙想离开,那是分分钟的事情,愿意待在牢里,八成是出于什么目的不想离开。果然,一生开口道:“最近这个国家每天都有被公开处死的人,绝大多数来自这里,老夫想了解一下情况。”所以说一个人的本性和他的职业没什么关系,有的人就算没选择‘正义’的海军道路,想做的事情也不会改变。或许是在花之都停留的这几天让一生‘看’到了什么东西,出于想要了解的心,所以自愿待在这里……不,或许在付款时掏出非法涩情杂志这一点也是他计划的一环,自愿被同样吃面的同心抓住,然后来大牢看看。坂田银时看着那安安静静坐在牢笼里的一生。月光透过天窗在他身边洒下一束光,那是黑暗里的唯一一束光。他就坐在那里闭着眼睛,仿佛什么都闭眼不看,又仿佛在用另一种方式看世界。“行。”坂田银时道,“不过不管到时候想做什么,记得喊别人的名字啊……看你体型和萨卡斯基差不多,到时候想做点‘不好’的事情记得戴顶帽子、穿件带胸花的红西装说自己是赤犬啊。”坂田银时没打算约束一生什么,毕竟白毛海贼团本来就是一支随意组建混日子的自由海贼,没那么多‘我是船长你得听我的’的船规。更别说之前答应过一生——不对其想法理念有过多约束是上船的条件之一。“那我们走了。”眼见这边要来人了,坂田银时等三人迅速撤出了监狱。直到目前,电话虫找到了就代表出海的工具有了,自家所有船员也都找到了,只要他们想走就可以随时走。按照流程下来,可以去找找那个被他们拖累的鹰眼,但——“听说花之都的花魁今夜去将军府表演了。”在回去的路上,自来也突然这么来了一句。坂田银时睨了他一眼:“你是什么档次的,敢和将军一起欣赏花魁?”自来也完全不在意坂田银时话语里的鄙夷,道:“去鱼人岛就去看美人鱼,去时尚之都就去看长腿美女的时装走秀,上虫就多看看各个世界的美女自拍……那和之国来都来了,不见见花魁,不能够吧?”世界上有一种最不能够拒绝的格式就是“X都X了”。一句‘来都来了’让坂田银时陷入了深思。稍作思考,两秒后:“凯特……”凯特:“……”听到坂田银时叫自己,凯特就知道这两家伙又想做什么了,便道:“将军府不比我们先前去的那些地方容易,容易惹事。”“凯特老兄(老弟)……”当听到坂田银时和自来也同时叫自己,凯特:“……”算了,谁让他遇到这两个人了呢?这朋友他交都交了。当然了。当凯特站在将军府的某个地方为偷窥的两人放风时,心里还是挺后悔的,比如说自己可以不用跟来。“看完了没看完了没,轮到我了吧?”花之都的花魁在一间会客厅里弹着三味线,曼妙的声音从穿过木质的隔板流进自来也的耳朵里,让他心痒难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