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意思。真的没意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岂不是应该受宠若惊了?”听到这话,克洛克达尔把视线移到仗着自己腿长直接从沙发后面跨到正面、翘起二郎腿坐下的多弗朗明哥身上,挑了挑眉似乎是在询问这话的意思。“比如就算这么无聊,你也答应和我合作了呋呋呋……”有没有人说过,多弗朗明哥这个家伙张扬得有些过分,不管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哪怕是自己处于劣势,也总能给人一副他是胜利者的姿态。就比如刚刚那句话,乍一听好像是在说——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早就想和我合作了。克洛克达尔成功被恶寒到了。尤其是看清了这家伙的穿着打扮后,简直想立刻起身离开。为了展现拍卖台上的物品最好的状态,除了拍卖台之外的地方都比较昏暗,所以刚刚克洛克达尔没注意多弗朗明哥的穿着打扮。毕竟深色的衣服在黑暗处几l乎看不出什么色调。克洛克达尔原本还以为他穿得还是原来那一套,现在仔细一看,不仅换了款式还换了颜色。西装从平驳领单排两粒扣款式换到了戗驳领单排单粒扣款式。要问有什么区别?几l乎没什么区别:)西装上下套装是酒红色的,在昏暗的灯光下略显暗沉。你说西装全身是酒红的暗色调也就算了,毕竟在暗处不怎么张扬,结果好死不死的那格子领带和他那头金黄色的头发一个色系,特别打眼。西装袖口的一对袖扣也是金黄……好吧,是纯黄金打造的,也不知是个什么癖好。还有,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钟情那粉红羽毛大衣款式,里面的衣服都换了一遍也依旧执着披着这粉红大衣。皮鞋从棕褐色的德比鞋换成了黑色系的牛津鞋款式。你问这两种皮鞋款式有什么区别?其实区别也不是很大:)哦,眼镜的颜色也换了,从深红色换成了深金色。头发又打理了一遍,感觉是喷了点发胶。也不知是洗了澡还是喷了香水,散发出来的香味他坐在两米开外的位置也能清晰地闻到。所以作为东道主,缺席两小时就是跑去打扮自己?踏马有病是不是?克洛克达尔真的觉得自己被严重的恶寒到了。能达到工伤的那种。他完全不想和这家伙合作不是没有原因的,和一个怂得离谱或是精明得过分的人合作,都比和这么一个无时无刻不知道在散发些什么东西的神经病合作好。克洛克达尔没忍住想往远离对方的方向挪挪身体。“咕咕——”正在这时,他买来的鸟发出了轻轻的叫声,似乎是向他讨吃的。克洛克达尔侧头看自己买来的鸟。这是一种极具观赏性的金尾雀。体型中等,身高四十厘米左右,全身的羽毛都是金灿灿的,哪怕是在昏暗的灯光下都泛着淡淡的暗光。头部顶着几l片较长的羽毛,看起来就像人类女性的长发,鸟喙红而尖,整只鸟看起来美而矜贵。看着鸟睁着大大的眼珠子盯着自己,克洛克达尔脸色好了一些,随即摸来一把坚果将其剥开,继续自己的投喂工作。被忽略的多弗朗明哥哪里会觉得自己是被嫌弃了,就算知道了,只要他乐意,他依旧能厚脸皮的搭话。“这鸟是哪弄来的?”“楼下竞价拍卖拍来的。”“呋?我怎么不知道拍卖品里还有这么一只可爱的小家伙。”听到这话,克洛克达尔喂食的动作顿了顿,不过也就一瞬,很快就拿起金尾雀示意要的茶杯给对方喝水。声音平淡道:“只是只观赏的鸟而已,没多少用处,不记得也是正常。”说着,也没给对方继续这个话题的机会,转而道:“倒是你,有闲情逸致搞那些有的没的……戴德蒙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自然是没问题的,她身上被挂满了海楼石,身体还中了能迷倒100头大象的药剂,除非她还有帮手,要不然她根本逃不掉,只能认命地当我的笼中鸟。”“呵。”听到这自信的发言,克洛克达尔从胸腔震出一声嗤笑,“别太自傲了多弗朗明哥。她可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人。”“呋呋呋呋呋……你是以过来人的经验劝诫的么。”多弗朗明哥说着,拿起旁边桌子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往两个空杯子里一些。一杯推到站在两人中间那张桌子上的金尾雀跟前,另一杯推到克洛克达尔面前。忙着手边的事也不忘继续接话。“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败在她手上两次。”听到这话,克洛克达尔面露不虞之色,冷着脸道:“所以这是我答应和你合作的理由,不是么?”当时多弗朗明哥主动找上他寻求合作时,用得就是这个借口。[鳄鱼,要和我合作吗?][……][听说你现在在为那女人做事。怎么,骄傲如你这种混蛋也心甘屈服于一个女人吗?][你想说什么?][我知道她想做什么,也知道我这地下joker的身份会让她总有一天来拉我下马。就是没想到她选择的那个人是你……呋呋呋……我知道你最近在做的事情。来吧,让我们给她反设一个局。让这位骄傲、不曾失败的女王跌下王座,如何?][你想怎么做?][将计就计。你就按照你们原来的计划走,往后……]往后,就是一步步把那个人拉入他们俩编织的鸟笼里。多弗朗明哥向地下势力所有大佬发出邀请,以乐园女王这个让他们憎恶的人的人头为邀请函,吸引各方人马。克洛克达尔则以各个地方聚集来的鼠群之结果,提高戴德蒙亲自赴约的可能。这两拨人完全可以互相吸引,只要他们两人做好这里面的交接工作。等戴蒙德来之后,克洛克达尔将其引到指定的地点。多弗朗明哥派出投放迷/药的玩具小狗……等药效发作时,利用现场的喧闹、其他人愚蠢行为的麻痹、以及克洛克达尔的分散注意力……用海楼石将人捆住。这是他们的合作。“呋呋呋呋呋……别生气嘛鳄鱼,至少这一回成功了不是么?”多弗朗明哥放下酒杯,学着克洛克达尔那样剥坚果给金尾雀吃,可金尾雀理都懒得理,继续小口小口地喝茶杯里的水。都说了多弗朗明哥这人属于,就算被人完全无视了还能当人是在害羞,或许直接选择性的看不见。见一只鸟对自己爱答不理也不生气,反而单手撑着下巴饶有意思地看着金尾雀。“呋呋呋,真可爱。”听到这话,金尾雀有一瞬地滞顿。而克洛克达尔则是当场无语。对一只鸟都这样,你不觉得你是个变态吗?克洛克达尔不想和一个变态继续搭话了,转而看向进行了好一会的拍卖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