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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些线索里,落成没多久就被废弃的鸿鹄楼可以说是最不正常的。因此可以先大致判断女鬼的存在与鸿鹄楼有关,同时大概率和廖俊有关。也就是说,她很可能死在1992年至1994年之间。——那么,一个1994年亡故的人,为什么会在2023年突然开始纠缠学生?是因为廖俊回来了,还是因为他们几个做了什么?亦或兼有?叶汐思索着问队友们:“你说,在咱们进入副本之前,这几个学生都干了什么呢?”刚给胡依娟发完消息的杨歌一怔,困惑地看向叶汐:“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是他们「激活」了这个女鬼?”叶汐抬起眼睛,一字一顿道:“否则,这么多学生,为什么只有咱们几个被鬼纠缠?其他学生好像完全没有听到过女鬼的动静。”这正常吗?好像也可以说正常,因为只有他们几个是副本玩家,其他人都是NPC,能否感觉到鬼的存在都不重要。可如果是这种解释,这个副本设计得也太粗糙了。所以叶汐更倾向于相信,这本身就是一条隐藏线索。整个学校只有他们几个能感觉到鬼的存在是有原因的,鬼在死亡多年后突然出来惹事,也是有原因的。她把这些推测梳理清楚讲给队友们听,杨歌消化了一下,恍惚地点头:“不愧是你。”很快,胡依娟那边也有了回信。胡依娟说,她和邓伟在去年的10月8日至10月20日都请了病假,其他人一时找不到理由去查考勤,情况未知。但这也足以进一步印证叶汐的猜测了,这么多人在10月8日至10月20日同时请病假,那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她觉得,他们很有可能都被那些处处透着诡异的规则带跑偏了,现在最重要的很有可能根本不是弄清规则孰真孰假,而是弄清前情。又一夜过去,时间来到周一。按照育良一中制定的日程安排,苦逼高三生周一到周五5:30就要起床,早自习6:30就开始。叶汐她们依旧住在男生寝室,为了洗漱的时候不尴尬,叶汐和杨歌五点就先一步起了,五点半肖冷张立平起床时她们两个依旧收拾停当,一时也没什么事干,索性躺回床上摆烂。昨晚她叶汐又听到了鬼哭,此外肖冷、杨歌还看到了鬼影。对此叶汐和杨歌已经见惯不怪,肖冷的反应还是想伸手去抓,可惜无功而返。6:00,楼道尽头响起男生的喊声:“宿管阿姨,开门啊!”气沉丹田的声音很粗犷。“宿管阿姨是不是睡过头了!我们早读要迟到啦!”转而听到房门吱呀一响,应该是宿管阿姨从屋里走了出来,告诉他们:“校长来电话,说教学楼在进行消防检查,今天早自习取消,你们可以多睡一会儿。”学生抱怨:“我靠那怎么不早说!早知道不起来了!”这会儿楼道里的人还不多,加上楼道结构聚音,几句话被屋里的四个人听得清清楚楚。叶汐蓦然睁眼,一下子坐起来:“消防检查?”她皱着眉,看向刚洗完脸从卫生间出来的肖冷,“不对劲。”“是不对劲。”肖冷颔首。消防检查需要有关部门的人来做,肯定不会临时通知,至少也应该提前一晚告诉学生。现在这样临时的状况,感觉更像是……找了个借口遮掩其他事情。肖冷看向张立平:“其他出口找过了?”“那必须。”张立平胸有成竹,“除了学生日常出入的正门外,南侧大垃圾桶旁边还有个小门,但外部楼梯是朝向教学楼的,比较容易被发现。另外就是通风管道,离咱们最近的一个通风口在楼梯右拐三米左右的位置。”肖冷:“那不是宿管办公室门口?”张立平干笑:“嘿嘿,对。”队友们:“……”在宿管眼皮子底下你说个der。五分钟后,杨歌躲在南侧大垃圾桶后,目光穿过悠幽长的楼道,紧盯宿管办公室的方向。肖冷站在上锁的窄门前拿出一根不知从哪儿拆下来的铁丝,看了眼锁孔的大概结构,熟练地将铁丝弯折,捅进锁孔。叶汐呆滞:“你们以前不是警察吗?还有这手艺?”“多新鲜。”张立平小声,“我们当卧底的摸去毒枭屋里找证据,难道敲门吗?”叶汐:“……”这可能是几位专业人士职业生涯中见过的最低级的锁,只用了几十秒就被撬开,肖冷贴在门边迈出一步,望了眼近在咫尺的教学楼,又迅速缩回来:“没人。”三人闻声不约而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保持轻手轻脚」的前提下以最快的速度跑下安装在楼梯外的铁制楼梯。下到一楼,肖冷再次贴在墙边进行观察,没费什么力气就看到学校西侧的一幢红色砖楼前人头攒动。肖冷眼底轻颤:“是鸿鹄楼出事了。”说完沉吟了一瞬———如果不想被人发现他们的行踪,最安全的路线是从宿舍楼后面绕过去,绕到另一端去看鸿鹄楼的状况。只不过那样他们与鸿鹄楼之间还会有十几米的距离,不知道能看清多少。杨歌手中手机的屏幕在这时亮起来,她拿起看了眼,呼吸骤然窒住:“我大概知道出什么事了……”肖冷转过脸,杨歌举起手机给他看。屏幕上是胡依娟发来的消息,言简意赅地告诉他们:“王晓死了。”“8班班主任刚才过来叫了他同桌过去打听情况,她回来的时候说的。”“不让去上自习也是因为这个。”“好像是从鸿鹄楼上跳下去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污染的关系。”叶汐拧眉,虽然心惊不已,还是说:“我觉得不是受污染的关系。”受污染者是「祂」的傀儡,应该一直活着帮祂收人头才对,没道理这么不明不白地死掉。这件事应该另有隐情。比如说,是不是女鬼作祟?女生宿舍楼,胡依娟给「卢迪」发完消息就将手机收了起来,然后看向了正对面的房间。对面房间是8班的女寝,屋里住着四个人,都是王晓的同班同学。同时,这四个人平常都跟她只是点头之交,也不清楚王晓跟她很熟。现在,四个人正嘁嘁喳喳地吃瓜。其中一个说:“我就说那件事很奇怪吧……他生病刚回来那几天一直就有点神叨,我就说他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可他最近不是一直挺正常的嘛,看起来不像要跳楼的人啊?”室友提出质疑。“据说很多抑郁症先前看起来都特别正常,所以出事的时候身边的人根本没有防备。”胡依娟冷眼旁观,等她们聊得投入了,她很自然地凑过去,状似轻松地打听:“怎么了?那个王晓怎么了?”女孩子之间很容易一起通过吃瓜建立友情,四个人都没觉得她问得唐突,毫无芥蒂地告诉她:“哎,就是,你记不记得上学期国庆长假之后,好几个班都有学生请了长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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