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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钚白动作瞬间被冰冻住,一时间仿佛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一样。啊?跟他要什么?席钚白隔着门板看着金狮,有些惊讶的眨了眨眼。“内裤给我。”金狮发拢在脑后,五官锋利分明,“帮你洗了。”席钚白这怎么好意思,把内裤往小脸盆里塞了塞。“太麻烦了。”金狮挑眉,“回去有水?”好像没有,席钚白有些犹豫,但还是没放手,“我一会自己洗就行了。”“你带洗衣液了?”没有,洗衣液这东西,出现都没出现在过他的行李箱里,更别说小脸盆了。载说谁洗澡会带洗衣液。水珠从他的脸上滑落,席钚白看着金狮,“你带了?”“带了。”甚至有些小得意。席钚白磨磨蹭蹭拿出他的四角布料,“太麻烦了。”“又不是没洗过。”席钚白脸一热,说得好像对方帮他洗过好多回一样。明明就只有一次。金狮从隔间上方伸出手,席钚白把布料放了上去。闭上眼不断给自己洗脑。金狮力气大,洗的干净。金狮力气大,洗的干净。席钚白在头上打泡沫,能清晰的听到隔壁的揉搓声,洗东西很熟练的样子里。对方洗干净后把内裤还给他,席钚白接好赶忙放进小脸盆里。又过了十分钟,两人系好浴袍从隔间出来,洗完澡席钚白整个人神清气爽,像刚从热水锅里捞出来的白煮蛋。金狮走在前面,他发现对方的目光总是喜欢盯着一处看,这是他一晚上发现的规律,电梯里盯着楼层,冲凉时盯着墙上的瓷砖,目光落在任何地方,就是没落在他身上过,也可能是不想看他。电梯降到一楼,两人走进去,点亮五楼的按钮,电梯开始上升。席钚白拿着他的小脸盆,视线上抬发现了金狮耳后有一小片红肿。哪怕他的肤色不像席钚白这样白,那片红肿也很容易被注意到,不大,但看起来挺难受的。“你耳朵后面怎么了?”金狮听后手指在耳后触碰,上面是一个蚊子包,不说还好,说了现在有些痒了起来。“蚊子叮的。”席钚白:“看起来很毒。”泰兰国处在热带,四面环海,十分利于蚊子昆虫和爬行类动物生长,相比国内,这的蚊子要大只很多。而且有些蚊子是具有毒性的,席钚白来之前做了不少资料,也看过几例被蚊虫叮咬后发生过敏中毒等不良反应进医院的,所以来泰兰国带了许多蚊虫药膏,止痒解毒的都有,一股脑全塞进了行李箱里,保命的东西不嫌多。“我房间有蚊虫叮咬后止痒解毒的药膏,你要不要用。”他穿着画着帕恰狗的睡衣,头发湿漉漉的搭在眼前,嫌碍事拨到耳边。金狮没有拒绝。电梯到了五楼,两人从里面走出来,席钚白推开门往里走让金狮进来,房间里有好闻的清新的橘子味道。旅馆靠海,湿热,席钚白觉得房间里木头味道太浓,就让小陈买了些橘子回来,橘子瓣吃了,橘子皮放在房间里,去异味还能助眠。“等我下,我去找药膏。”他走到床边,把放在窗帘后的行李箱拿出来,翻箱倒柜的找药膏。叩叩——房门传来两声轻扣,席钚白从行李箱里抬起头。金狮:“我去。”席钚白又把头塞了回去。门外严夏阳手里拿着剧本,虽然已经要十二点了,但他睡不着想和席钚白谈谈戏。外面不知道什么在叫,估计是起床了的猫头鹰。毕竟年轻人嘛,二十出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和他同一个房间的金狮还没回来,他急什么。门把传来拧动声,来有人来开门了。严夏阳清了清嗓,“学长,打扰了。”金狮从门后出来,“打扰不了。”严夏阳:“……”第26章 严夏阳看见金狮几秒晃神,没想到对方居然在席钚白房间里,本想质问对方大半夜不回房间在学长房间里干什么?但细想他好像也没在自己房间。金狮穿着睡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凌然分明的五官带着威压。“学长在里面吗?”“在。”席钚白的房间本人当然在,但金狮却严严实实堵在门口没让步。严夏阳晃了晃手中的剧本,皮笑肉不笑,“我是来找学长谈剧本的,没打扰到你们吧。”金狮:“打扰到了。”严夏阳:“……”不知哪根筋被挑了起来,严夏阳伸着脖子往里看,试图看见席钚白的身影,但视线却被金狮的肩膀挡住。“你怎么不问问我们刚才干什么去了?”他口吻平淡,仿佛在说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题。严夏阳眼神精明,知道不会那么简单,一定暗藏波涛,但还是止不住地问,“干什么去了?”“一起洗澡。”“……”故意的,这话绝对是故意说给他听的。这一刻严夏阳突然发现眼前的大影帝好像和圈里说的不太一样。圈里金狮风评分为两派,一派幕强觉得金狮高冷有资本,一波觉得他脾气傲不理人。然而现在严夏阳却完全可以辟谣之前对方性格的两种言论说法,有些事情眼见为实,对方和传言中完全不符。高不高冷另说,金狮他有点烧。“找到了,过来涂吧。”席钚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嘭——门被直接关上,严夏阳吃了个闭门羹。席钚白拿着止痒解毒的药物,见金狮身后没有人跟进来,问:“刚才是谁啊?”半夜敲门应该有什么急事。金狮没说谎,“严夏阳。”席钚白疑惑,“他怎么没进来。”金属神情未变,“怕打扰我们回去了。”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听起来怪怪的,但席钚白没有细想,药物送到金狮眼前,“有喷雾和药膏,你用哪个?”金狮平时不是随便都可以的主,在选择上不会犹豫摇摆不定,拿了药膏。药膏是扁扁的一个小扁罐,拧开里面是雪白的膏体,味道不刺鼻但也不好闻。味道袭来,金狮皱了下眉,显然不是很喜欢。席钚白注意到,“要不换喷雾?”“不用。”之后两人就站着不动了,席钚白:???他现在像个无头小狗找不到头脑,两人不约而同的玩起了木头人的游戏,席钚白看出来因为味道不好闻,金狮对药膏的抗拒。“我帮你涂吧。”金狮掀起眼皮,把药膏放进他手里,“麻烦了。”“没事。”热心市民罢了。金狮长的高,席钚白拍拍他让他矮一点,伸手一指,“你坐床边。”发号施令,金狮在床边坐好,刚才耳后的红肿有扩大的趋势,席钚白弄着他睡袍的领子,怕药膏沾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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