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都拉了下来,瞳孔都有些阴翳:“只有他能这么叫你是吧。”他都笑了,“槐玉澜。”反正是梦,怎么玩都是可以的吧。他一直想骑槐老师的脸,一直不舍得。毕竟是这么清贵、仁雅,受人追捧拥护的槐老师,他睫毛微微垂下,又在战栗,“老公。”槐玉澜的眉目修长,英俊得非常有韵味:“你要喜欢这么叫我。”他对陈幺是一点脾气都没有,“我就跟岑无说一下。”“让他改。”刚要变态得陈幺:“……”他竟然觉得有那么一点失落,但没关系,他可以假装没听到,然后继续变态,他抚摸着槐玉澜英俊的脸庞,眼里又开始有了痴迷,“槐老师。”气氛渐入佳境,要进入正题了。每到这时候,槐玉澜的异能就会躁动,床下、桌子后,衣柜里,任何隐秘阴暗的角落。触手跟要疯了一样。槐玉澜克制着自己要筑巢的本能,不看那些歇斯底里的玩意,他这时候还是绅士又温柔的:“嗯?”表面温柔而已,他的胸膛前的衬衫扣子被撑起,被西装裤包裹起来的腿因为隐忍而紧绷,就是对儿人间凶器。被他踹一下,不死也得残。不仅是触手在躁动,精神系异能也躁动了。槐玉澜“看”到了岑无。看到了在看陈幺写真的岑无。岑无抱着笔记本,用大屏幕看陈幺的写真,用弹窗在看陈幺的直播。直播挺热闹。陈幺的声音就挺软,有点烟雨江南的柔。“感谢老公的火箭。”“可以指定服装吗?可以的。”“我榜一就可以。”“写真很便宜的,199一套,十张。”“怎么买?加我微信xxxx。”“谢谢老公……们。”第213章 末世苟命日常(28)就在岑无心潮起伏的时候, 下一张照片出现了贞子惨白的脸,都不是萎了,他心脏都要骤停了, 操——肯定是后硅那个王八蛋。直播还在继续, 笔记本却忽然裂开, 在眨眼间被碾成碎渣,扑簌簌落了一地。他正心惊的时候, 寒风穿窗而过, 连灰都没有了。确实是连灰都没了,雪花倒是打着旋儿飘进来了两朵, 就零几秒、雪花落在他眉心间融化的空隙, 他捏着鼠标,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藤蔓疯涌,触手张开了满是细密尖牙的嘴。像是大梦初醒, 他骤然弹起:“澜哥、我刚看, 我就看看!”说是擦边也是真擦边了。但尺度真的不大。衣服是正经衣服、cos也是正经cos, 陈幺也没说把衣服改短, 穿得特别的下三滥什么的……直播喊老公老婆其实都是基操了。而且无论是写真,还是直播, 陈幺都连脸都没露。要不然就陈幺这条件, 早就该火了。就是混推特, 少说也是个大博主, 怎么可能还默默无闻。涩是真涩, 纯情也是真纯情。这俩词一般联系不到一起去,但放在陈幺身上就是融合得很好, 简直就是两个极端的代表。触手真就很适合锁喉。岑无怕激怒槐玉澜, 就没反抗得太激烈, 但看样子,槐玉澜是真想送他走,金系虽然不克木系,但也不会被木系克制。袖里剑、回旋镖,都是他自己瞎搞着玩的。他自觉醒以来,他爷爷就请了古武大师为他量身打造了最适合他的流派,双刀流。双刀隐隐浮现,又被他强行压下,这时候还跟槐玉澜对着刚,怕不是真得被打死。挨顿打就好了。忍。该有决断的时候,岑无也果决的一批:“澜哥、错了。打我可以,别打脸。”他觉得自己还是挺帅的。唰。——哗啦。窗户全碎完了,岑无被人照着心口踹了出去,吐血都吐了快两升。雪还在下,雪粒子飘落的时候会有很轻微的沙沙声。月明星稀、万籁俱寂。岑无都看到他太奶奶来接他了。呕了一摊血和内脏碎片,真他妈差点被打死:“妈的。”“疯子。”“操——”二十年啊。死里逃生。岑无都特么笑了,二十年的交情,槐玉澜留他一口气,操,够劲儿。疯批,操特么的,他抓起一把雪塞进嘴里,清了下嘴里的腥味,又看向别墅的方向。“酸死你。”“操哈哈,你老婆叫别人老公!老公……们!”“澜哥,卧槽、你还没走!”风雪交加,零下193摄氏度的极端天气里,岑无被倒吊在了钟楼上。就、就刺激。……陈幺也察觉到了什么。他的槐老师好像凶了起来。槐玉澜的瞳孔就是很深邃,在他不克制、卸下伪装的时候,就会显得很瘆人,阴森、诡异,又有着万事万物走向湮灭的寂寥。他就是个混合型、有着许多精神特质的疯子。他不应该被放置在公众的视野里,享受着拥护和追捧。他应该被拴起来,被锁在永不见光的囚牢里,他抚摸着陈幺的脸庞,看着陈幺的睫毛在抖:“小幺。”陈幺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槐玉澜英俊的脸。英挺的剑眉,漆黑的眼仁,笔挺的鼻骨……锋锐的下颚线,冷淡但性感。之前就想骑,现在更想了。人就是会有征服欲。真正优秀的骑手,会想驯服最烈的马。并对驯服最烈的马感到前所未有的欲望。亢奋都能燃烧,越烧越旺,可即使这时候,他那张脸还相当的纯情、人畜无害:“老公怎么这么看着我?”槐玉澜告诉自己那不是陈幺的错。很多人搞直播,很多人搞擦边……陈幺也不是很过分,也没有很不自爱。他就是,该怎么压下那些嫉恨和那些惨无天日的凶煞:“别看我。”嫉妒的嘴脸肯定很丑陋、很扭曲。就像那些藤蔓触手一样。恶心得令人作呕。陈幺不觉得槐老师丑陋,他觉得为他疯狂的槐老师更英俊了。更爱他了呢。他低头,亚麻色长发从他的耳后跌落,滑过他的脸庞,落在槐玉澜的脸上,都这时候了,槐老师还是温柔让人想哭泣:“你知道了?”他能感觉到的,他其实很聪明的,“漂亮吗?”槐玉澜扶着陈幺的腰。他们的体型真就对比鲜明,跟他比起来,陈幺就柔弱的像是一枝随手就被能折断的菟丝花:“很漂亮。”他都不敢看,不忍心看。陈幺也觉得他漂亮,他俯身,与槐老师耳鬓厮磨。漂亮纯情的体态还仿若少年的人腰肩间供起来弧度相当的优雅,但他说的话却很直白放荡:“帮我口。”槐玉澜没想到陈幺现在还敢这么说,他眼睑很深,非常的英俊:“你不怕我吗?”怎么会怕呢。陈幺都笑了:“我穿那些衣服,拍那些写真的时候,想的一直都是你。我直播的时候,喊老公的时候想得也是你,我好想你看我直播——就像那些人一样,让我把领口拉低一点,穿的裙子再短一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