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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如霏很快就感觉到他下半身苏醒的欲望。她有些呆滞。这些天陆诨表现地太过于人畜无害,和以前那个做起爱来疯狂的他判若两人。她揪着他的衣服,浑身似有电流流过,她脑子里就闪过他们曾经亲密无间的一幕幕,她想,倘若她不答应,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罗如霏退后了一步。她踏上了两步楼梯。比陆诨还高了一点点。“要不要上去坐坐?”这栋宿舍建于50年代,还保留着旋转楼梯,就在宿舍楼的外部。她回来路上就已经看过,她们宿舍是黑黢黢的窗户。陈静怡今晚估计是会男朋友去了。陆诨知道刚刚贴身拥抱的距离,她是察觉到了。他被撩起火来,刻意维持的正人君子形象已经绷不住了,只是理智犹在。“不了,你早点上去休息。”“我宿舍没人”罗如霏咬了咬唇。陆诨咬牙“别给我下套,好说我不够诚意,有理由拒绝我是不是。我现在知道前两次你怎么就那么生气,全是不满意我先上车后补票。”罗如霏被他这么一说,反而显得自己矫情。她看他裤子那儿鼓鼓囊囊一大坨,就不信他能忍得住。他就真这么自信她最后一定会答应他么。罗如霏诱惑他“这次不一样,你要是上来,我考虑成功的几率还会增加。”陆诨听着被她说得像买卖,哭笑不得。“你不是说,没什么能影响你最后的决定么?”罗如霏也没想到此刻被自己说得话堵了嘴。罗如霏本想算了,一想到要是真是最后一次,心里就像被挖了一块,难受得紧。她干脆直接去牵他的手。拽着他往楼梯上走。她走了几步才发现,陆诨居然跟着她走了上来。他粗粝的手掌被她牵着,手里的温度是真实的。罗如霏想,他或许只是想确认她会不会因此拒绝他。罗如霏单手提了裙摆,牵着他,他们一圈一圈地绕上去,旋转楼梯的扶手全是铁质的,一条条竖着的栏杆,一道道光影在他脸上交错。罗如霏低头看的时候,一道光影正划过他的喉结,划过他的唇,他挺拔的鼻梁。一帧一帧,像最古老的动画,慢动作一样划过。两个人都难过地想着,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亲密接触。陆诨脱她的衣服,也像最慢的动画,温柔而不舍。罗如霏从来不知道,宿舍的上下铺铁架床,居然能晃得这么响。她总疑心它下一秒就要散架了。嘎吱嘎吱响个不停。即使她是下铺,她还是怕极了,抬手抓住头顶左侧的床柱。才发现她的bra挂在上面。陆诨低头吻她“专心点”罗如霏只能伸手勾住他。宿舍摇晃不已的铁架床便成了一叶扁舟,在浮浮沉沉。她依稀听见陆诨冲她说“你会答应我,是不是?”罗如霏摇头。陆诨又加快了冲撞的速度。罗如霏破碎地回答他“我会,我会”人的理性和感性一旦有一方占了上风,就是努力争夺主要行使权,让另一方退出舞台。真正理性与感性平衡,比摆八卦图要难多了。罗如霏的感性一面被荡漾起来,她甚至想他要是留下来不走了,她也愿意。罗如霏被陆诨的闹钟吵醒的时候,还被他搂在怀里。她迷迷糊糊一睁眼就看到满地乱扔的衣服,在黎明拂晓的光里,照出一片影。她想起来一句话。肴核既尽,杯盘狼籍。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她累得很快又睡过去。直到再次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才想起来,陆诨走之前替她穿了睡衣。他在她耳边说“我早上的飞机回英国,昨晚在你宿舍说的话,不算数的。我等你想清楚。”什么话?罗如霏才想起来,他问她,会答应吧。那时她答应了。三个月以后,会吗?******戊戌年,冬至。宜,合帐、裁衣、教牛马、余事勿取。圣詹姆士公园站,本来就是个小站,只有到中央站的车,每四五趟,有一趟从中央站过来。那日同罗如霏约定的是下午的火车。陆诨早早地午间十二点就来了。平均一小时来一趟火车。起初,他还坐在站台旁简易的连门都没有的就像公交站一样的候车室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脚下的烟头一根接一根。陆诨摸到空空的烟盒。手都有些发抖。已经接近圣诞节了,还有两班,就没有火车了。陆诨忍不住走出去。同春夏不一样,英国的冬天,哪怕拨了冬令时,还是天黑的早。再往上些的北欧国家,几乎可以感受极夜。冬至是一年中天光最少的一天。他走到废弃的圣詹姆士公园门前,这里原先是一支球队的俱乐部,后来就荒芜了。旁边的几家pizza店,门牌还在,早已经被锈迹斑斑的铁门拉住。在铅灰色的天空下,显得更加发沉。陆诨走上去拽了拽锁头,摸了一手的铁锈。他烦躁地随意在裤子上拍了拍。倒数第二趟。陆诨沿着出来的路慢慢走回去。站台上已经有零散的人们,站着等待火车的到来。来了,又走了。火车再一次发出汽笛声,呜呜地鸣着,听着又绝望又哀伤。最后一趟。陆诨不知不觉,已经把手掌心都抠破了。他身高占优势,在陆陆续续下来的人们中瞧着,又从火车头走到尾,从尾走到头。直到站台上的人都散尽。陆诨慢慢地蹲了下去。铁轨与火车之间的缝隙里,生着杂草,在风中摇曳。他伸手拔了下来。这是今天最后一趟,这列火车将会停一个小时,再返回伦敦。陆诨蹲到双腿发麻,又起了身。寒风已经将他灌透了,他搓了搓手,趁火车里面还在打扫,上了车。一节一节车厢,挨个地走。他连洗手间都要推开看。走到最后一节车厢,他苦笑着下了车。站台里的灯已经亮了。偌大的站台,只剩他一人。最后,连这趟列车,也要离他而去。陆诨不知道自己还在等什么。他甚至冲列车挥了挥手。再见。列车里空空如也,从他面前缓缓驶过。最后,连车尾的最后一节窗户,也从他面前消失。陆诨难以置信地看着对面的站台,那盏灯下,雾蒙蒙地站了一个人。是他朝思暮想的人。穿着焦糖色的大衣,身边立着红色的行李箱。他甩了甩头。看见罗如霏冲他抿嘴笑了。那趟开往春天的列车他原以为只会停一个小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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