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笙选的戒指很\u200c简单很\u200c朴素,只有1.5克拉,戴在她莹白修长的手上,特别好看。男款戒指都\u200c是素圈,霍南笙替霍以南戴上。这天霍南笙的心情特别好,眼\u200c珠子都\u200c快要掉在霍以南身上了\u200c,黏人得不行。走哪儿都\u200c抓着霍以南的手,双眼\u200c亮晶晶地盯着他看。回家的路上,天边落起了\u200c小雨。天色灰沉阴暗,淅淅沥沥的雨珠拍打着车窗。到家后,霍南笙坐在客厅沙发上,望着落地窗被\u200c模糊的雨丝占据,她忽然说:“哥哥,我们在一起那天好像也是下雨天。”她碎碎念着过去发生的种\u200c种\u200c。“你当时还逼我告白。”“明明你喜欢我,远多于我喜欢你,你却始终不说,非得等我先说。”“告白结束我还以为我要失去你了\u200c,我们再也没有办法\u200c当兄妹了\u200c。”“可是我们在一起了\u200c。”“你还记得你给我写的那封情书吗?”“其实\u200c我对于男朋友只有一个要求,我希望你是我的男朋友。”“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u200c会\u200c喜欢你,很\u200c喜欢很\u200c喜欢。”“和你谈恋爱真\u200c的好开心好幸福,霍以南,”她叫他的名字,雨声淅沥嘈杂,她声音很\u200c轻,落在他耳里是掷地有声,能够引起他胸腔无数回响震荡,他听到她郑重\u200c其事又\u200c燃着满腔爱火地说,“——我不想只是和你谈恋爱,我更想和你结婚。”昏暗的落雨时分。霍以南望向霍南笙的眼\u200c神无比温柔。他走到她面\u200c前,跪了\u200c下来,“笙笙,求婚的事,应该由我来做。”霍南笙低着头,口是心非:“我没有在和你求婚,我只是在和你承诺以后。”霍以南牵过霍南笙戴着戒指的手,他眼\u200c眸闪动,漆黑的瞳仁里涌过万千情绪。继而,他低头,吻过她指尖的戒指。他声音有着不受控的颤抖,沉哑坚定地说:“我爱你,南笙笙,往后的几十年,我都\u200c会\u200c以爱人的身份陪在你身边。”霍南笙眉眼\u200c里的温柔,如陈年佳酿,他看一眼\u200c,便沉溺其中,无法\u200c自拔。——我这一生,只欲与你,同载酒,醉朦胧。——正文完——第68章 ◎“爱有迹可循。”◎番外1四舍五入, 今晚也算是新婚之夜了。当然这个四舍五入是霍以南四舍五入的。霍以南:“新婚之夜,得干点儿该干的事儿?”工作日,怕耽误她第二天上班的精神状态,霍以南会有所收敛。一到周六日, 霍以南变毫不顾忌, 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昨晚的最后一次是在浴缸里的, 霍南笙坐在他怀里,她不习惯这个需要自己发力调控的姿势,曲的腿酸。她体力不好, 一会儿就带着哭腔地求他,双眼含露珠,可怜巴巴地盯着霍以南。浴缸冰冷又硬, 她的腿被磕到, 醒来后发现膝盖处有了淤青。到现在还有点儿疼。霍南笙一本正经地回霍以南:“新婚之夜,人家都是数红包的。”霍以南:“你有那么喜欢钱吗?”他是知道的,她对金钱毫不热衷。霍南笙睁眼说瞎话:“我很喜欢钱。”霍以南眼底情绪不明。沉默十几秒,他忽然下床,转身离开房间。徒留霍南笙一个人在床上, 仍保持着方才被他压倒在床上的姿势,很是茫然。没过多久, 霍以南去而复返,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本来这份文件得是我们正式结婚前签的, 但是既然你这么爱钱, 那改成现在签也行。”“什么?”霍南笙接了过来。打开浏览后, 她脸色微变。她迅速地合上文件, 递还给他:“我不签。”——是份婚后协议, 协议里写明, 婚后二人的财产共享,如若婚姻破裂,不管是双方谁的过失,霍南笙都将享有霍以南的一半资产。霍南笙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霍家给的,她拥有的,与霍以南的对比,不过是冰山一角。如果离婚,霍南笙得到的远比失去的多。霍以南难得态度强硬:“你必须得签。”霍南笙也难得发脾气:“我对你那几个臭钱不感兴趣。”这算得上是霍南笙第一次真正意义地生气。霍以南无奈:“笙笙,我知道你对钱不感兴趣,但是我想了很久,未来遥远,人生漫长,我没有办法保证永远。”“还没结婚,你就已经在想出轨的事了吗?”霍南笙难以置信。“不是出轨,是万一以后发生了意外呢?人生无常。”她立马捂住他的嘴:“你别胡说八道,我们都会健健康康,长命百岁的。”霍以南失笑,他一笑,温热的气息就吐在她的掌心里。惹得她手心发痒,又松开手。他说:“等到一百岁的时候,你可能牙齿都掉光了。”她不服气:“你头发都掉光了,你是个秃头了。”停顿了几秒,她又小声道:“我不嫌弃你的。”霍以南凉飕飕地:“我们家就没有秃顶的基因,我也不会秃头。倒是你,家里的地板上,床上,洗手台上,客厅沙发上,都是你的头发。”说得霍南笙脸红了,不是羞的,是气的,“我才不会秃顶,等到你一百岁,我才九十二岁。你是百岁老人,我是年轻漂亮小娇妻。到时候追我的老头一抓一大把,你可得小心点儿!”掉头发大概是她的命门所在。一句话就惹得她气得不行,攻击力爆表。霍以南徐徐道:“所以那个时候我没有任何优势,除了有点儿钱。”“……”“……”还是绕了回来。霍南笙盯着霍以南,忽地,她脚勾住霍以南的腰,气若游丝地说:“哥哥,今天是新婚之夜,我们干点儿新婚之夜该干的事儿吧,不要提钱,多俗。”分明提钱的是她,现在倒好,倒打一耙。于是新婚之夜,还是按照霍以南的设想展开。霍南笙算是发现了,霍以南是个不好糊弄的人,他想做什么,一定会做成。他竟然趁她睡觉的时候,抓她的手,模仿她的笔迹在婚后协议上签了名,按她的食指,沾了印泥按下指纹印。并且严谨程度,到,联系她的律师,拿到了她的私章。霍南笙的律师也是霍以南的律师,霍以南给他发工资,并且所有霍南笙的事情,都是霍以南联系的。听到他要霍南笙的私章,毫不起疑地送了霍南笙的私章过来。隔天一大早,看到这一幕的霍南笙,欲哭无泪。霍南笙面无表情,机械地扯着唇角:“奸、商。”霍以南淡笑:“多谢夸奖。”霍南笙还和他争辩:“你这是在我不清醒的状态下签的名,不具备法律效应。”霍以南:“有你的手印和私章就够了。”至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