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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凉瞪了旁边的魏奎一眼,抿了抿嘴。随后几天,她再也没在医院现身,每天就派自己的助理小花,早晚跑来看一眼吴燕夏。两天后,吴燕夏摆脱奄奄一息的状态,终于能勉强开口说简单的词语。他确实如医生所说,出现短暂的失忆,每每抬头看着总幸灾乐祸出现的魏奎,都沉思的没吭声。再两天后,吴燕夏展现了惊人的身体恢复力,能发抖地握笔写字。在做完相关清醒度评估后,开始被迫签一堆法律效力文件,其中包括保险赔偿单,手术委托书,ICU病房账单等等,还有份委托卖房合同。吴燕夏大笔一挥,把早被梁凉仔细检查过的账单潇洒签完,签到最后,唯独在其中挑出只有一页的委托书,很仔细的过了一遍。他看完后皱了皱眉,又扫了一眼来人。小花站在病床对面,胆战心惊的等待吴燕夏的审查。这是她第一次和老板男友,不,老板反复强调过,这已经是她前男友的夏大仙打真实照面。对方面色苍白,懒洋洋的靠在病床,没刮胡子而显得极邋遢,但五官里最好看的还是那一双眼睛,直勾勾的,完全不娘娘腔的风流韵味,仿佛什么都瞒不过他。吴燕夏倒没难为她,慢吞吞玩了会笔,他低头就把名字签了,大方将小花放走。等小花回到吉兆后,梁凉来回摸着吴燕夏签字的几张纸。她终于忍不住问:“他最近好吗?有没有按时参加康复治疗,医院伙食怎么样?”小花欲言又止,她临走前打听到吴燕夏住院时发生的一个新闻,不知道该不该对老板转述。梁凉却以为吴燕夏病情有变,花容失色,立刻从高椅子上跳下来:“他怎么了?你刚刚不是还说,他气色很好?”以梁凉的心软程度,她坚持咬牙没去医院探望他,一是因为吴燕夏自己恢复的就很好,二是因为梁凉真的有点生气,生气就要拿出生气的态度。但假如吴燕夏稍微有点事情,她还是会不计前嫌,再跑去亲自照顾他。小花被催了几次,最后梁凉有点怒色,才期期艾艾地说:“那个,夏大仙能张嘴说话后,他问魏先生是不是他对象……”梁凉一呆:“嗯,谁是谁对象?”小花声音更小了:“夏大仙拉着魏先生的手,夏大仙问魏先生,你是我对象吗。”实际上,当时病房的情况,演绎的更深情一点。梁凉因为生气而不出现在吴燕夏病房的期间,魏奎对此很欣慰,于是也天天探望吴燕夏。而知道吴燕夏只能吃流质食品,每次来探望的时候,顺便就帮着带一杯鲜榨果汁,再顺便插上吸管,最后顺便递到半植物人的吴燕夏嘴边。于是就在这一天,吴燕夏闭目接过果蔬汁的时候,他顺便也轻轻的牵住了魏奎的手。吴燕夏面带试探又期翼的问出这一句经典的话:“小哥,你就是我媳妇儿吗?”这句台词的经典程度,已经在病房里被医生和护士交口传颂三天。结果是,那杯果汁滴水不剩全泼到吴燕夏的头上,他不得不再忍受痛苦,重新去换纱布,而护士和警卫再次将跳起来破口大骂的魏奎,强行从病房拖走。梁凉听小花说完,眼中同样闪烁着愤怒的小寒光。她再次深刻觉得,自己的性格太天真。“呵呵。”梁凉很坚决的说,“分手吧,真的要分手,他这种猪已经彻底没救了。”吴燕夏从ICU病房转出来后,被安排到单人病房。也许是头上被魏奎泼了那一杯绿油油的果汁,他被吓了一跳,被这么强行刺激着,倒是开始慢慢回忆起不少事情。到了第二天早上,吴燕夏就开始跟医生打听这是什么医院,被送过来多久,伤势如何。医生把对梁凉说过的话,又原样对吴燕夏说了一遍,说他没十天半个月,不要考虑下床。魏奎也觉得自己可能脑子也有点问题。明明新工作挺忙,加班后又是很晚,他没趁虚而入去追梁凉,居然天天跑医院来探望吴燕夏。他安慰自己,就当免费逛动物园吧。至少重伤的吴燕夏和重伤的坦克相比,前者的狗嘴里偶尔还能说几句人话。魏奎再来病房的时候,吴燕夏正撑着下巴,独自在病床上发呆。他终于逐渐的记起魏奎,误把情敌当成情人,内心简直炸裂般的尴尬,幸好脸皮厚还能继续装傻:“你之后怎么逃出来的?”吴燕夏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水泥柱倒下时的前一秒。魏奎就将吴燕夏陷入昏迷之后的事情,从头到尾地再简单讲述一遍,他叙述的这时候,外面开始淅沥的下了小雨。寂静病房里,一时只能听到雨声轻轻敲打玻璃的声音,点滴轻柔,压制浮躁。两个男人都不约而同的心想:真是见鬼了,为什么自己要和这种大杂碎(小白脸),深更半夜的单独相处?吴燕夏的目光放空片刻:“高楼上的黑影朝咱俩扑过来的时候,你看到她的脸了吗?”“看到了,”魏奎心有余悸,他回去后也是做了好几天噩梦都没缓过来,特意跑去寺庙和道观都去烧了香,“那是什么东西?”“不知道,反正不太像是人。”吴燕夏顿了顿,迟疑地说,“我感觉有一点古怪……”魏奎不由骂了一声:“老大,你才仅仅‘感觉有一点古怪’?麻烦下次当你‘感觉很古怪’的时候,离我远点?!”吴燕夏莞尔。他想说的是,那女鬼的面容有点莫名眼熟,但因为受伤,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也不想多吓魏奎。“二先生现在怎么样?听说她也住院了?”魏奎倒也严密地关注女侏儒的动态,那二先生和吴燕夏住的不是一家医院的,因为抢救得当,当晚就脱离危险,再被德勤山人的人秘密接走。他这几天正查她下落。吴燕夏把昏迷之前塞给魏奎的手机,重新要回来。他调出手机里的南红令牌照片:“我仔细看了这令牌,它的材质不是南红,后面秘刻了一个’骨’字。古玩说一红二百三黑,其中的一红说的是’鹤顶红’,“灵种飞来鹤顶红,谁云九转有仙功”,其实就是盔犀鸟头的头骨。这令牌凭材质,就是古玩中的顶级奇珍,后面又刻着道教的秘用讳字。唉,我们当时如果拿着它就好了,根本不用逃,肯定能把那女鬼成功打死。”魏奎以“所以你到现在还没有爽够吗”的眼神盯着他,吴燕夏只好把手机关了:“我以前玩过金木篆刻的,懂点这个。”他叹口气说,“咱俩确实太倒霉。”两人漫无天际的斗嘴了几句,吴燕夏又将自己对德勤山人的猜测,都对魏奎说了。“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条蛇确实有什么特异功能,比如能让老头重新恢复光明什么的。所以,德勤山人一直在打神灯的主意?”魏奎很轻蔑的评价:“就你,还敢称呼自己是老大爷之友?你怎么一点都不理解老大爷的心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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