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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凉再次被气得七窍生烟,俗话说,最狠夏猪心,他事后还假惺惺的找来一颗破蛇牙补偿她,估计那蛇牙也是假的,这也真是、真是太无耻了!他都能当冥界影帝了!梁凉知道令牌没问题,先把它拿回家保管。但当天晚上,一直无法开机的手机突然间开始闪烁,而在短信存稿箱里,找到一长传未发短信:“梁凉:猜到我是谁吗?当你看到这令牌出现在笼子里,吴燕夏应该已经恢复清醒。他会彻底遗忘昏迷时期发生的事情。蛇是伪善之兽。我虽然对你说了抱歉,终究因为私心,把他多留了几日。因为此生再无相见的机会。你是否为之前的事情而困惑?早比五年前更早,我就与德勤山人、以及他的几个徒弟接触过。我犯过的第一个错误,是救了德勤山人的大徒弟。她曾经为了掩盖自己是女儿身,早在七、八岁的时候,就敢往脖子上缠活蛇,与蛇同吃同睡。也因此利用人对蛇的畏惧心,而避免和她师父进行更多接触。她同时也是一名极出色的蛇语人。非常可惜,我不清楚她和德勤山人如何走向决裂。毕竟活的时间太久,我早就认为一切都是过眼云烟、身外之物,也常常感叹人类有种天然性的愚蠢和贪婪。也许,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例外。长话短说,我是一条灵蛇,可以完成任何人深层次的愿望,但可悲的是,我唯一完成不了的,是自己的愿望。于是,我开始和他们每个人都做了一笔交易,他们彼此互不知情,只认为我是痴情、愚蠢、可怜的蛇精。实际上,我正通过一点一滴的改变,强行干预吴燕夏的命数,包括他住到这个凶宅里,也是我计划里的一部分。我的要求不多,只想让吴燕夏逐渐放弃这喧嚣的一切,回到山寨定居。与此同时,我又因为某种骄傲,绝对不想让吴燕夏知道我是一条有这种能力的蛇。我怕他将我视为许愿的工具,只想不知觉的带领他完成一回归。但也许是情劫,也许是高估了自己,我莫名与你的宠物交换了身体。情急中又做了错误决定,把降头里的女孩子彻底放出来,却没能控制好她。她实在很厉害,德勤山人更厉害,而我在各方势力里奔波,很多事情已经背离初衷。人的生命,终究不能成为轨迹。在你被手链拉走离开时,我还是忍不住,把我和他的一切渊源都告诉吴燕夏,再问吴燕夏愿不愿意留在我身边,他又拒绝了,他说这不是自己内心里想要的。吴燕夏小的时候,会对着蛇自言自语,练习普通话。他曾经跟我讲过一个寓言故事,有一种嗜血如命又极为凶悍的毒蛇,但同时是很珍贵的药引,人类为了捕捉它,便在锋利刀口抹血。它会不停的舔舐刀锋,最后割破自己的蛇信、喉咙,依旧因为贪血而无法停止,只能血枯而亡。我想,我如果再不停止,只能成为被他嘲笑的主角。也许,回忆就够了。但还有一些事情,我也必须告诉你。鹤顶红令牌属于德勤山人女大徒弟,她早被百鬼侵身,德勤山人曾送她这一块令牌来镇压邪物,强行帮她续命。他们在彼此仇恨前,也曾经共同扶持,遗憾的是最终反目成仇。德勤山人的女徒弟也将逐渐失明,她杀蛇伤命太多,终究不是善人。而降头里那个女孩已经毫无威胁,这块令牌你可以继续保留,它是一块厉害的护身符。说起来,我会叫梁凉你的名字,是因为曾经附身那条小泰迪时,它的脑海里经常有趣的争斗:我的主人到底是梁凉还是魏奎?梁凉很像汪汪,我才能叫出口。其实,我不止一次动念想杀了你,但你确实也算是我的主人,我的第二名真正意义上,对我毫无所求的主人。吴燕夏为我取名“夕颜”,比起“神灯”,我更喜欢前者这名字。夕颜代表一生的爱。祝好。”-梁凉几乎是呆滞的看完整个手机里的短信,都不知道说什么话。就在这时候,手机屏幕又逐渐暗淡。她连忙重新充电,但等了半晌,手机再次亮起来,那长长的短信已经彻底消失。她不停的检查手机,里面什么都没有。不知觉间,眼泪就酸涩漫上来。梁凉对神灯最后的印象,只记得在幻境中,蟒蛇的金黄色体表有像云豹般的华丽花纹,任意柔软的堆积、盘踞在地面,谨慎的不越边界,似乎拥有安琪儿般的温顺。但是,不知觉,他们的生活都被它冰冷的摆布了一道。梁凉捏着令牌,最后熬到半夜,才带着复杂的心情模糊睡去。因为想着神灯,这一觉不踏实极了。她临睡前都没敢关灯,睡意微浓,又总觉得有一绺头发垂在眼前,弄得眼皮痒痒的。梁凉伸手想捋开,然而动了半天好像只能扭腰,她以为是自己太困乏了,随便蹭了蹭床单想把头发蹭走。正在这时候,听到头顶有人冷冷地说:“还敢睡?你就不怕醒来后,自己已经被卖到山沟里去当小女仆吗?”这声音怎么有点熟啊?梁凉浑身一抖,立刻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玫瑰灯罩的温馨灯光下,某人的头被纱布裹的像个埃及人,他脸色苍白,留着大胡子,正贼溜溜地揉着她的胸,一双眼睛发亮地看着她。还有,自己的双手双脚,已经在床上被牢牢的捆住了。救命,吴燕夏怎么从医院里逃出来了?☆、第 124 章吴燕夏看梁凉醒了, 他手掌依旧危险而缓缓下滑,摸了会温香软玉,才不舍的把手从她胸口抽出来。他心有忌惮,倒也不是忌惮面带愠色的梁凉,更忌惮心情荡漾到太过,肾上激素会直接把自己再送到ICU里去报到。不不, 采花诚可爽, 生命价更高。吴燕夏今夜垂死挣扎着从医院里爬出来, 焦急的等出租车, 烦躁的按电梯,勉强的开门,兴奋的捆梁凉——这一系列动作, 已经达到脑部重伤病人的体力极限。此刻,只觉得浑身的疼痛聚到一起, 浑身发冷, 呼吸唯艰, 只能躺在她对面暗暗皱眉。唉, 要是刚刚路过在便利店,顺便买包烟就好了。吴燕夏凝视着梁凉,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她和自己裹在空调被里, 打起精神问:“梁女士,你没话对我解释?”有啊!梁凉被捆绑的动弹不得,她已经惊讶的瞪大水汪汪的眼睛,近距离地看着吴燕夏的新造型, 有点吃惊又有点害怕,更情不自禁又想哭。脑子真的有点糊,下意识的要把手机里的东西转告他,但,等一等,吴燕夏这种振振有词的质问态度,是什么意思?梁凉闪电般的恢复清醒,想到自己还在生气。她微微转过脸,冷若冰霜的说:”走开……“但气息不稳,更像娇吟。吴燕夏看她熟悉的怨怒不甘的样子,忍不住乐了,将梁凉抱进怀里。他把她捆得非常严实,小舅舅亲授的捆羊手法当如此,梁凉的挣扎完全没有用。她手脚被缚,满腔的愤怒和质疑,吴燕夏却直接凑过来急切的亲她。他的胡子很扎,摩挲得娇嫩下巴都痛,梁凉刚要说话就感觉到他舌头想进来,连忙先咬紧牙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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