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陆彦之活学活用,扳回一城,秦挚野已经气喘呼呼地放开他,自信地勾起唇角:“原来,你也好不到哪里。”陆彦之恍然,看来秦挚野是不甘心他刚刚的表现太青涩!秦挚野又问:“下次还敢吗?”陆彦之点头:“懂了。”秦挚野:?陆彦之捧起他的后脑,直接把人怼到窗边,让秦挚野整个人陷入暗红绸缎窗帘里,把秦挚野刚刚那一套变本加厉还了回去。窗帘随之而扑动、起皱、被胡乱拉扯着,让外面的星辉洒了进来。秦挚野眼神迷离,双唇微张、缓缓喘着气,一副被他亲得乱七八糟的模样。陆彦之松开了他,让秦挚野的后脑靠在透明的玻璃窗上,看着他迷离的脸,看着他背后天上的星辉,与地面那深不见底的山景。山景中,还有一条由路灯组成的光路环绕着,给秦挚野那不太整齐、但又扣得很严密的西服蒙上一层不规则的、浅浅的光晕。像是加了柔光特效似的,让秦挚野那硬朗英俊的脸庞和结实的身躯都显得柔和下来,透着几分一直期待着他的乖巧。陆彦之探出指尖,缓缓探路。指尖划过冰凉的玻璃窗,划过秦挚野背后那道深于暗夜山景中的光路。当陆彦之不再亲吻啃噬,秦挚野终于能稍稍回神,他眯起双眸,露出几许危险的杀气:“你怎么这么懂——”还有几分熟练。陆彦之面红耳热,十分羞耻地低头:“我都是听书学的!”“其实我不是这么着急的人,还是挺传统的。”“毕竟我们只是网恋过几天,我还是想慢慢逛街,约会,再尝试牵牵手,再互相了解、嘴唇贴贴,再今天的深吻……不过这些我们后面都可以补上,没关系的。”“没有说你太着急的意思!”秦挚野想呆在这里的地下室里一辈子不出来,可他走都没力气走出去客房,只能艰难地吸了一口气:“我不是——”陆彦之用唇堵住他的嘴儿,把人再度亲得乱七八糟后,陆彦之才安慰地说道:“你是我的老公,我的恋人,你不用为了这种事情而解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不用为了我们步调不同而羞耻担忧,只要你说,我会配合你的。”“你不说我也能懂!”秦挚野握住他的手腕:“不,你不懂。”陆彦之恍然:“明白了,收到!”秦挚野:?陆彦之把人亲了一顿,秦挚野无暇他顾,只能靠着窗台休息。陆彦之趁他休息,就从客房床底下拖出一个箱子。这个大箱子,是他刚刚拉上窗帘的时候看到的。把箱子打开一看,果然,里面有秦挚野一开始就很喜欢把玩的物品,以及一些非常充分的准备。这些物品上方,还有一张贴心提示,落款是助理小陈。助理小陈!!!秦挚野心里发出想鲨人的声音。陆彦之十分羞耻地道:“果然,我没猜错,你的房间里能出现这个箱子,那么,这个箱子就不会是用来放杂物的。”“原来你早就让小陈准备好一切!”秦挚野震惊地道:“不……”小陈的加薪,他决定砍了!!陆彦之理解地说:“没关系,你是随机挑别墅睡的,该不会每个别墅都有这种箱子吧?”秦挚野脸色和身体都越发僵硬`了。很有可能。他呆愣地看着那个箱子,艰难地回想今天的所有豪言壮语,那一句,又一句的,还有刚刚,也是他把人拽进来的。秦挚野更加艰难地开口:“我真的——”完全没有办法解释了。陆彦之走了回去,宽慰在他侧脸“啵”了一口,抬起散发着温柔和理解的双眸,郑重地拉起他的手:“没关系,我原谅你了。不就每个别墅都放了吗。”“毕竟是合法夫夫,我挺喜欢你这些想象和所有的准备。”“不过交代别人买不好,以后的话,还是我们自己准备吧?”秦挚野:“……”还以后。这家伙。秦挚野背脊抵着冰凉的玻璃窗,终于发现:“所以你,这次,竟然是真的,敢……”陆彦之重重地点头,迅速地又亲了他一口,语速飞快:“嗯!你不用担心!”“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原来你爱我爱得这么深了,让我如何不喜欢。”秦挚野:“……”陆彦之又低头垂眸,羞耻地道:“你今天一口酒都没喝,可见清醒的状态下,你都已经忍不住滂湃的爱意了,我不想你等太久。”秦挚野:“……”有点正确,可又不是完全正确。他应该没多少滂湃的爱意,只是一时的冲动。但他当时确实没忍住。头昏脑胀之中,秦挚野想把人推开,他的手腕已经咔哒一声,被牢牢套住。抬眸,是陆彦之那张羞耻地涨红的脸,和不敢看他的、垂落下来的纤长睫毛。看到这张该死的脸,听着陆彦之甜甜地说喜欢他,他的躁狂与羞愤竟都转化成难以祛除的亢奋。他仅剩的坚持让他抗拒,可被这羞耻的男大学生轻轻一吻,他就整个人都乱七八糟的。直到他的骄傲被彻底掌控、打破,秦挚野的理智还流淌在那个茉莉花与桂花味道的甜甜的亲吻里。是了,幻想塔上,在他的盯视之下,陆彦之还喝了茉莉花茶,吃了香甜的椰汁桂花糕。还喂着他吃了一个。秦挚野狼狈地闭眼,狠狠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对每个喜欢你的人,都这样吗。”陆彦之一直没停下亲吻,用爱的亲亲来表达他不是焦急的人,表达他的喜欢。听到秦挚野恶狠狠的问话,陆彦之才停了一会儿,认真地说:“怎么会,只有你,你是我的老公!”然后,陆彦之贴着他的耳垂,开始夸奖:“老公,你真棒!”“真的好棒!”秦挚野:“……你别说了。”秦挚野用仅剩的自由的左手拉过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枕头很快被挪开。陆彦之凑了过去:“老公~我想看着你,亲亲你。”秦挚野无法拒绝,只能别开眼:“你可快点吧。”陆彦之笑了:“收到!”陆彦之又凶又狠地亲了下去,同时断续又含糊地喊着“老公你真的好棒~”。秦挚野纵是有着坚强的心智,依然羞耻得满地乱爬。他背过身去,晦涩地开口:“能不能,别喊老公。”“可你以前就喜欢我这么喊,现在,我每次喊你老公你都——”陆彦之顿了顿,从善如流地换了个词儿:“那,哥哥?”“野哥哥,我好野的哥哥,你怎么这么棒!!”秦挚野:“……”这他爹的。他有点顶不住了。他是完全顶不住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