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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谢以宴都有些惊了:【真的假的,古代世界还能男男生子?】系统也有些害怕:【我帮你扫描一下身体数据。】片刻后,系统松了口气,回复道:【应该是祁闻淮唬你的,你身体很正常,完全不具备生孩子的功能。】【至于这个胸……男人确实可以泌乳,他们好像给你下了点药催化了。】【草,他们一群古代人玩得比现代人都要花多了。】谢以宴此时的心中可以说是被无语塞满了。虽然不用生孩子他是挺高兴的,但是分泌……他也很膈应啊!但是毕竟做了这么久的任务,祁宴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虽然心中满是mmp,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忍了。“阿宴的身子已经可以孕育子嗣了,是不是该兑现当初给皇兄的承诺?”祁闻淮声音难得柔和了下来,他抚着祁宴的乌发,语带笑意。“若是阿宴为皇兄生的子嗣,孤便立他为储君,好不好?”一位君主向他承诺他们的后代会是储君,这或许是君主最大的偏爱,可前提是得到这个承诺的是女子。甚至说如果其他男性能够孕育子嗣,说不定也会争着去当未来君主的父亲……可这不包括祁宴。他眼前似乎浮现了自己母妃的模样。那个美得倾国倾城、又将温婉刻入骨子的女人。她也是这样被囚禁,被强迫,然后生下了他。对宸妃的记忆是祁宴一生的噩梦,哪怕后来他将曾经欺辱过他们母子的人都一一清算,哪怕他成为了至高无上的君主,他都从未忘记过曾经的无助、恐惧和仇恨。他知道自己是在母妃的苦苦哀求下被生出来的。他其实比很多人都要记事得早,他记得自己还只有几个月大的时候,只有一个宫婢照顾他,他们两人挤在宸妃宫殿中最偏僻潮湿的角落。先帝并不准许为他请奶娘,更不允许宸妃给他喂奶,那宫婢每日只能弄一些米糊来喂他。可那么小的孩子还无法消化,宸妃心中不忍,经常偷偷给他喂奶。可一旦被那暴虐的帝王发现,主殿里就会响起彻夜的哭求。那宫婢是宸妃的心腹,非常疼爱他,但是后来却被先帝处死了,她是被侍卫勒断了气拖出去的,祁宴还记得他当时青白无力的模样。等祁宴长大了一些,能走路了,先帝就不允许任何人再照顾他了。他也不让祁宴再住在宸妃的宫中,但宸妃怎么舍得她那么小的孩子,于是宸妃偷偷把他藏在宫中,每次先帝一来宸妃就要他快些躲起来。祁宴经常躲在帷幕后面,看着他母妃被那人强迫。先帝对宸妃并不是正常的爱恋,他和宸妃的性|事同样充满了暴虐和强迫,宸妃经常被他弄得伤痕累累,而这一切都深深印刻在了祁宴的记忆里宛如梦魇般跟随了祁宴数十年。他看着宸妃从一朵盛开的鲜花逐渐走向枯萎,她的脸色逐年逐月地变得苍白,只有看见他时才能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可渐渐地,那笑容也少了。终于有一天,她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醒来。其实祁宴是为她感到高兴的,他知道他的母亲在这深宫之中的每一日都是折磨,若不是为了他,宸妃早就不愿意撑下去了。祁宴从小就知道,被强迫被囚禁的人生下的子嗣,就是原罪。哪怕他是宸妃所爱之人的孩子,他同样让宸妃活在痛苦和煎熬之中,他也是原罪。他是先帝威胁宸妃的工具,也是先帝折磨宸妃的器皿。他的诞生给宸妃带来的唯有痛苦,同样,他的诞生给自己带来的也唯有牲畜般的人生。第94章 我当皇帝的那些年(34)祁宴拼了全力挣扎, 可如今被下了药物的他连把手抬起来都有些费劲,他的那些挣扎在祁闻淮看来,恐怕比蚊虫叮咬还要轻微。许久之后, 祁闻淮摸着祁宴略微鼓胀的小腹,轻声说:“给阿宴了这么多, 阿宴是不是已经怀上了?”祁宴浑身僵硬, 他下意识摇头, 额上满是冷汗。“男子怀孕或许比较困难,阿宴可能还没这么快怀上。”他缓缓说着,像是又想到了什么, “但是他们也会碰阿宴……你说, 会不会阿宴怀上了, 连是谁的种都不知道?”祁宴嗓子早就哑了, 但是祁闻淮一句句将他逼得喉间满是腥舔,他张了张嘴, 气息虚弱地想说什么。“阿宴想说什么?”祁闻淮靠近他。耳畔中祁宴的话语因为距离的靠近而逐渐变得清晰:“祁闻淮……你们姓祁的, 都该下地狱。”说完, 祁宴低低地笑了起来。背叛、强迫、折辱……一切的一切终于模糊幼时那个拯救了他的祁闻淮的身影,终于让他为祁闻淮一头热的血冷了下来。“我真后悔, 当初没直接杀了你……”祁宴说得很吃力, 话语中的狠厉却分毫不减。这是祁宴第一次叫祁闻淮的全名, 而非皇兄, 或是其他亲昵之称,也是他第一次对祁闻淮说出这样狠厉的话。从前他再怎么愤恨,那些难听的话也只对其他人说, 而非是对着祁闻淮。祁闻淮眸光微凝, 琉璃般的眼眸注视着祁宴, 唇角逐渐褪去温度。他知道,他已经将祁宴逼到了尽头了。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骤然从他手中窜走了,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似乎是为了弥补这股情绪一般,他心中罕见地升上了不快。“原来阿宴口口声声说什么最重要之人,也不过如此而已。”祁闻淮说。从前的祁宴花言巧语很多,也对很多人说过喜欢,但“喜欢”只是一种模棱两可的情绪,唯有对祁闻淮,他总是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说“皇兄是孤最重要之人”。此时祁宴拿他说过的话刺他,祁宴却没有半点感觉了。他闭上眼,将头偏向一边,似乎连看他一眼都厌了。祁闻淮的手却狠狠扣着祁宴的手腕,他低声说:“阿宴要是怀上了别人的种,皇兄就掐死他,知道么?”他这句话再次刺中了祁宴心中的泥沼,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将手抬起,用手腕上的铁链砸在祁闻淮的额角。然而他力气实在是太小了,只是给祁闻淮的额角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印。“生气了?”祁闻淮低头咬着他的唇瓣,“说笑呢……阿宴的孩子,不管是谁的,皇兄都会喜欢的。”祁宴双目通红,他哑声道:“你……闭嘴……”…………祁闻淮也只是个开始而已,祁宴被再次带到这个地宫后,就陷入了更深的泥沼。他在这地宫中浑浑噩噩地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他的逃跑彻底激怒了他们,先前软化的那些人纷纷态度大变,祁宴没少吃苦头。从前他们态度软化,是因为祁宴哄着他们。但祁宴哄他们只是为了能逃出去,如今再没了跑出去的可能,他也不可能再去卑躬屈膝地哄他们。事实上,祁宴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权衡利弊了,他一日比一日地惶恐不安,开始真切害怕起他是不是会怀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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