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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骁却听笑了:“避重就轻倒是说的简单,小沂没时间操办,那到今天晚上让他以主人的身份出席很难吗?非要亲子操办了才可以?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是别人的诋毁的问题吗?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回答我?”“陆总!”程崇山加重了语气,“这是我们程家的家务事,你什么都不清楚就在我们的宴会上对我们横加指责,未免有些过了。”程崇山也是被逼急了,不然他不至于说这么得罪陆骁的话。陆骁倒没有露出怒意,反而挑眉反问:“我是小沂的朋友,小沂过得不好,我没权利关心吗?”“我相信只要是个正常人,就能看出小沂在程家过得不好,伯父伯母们也没有必要再掩耳盗铃。如果你们实在是无法做到好好待小沂,我爸妈也很乐意收小沂做养子,到时候就看看和你们这捧在手心里的程淮礼,谁更风光。”“陆总,你越说越过了,不论是淮礼还是小沂,我们都一视同仁。更何况这是我们程家自己的事,你只是个外人!”“陆骁是外人。”突然一道清冷又低沉的声音传来,众人抬眼看去,是傅以砚走到了人群中央。他走进来,走到了程崇山和凌静华的对立面,语气平静地再一次重复,“陆骁是外人,那我总不是了吧?”“以砚。”对面,凌静华皱眉,试图用眼神阻止傅以砚。傅以砚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抬眸,眉目疏冷却又带着上位者的威压,他说:“我是程沂的未婚夫,可否关心他在程家待的好坏?”凌静华和程崇山没有出声。他先是转头看向程沂和陆骁,说:“陆总说得对,我作为程沂的未婚夫,自然应该避嫌,这次是我疏忽,没有下次了。”程沂没什么表示,陆骁却是帮他应下了:“傅总知道就好。”哪知道他刚应下这句话,这火就烧到他身上来了。傅以砚看向陆骁,语气微冷了下来:“既然如此,陆总也该知道,程沂是我的未婚妻,你跟他自然也要懂得保持距离,适当避嫌。”陆骁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淡下来了。傅以砚没管他的反应,转回头看向程氏夫妇,再次开口:“伯父伯母,我能理解你们对程淮礼的疼爱,但是程沂毕竟才是亲子,你们可以疼爱程淮礼,但不应厚此薄彼。更何况我和程沂的婚约本就是傅家和程家的两家之约,如果程家一直如此薄待程沂,傅家也很难不怀疑你们的诚意。”与陆骁的激烈质问不同,傅以砚的话从容又不疾不徐,但是每个字都极有分量地压在每个人心上,甚至就像是在宣判什么。与之比起来,众人才发现刚刚傅以砚对程沂说的话居然可以说得上是温柔。程崇山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但是他都被傅以砚和陆骁这两人架到这个份上了,今天怎么说也得给个表示。“今天的事情不过是个误会,我们当然是把小沂当做亲子、一视同仁……但既然会产生这个误会,让外人产生那么多误解,我们做父母的也有责任,我们会给小沂一个交代的。”程崇山说着,顿了顿又说,“事实上,我们已经给小沂准备了我们程氏百分之五的股份——这本来是小沂、淮礼、淮律三人一人一份的,不过当时网络上攻讦淮礼的人太多,我们才事先公布了淮礼的那部分。”而这一次,不等陆骁和傅以砚两人有什么表示,程沂却先出声了:“不用了。”众人将目光转到了他身上。站在他旁边的司沉都想伸手拽拉他的衣角,劝阻他。他知道程家对程沂说不上好,看程沂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就知道了。这个股份本来就是他应得的,收了有什么不好?见程崇山和凌静华也转头看向了他,程沂再次重复道:“不用了。”他同样看着程氏夫妇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你们真的把我当亲子——至少,如果你们真的对我怀有一点歉意,那我所需要的、也是你们唯一能为我做的事情,就是替我解除我和傅以砚的婚约。”这话一出,全场哗然。连傅以砚都猛地看向他。只有陆骁的神色中沁出了一丝笑意。“程沂,你疯了吗?胡说什么?!”程崇山大怒。“我疯没疯你也知道。”程沂全然没有被他这幅模样所吓到,“我说我要解除婚约这件事,跟你说过,跟傅以砚也说过,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尊重我的意愿。”“既然这样,我也只能在这里再说一遍,我不会结这个婚。”“这桩婚事可是你自己之前亲口答应的!”程崇山说。“是,是我答应的。”程沂神色平静又从容,“但是结婚都还能离婚,答应了一桩婚事就不能反悔?”“爸,我为什么会答应你自己也心里清楚。”说着,程沂抬眸看向程崇山,那一向温和的眼眸此时竟然让程崇山心里一凉。程沂说完,又转头看向傅以砚,说:“我之前答应婚约是真,现在不愿也是真,虽然这个中有原因,但我在婚姻大事上出尔反尔的确不对。所幸这婚约原就是你和程淮礼的婚约,此时我反悔,你和程淮礼成婚,不是我们都各得所愿?”傅以砚此时已经全然没有此前质问程家夫妇的从容,翠绿的眼眸都越发深郁。“这婚约本就是你和我的,从没有程淮礼的干系,那不过是之前的错误,现在修正了。”他说。“但你们这桩婚事已经被公认了二十多年,更何况,你和程淮礼两情相悦——”“从没有两情相悦。”程沂话还没说完就被傅以砚打断。此时。程沂一直平静的神色终于有了些变化,他惊讶地看着傅以砚。“我从来没有喜欢过程淮礼。”这一刻,站在人群之外的程淮礼面色惨白如纸、摇摇欲坠。但此时竟然没有人关注他,所有人都在看着中间对峙的两人。程沂突然有些想笑。从来没有喜欢过?连爱都谈不上,而是是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了解傅以砚,他向来我行我素、敢作敢当,从不会在这方面说谎。那就是真的。他从来没有喜欢过程淮礼。上辈子的种种在他眼前飞驰而过,程沂心思有些恍惚。这个男人,竟然真的能在感情上迟钝到这个地步。他深吸一口气,收回那些神思,缓缓摇头说道:“你对程淮礼有没有感情,也并不重要。”“无论你怎么想,婚约毕竟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不愿意,这个婚约就该解除。”“我知道你们不会尊重我的意愿,但是除非你们到时候把我绑着去订婚宴、结婚礼,不然也不过是上次的闹剧再现一次罢了。”程沂语气顿了顿,任谁都能听出他话中有话。众人很快就想起了上次难堪的订婚宴,婚礼上,傅以砚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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