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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弥仰脸看他,故意扮胡搅蛮缠的小女友姿态,恶意哼哼着,挑刺说:“胡来?所以我做这些,你一点都不喜欢吗?”她将自己的右手举起来给他看。食指指肚中间有个小红点,她过来时,现场还没有布置完毕,她便跟着一块帮忙。花刺没除干净,搬花的时候,没留神就扎到手了。“你看,我手都弄破了。”她只是叫他看,没想到他垂眼望一眼,便弯下腰,低下头,捏着她的手指含进嘴里。口腔湿热,措手不及之间,钟弥手背都跟着颤了颤。他亲了亲伤处,哄小孩似的,又抬眼看她,目光灼灼说:“你妈妈教你的话,你忘了。”钟弥还没回过神,从鼻子里愣愣逸出一声:“嗯?”沈弗峥提醒她:“窃玉偷香风流事,色字当头一把刀。”钟弥脸颊“唰”一下泛起红。他喝了不少酒吧?所以瞧人的目光才那么烫,眼瞳漆黑,似能把人拖进去沉沦的漩涡。她默着,想他这句话。如何不算呢,他不就是一场叫人悬刀赴会的风流韵事。钟弥把手里的花塞给他,拉他另一只手,往里面走,说还准备了一个蛋糕,叫他来吹蜡烛许愿。他往年的生日,要么好友围拥过得热闹隆重,要么在出差路上,忙到连半点形式都不愿庆祝。人生第一次,方寸间的融融烛火,只映着两个人。房间很大,关了灯,更显得空寂,好似身侧是一片深沉漫漶的海,倚着落地窗边的榻榻米是小舟。外头是城市夜景。他们守着小小的暖光,钟弥靠在他怀里,拍着手给他唱生日快乐歌。她一边唱,一边左右晃着,他手臂圈抱着她,心情也随着她一起轻快。唱完歌,扭过头,她对他笑:“祝你三十二岁生日快乐,永远快乐,快许个愿吧!”他低下头,蹭蹭她耳边香气馥郁的头发,说不知道许什么。他不配合,她也蛮扫兴的,声音俏皮说:“随便喽,反正过生日许愿跟进庙拜佛一个道理,只管许,灵不灵又不在自己。”“那我就许——”“弥弥开心,”说完,他倾身要去吹蜡烛,半丝气没有吐出去,结结实实被一只手捂住嘴。钟弥捂的。“你是鹦鹉吗?不用再许这个了,我现在已经很开心了。”沈老板叹气,过生日许愿像出方案一样,被顶头上司当场毙掉,他多少年没受过这种罪了?耐心少到可怜,他眼皮敛下来,朝前抬抬下巴,叫钟弥来许。钟弥先是看他,心想生日愿望还能代许?再一想,这人身上多少不该成立的事都成立,再多这一桩也无所谓了。更何况,她也能理解,他去年过生日是盛澎帮忙办的,就没有吹蜡烛许愿这个环节,可能他的确不需要这个环节。于是钟弥便接下这个任务。她往前倾身,沈弗峥在她身后用手挽她滑落的头发,怕碰到烛火。“沈弗峥开心。”“呼”一声,蜡烛熄灭。灰蓝掺金的夜景灯辉照进来,身后不出意料传来一声笑。“你是鹦鹉?”钟弥嘴角也弯着,回身,理直气壮说:“另一只喽。”四目相对,笑意渐退,热涌渐起,彼此都没再说话,钟弥手指沾一点奶油涂在他下唇上,接着贴过去,吻自己的得意画作。那一点奶油在唇齿间化开,消失,纠缠却无休止。蛋糕放置在小案上,谁都无心再品尝,连一声暂停都不需要,沈弗峥吻着她抱着她,往酒店的卧室走去。系脖裙的丝带是最美的包装,他扯开她后颈的蝴蝶结,看他三十二岁的生日礼物。……钟弥还有工作,只在南市待了一天,就提前回京。两地温差,让她生了一场小感冒,没发烧,只是嗓子不舒服,喝了慧姨煮的枇杷水,依然咳得鼻头发红。大伯母来找她聊订婚事宜,见钟弥这副样子,紧张得像她生了多厉害的大病。无心一句话,钟弥心里好似被投下石子,无声中,震开涟漪数层。“你现在身体多要紧,按说阿峥三十来岁了,订婚的事马上就要办,你们也可以备孕了,尤其是你啊,弥弥,一定要把身体养好,听阿峥的小姨说,你现在在舞团那边的工作相当辛苦,平时自己也要多注意。”钟弥是感到订婚将近了,毕竟一桩桩事情安排下去,每每有进度,她都要和妈妈打电话沟通,但备孕……她还是第一次听。她和沈弗峥之间也从来没有聊过这方面的事。就更别提为备孕养身体。这场小感冒,病根难除地拖着,到沈弗峥回京市才好了一些,夜里嗓子不舒服还是会有一两声咳。沈弗峥一贯觉浅,不知道是没睡着,还是被扰醒了,睁开眼,侧过身来,温热掌心抚着钟弥后背上,替她顺一顺气。钟弥借着夜灯的光,看向他。他声音放得很低,温温柔柔的:“难受得睡不着?”喉咙里气息刚稳,忽的又觉得有话顶上来,叫嗓子里痒痒的,钟弥犹犹豫豫在他胳膊上调整了一下睡姿,低声问:“你喜欢宝宝吗?”沈弗峥面朝她侧躺着,另一只手搭在钟弥腰上,闻声,手臂一勾,将她往自己身前拉近。“你说呢。”钟弥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充起红热,好笑又好气,手在他胸口不轻不重推了一下:“我不是在跟你撒娇!我是说真的宝宝,人生人,一点点大的小宝宝。”这下换沈弗峥笑了。他活了三十几年,实在没听过“人生人”这种形容宝宝的说法。“你想生?”钟弥瞪眼,提起声音:“我很认真的!”他故意曲解:“很认真的想生?”“沈!弗!峥!”被点名的人立刻适可而止,仿佛偶尔故意惹她发火是一种乐趣,笑容收拢些,摸摸她的背,又好心提醒着:“别这么扯着嗓子说话,待会儿又要咳,在这儿呢。”果不其然,钟弥真的又咳了两声,咳完就盯着罪魁祸首:“都怪你!”他认错从来积极:“怪我,我不对。”“那到底想生,还是不想生?”钟弥没好气给他:“我问你,你又问我,你都还没回答呢?”沈弗峥险些要忘记前头的问题了,稍想了一想,钟弥问他喜不喜欢宝宝。他是那种很难在空想或假设里,生出期待或者得到满足的人,他不太能想象和钟弥有了孩子后,他的真实心情是什么,又是怎样的状态。就像和钟弥恋爱,之后许多事,都并不在他预料之中。“如果是女孩,应该会喜欢。”钟弥怔了一下,对他的回答很意外,甚至撑起胳膊看着他:“你读哲学唉,居然有性别歧视?不应该是很随缘的吗?”“我看过你小时候的照片,更喜欢小女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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