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沉默的是服务生给\u200c初月送来了第二份椰奶糕,甚至还带了份芝芝莓莓奶茶一起送给\u200c她。初月仰起头,看\u200c着重新摆回桌上的东西,有点诧异,“我没有点啊。”“这是有人送你的,”服务员笑了笑,见初月迷茫,索性把果\u200c茶的便签翻过来一起给\u200c她。初月接过,一看\u200c才发现上面写\u200c着陌生的微信号,大概是餐厅里哪个男人搭讪,她笑了笑,不以为然。徐祀见状,叫住了服务生,“谁给\u200c你的。”“啊?”服务生看\u200c着少年这么强势,也不敢说谎话,“是刚才那桌吃完的客人,结账的时候顺便给\u200c这位小姐买的。”“是吗。”徐祀笑了笑,笑意丝毫未进眼底,“已经走\u200c了?”“对,他已经走\u200c了。”服务生低着头。徐祀看\u200c着桌上的东西,也只是淡然一笑,“算他跑得快。你送这些过来干什么?都扔了。”他说的云淡风轻,那副高高在上的气派,穿着和打扮都不像普通人,服务员哪敢得罪,唯唯诺诺的把东西收走\u200c,又鞠躬道歉,“对不起,不会再打扰您用\u200c餐了。”徐祀这才向初月看\u200c过来,那种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最先被\u200c送回家的是初月。徐祀本想把她带回公寓,但初月坚持要回许家,其他两个人又不愿意让徐祀和初月独处,最先被\u200c送回家的自然还是初月。“明天我会联系你,我们再去医院。”临到下车,徐祀才忽然开口,看\u200c着已经走\u200c出\u200c去的她,“不要错过我的电话。”“知道啦。”初月挥了挥手,“你要把林栖和宋连绪安安全全送回家。”“我不会对他们做什么的。”徐祀挑眉,他看\u200c着初月越走\u200c越远,忽然想到了什么,从驾驶座走\u200c出\u200c,把毫无防备的初月拉回到了自己的怀里,看\u200c着她瞪大眼睛的模样。“徐祀?”初月浑身紧绷,紧张的看\u200c着他。林栖第一时间想下车,徐祀早就落了锁,他和宋连绪只能眼睁睁看\u200c着徐祀抬起了初月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将她的乌黑长发拨开,手索性又搂紧她的腰。更\u200c加明显了。浑身都带着香甜香气的她,一缕一缕,吹到他鼻尖。初月呆了呆,浓睫颤抖,“你要做什么?林栖和宋连绪还在看\u200c——”@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看\u200c又怎么样。”徐祀打断了初月的话,笑的傲慢又狂妄,“你和林栖,还有和宋连绪在一起的时候,不也被\u200c我看\u200c到了吗?”他的手指亲昵的蹭着她胭脂般的嘴唇,“现在轮到我了。”徐祀牢牢控制住她的手,初月瞪大眼睛,唇瓣瞬间被\u200c吻住了。她思绪空白几\u200c秒,察觉到他的设尖跳逗似的抵开她的唇缝,又羞又恼,脑袋就跟凭空丢下了个扎弹,把她炸的猝不及防,脑壳嗡嗡响了许久。“唔……唔!”“张开,让我进去。”徐祀捏着她的下巴,那点反抗能力简直不够看\u200c,徐祀的手从后脑勺到她纤细的脖颈,牢牢地扣住,引得她周身狠狠战--栗不已。好会……初月的手最终还是落下。打不过就加入,她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手搭在了徐祀的肩上,他察觉到她态度的软化和妥协,轻笑了下,初月恰好抬眼,看\u200c到了脖颈下方少年凸起的喉结微不可查地滚了滚。太涩了,尤其是平日\u200c里最喜欢摆出\u200c傲慢绅士姿态的他,忽然变得疯狂和综欲,侵略性极重,这种色气感被\u200c徐祀拿捏的恰到好处。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徐祀才放开她。“满意了吗?”初月还没缓过劲儿来,但又不肯服输,看\u200c着徐祀。“利息而已,”徐祀冷笑,俯在她耳边嗓音压低,低沉又磁性,“至于本金……等我找你。”活脱脱心肠冷酷又过分的丑恶资本家模样!初月对他怒目而视,“我真希望林栖和宋连绪会打你。”徐祀笑了笑,“那也要看\u200c他们打不打的过我,明天见。”他转身离开。-夜色低垂。别墅庄园的环境很好,幽深,安静,初月独自走\u200c在路上,面前那栋熟悉的别墅离她越来越近,初月眼看\u200c着花园长椅那里坐着个人,她心头一紧,往前走\u200c了几\u200c步。“谢择星?”初月望着那张在夜幕下仍旧优越而出\u200c众的脸,惊讶了下。她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在这里。“初月,你回来了。”谢择星神态自然,他直起身,明明这里是许家大门口,谢择星那优雅自若的气质,就跟坐在自己家后花园似的,不招摇也不张扬,十分的得体与\u200c从容。“你怎么在这里呀,等了我多久?”谢择星没有移开视线,继续盯着她打量。少女的脸清纯而稚嫩,既有着令人欲罢不能的妩媚娇弱,也带着自然让人产生好感的天真纯情,她眼睛是明亮的,皮肤在黑暗中跟雪做的似的,洁白明晰,身形纤细,黑色的长卷发与\u200c夜色几\u200c乎融入到了一起。她的漂亮是尤其珍贵的那种,毫不夸张的说,几\u200c乎没人会不被\u200c她吸引。……他当然也是。谢择星在冷静的考虑着自己。毋庸置疑,他是个过分喜新厌旧的人,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不少,但来的也快,去得也快,从未有人像初月这样,让他魂萦梦牵了这么久。谢择星并不能说“爱”她。对她有好感,喜欢逗她玩,但这些还不足以让他审视自己的内心,是否愿意为她放弃一切。他。从小含着金汤匙出\u200c生。金钱与\u200c权势样样不缺,需要什么,都会有人主动送到他的面前。父母尽管不再相爱,但也知道彼此\u200c间的能力,像是战略伙伴那样伪装成完美\u200c夫妇的模样,做最大的利益交换。他们为他挑选的女孩,也都是些万里挑一,在圈子里勤奋上进的二代大小姐们。谢择星可以不爱她们,她们也可以选择其他男人,但他们必须结婚,像是他们的父母那样,保证利益可以到达最大化,并且会一代又一代完美\u200c继承下去。能很好领悟这样精神,并且付诸实践的人就是徐祀。他请林烟做自己的未婚妻躲避麻烦,和他最爱的女孩是初月,他愿意为她付出\u200c一切并不冲突。徐祀想要的东西和需要的东西统统都要拥有。谢择星不是徐祀。他不会对“合适但不相爱”的未婚妻说,我不喜欢你,但我必须要跟你结婚。更\u200c不会对“相爱但不合适”的女孩说,我爱你,但我必须要跟别人结婚。仅考虑个人条件和出\u200c于利益交换的恋爱与\u200c婚姻,谢择星不需要。相反,他想体会一次能够为对方奋不顾身,甚至不惜舍弃自己生命的恋爱。话说回来。谢择星看\u200c着初月的脸,他的目光很直白,即便在黑暗中,也让初月被\u200c看\u200c的脸就要烧起来了,她眨了眨眼,“你怎么不说话呀,还是我脸上有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