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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惮站着没动,自然也不会开口,看向男人的眼神冷得吓人。她当然不会忘记这个人,他化成灰她都会记得。男人被林惮盯得尴尬,讪笑着收回手。林惮跟着肖谨言来到QH,开始接受专业拳师的指导训练。短短五年,她从国内的D级赛事打到A级赛事,23岁拿到第一条世界级金腰带,成为国内最年轻的职业拳王。比赛结束那天,她鼻青脸肿地回到酒店,推开门就愣住了。套房客厅的沙发上,坐着肖谨言。她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了跟在身后的拳助,自己拿着金腰带走进房间。越过沙发,她看见暖橙色的烛光在黑暗中闪烁,茶几上放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林惮绷着脸,抿紧唇,走近,站在沙发旁,唤一声“肖总”。肖谨言朝她招招手:“过来。”林惮沉默地看着肖谨言今天明显不同与往常的穿着。她身上那件红色的,简约大方却足够艳丽的真丝睡袍,和这异国他乡酒店内的装潢相映成趣,别有一番风情。林惮注意到,肖谨言今天没戴婚戒。见她站着不动,肖谨言笑问:“小崽子拿了金腰带,就不听我的话了么?”这么多年,林惮始终记得当初跟肖谨言时,她答应肖谨言的两件事。第一,听肖谨言的话;第二,对肖谨言诚实。她随手将金腰带放在沙发靠背上,朝肖谨言走过去,按照肖谨言的指示,在身旁空位上坐下。林惮看一眼桌上的蛋糕,问:“谁过生日?”肖谨言红唇微弯,笑吟吟地反问:“你觉得是谁?”答案显而易见。林惮动了动嘴唇:“生日快乐。”蛋糕上只插了一根淡紫色的蜡烛,过肖谨言三十一岁生日。肖谨言脸上笑意更深,口中说着谢谢,然后将桌上红酒拿起来,两个杯子各倒一点,再将其中一杯递给林惮。林惮接过,微倾杯口与肖谨言的杯子轻轻触碰,一口把杯里的酒喝个精光。那瓶酒看起来价值不菲,但她其实喝不出来不同红酒之间的区别。与林惮不同,肖谨言只抿一小口就放下酒杯,然后双手合十,面朝已经烧到一半的蜡烛许了个愿。睁眼,吹灭蜡烛,再按开室内的灯光。她拿起小刀,把蛋糕分成两块。一块大,一块小。大的那块给了林惮。“还没吃晚饭吧?”肖谨言笑着问,“先垫垫?”林惮没跟肖谨言客气,自从十八岁那年她跟肖谨言来到QH,肖谨言给她什么,她就接受什么。她的确肚子饿,但没什么胃口,才会不吃饭就回酒店。肖谨言给她的蛋糕松软适口,甜味不浓,林惮拿小叉子叉起一块,试一口,味道不错。她那块蛋糕吃完了,肖谨言碟子里的蛋糕还剩了近一半。肖谨言见她放下盘子,好笑地冲她弯起眼睛,然后将自己的小碟子递过去:“喏,我吃过晚饭的。”林惮下意识看向肖谨言吃剩的蛋糕。蛋糕缺口处被肖谨言用小叉子切得整整齐齐,但叉子上还留有一点不明显的口红印。这个房间里的气氛,过于暧昧了。林惮不是初出茅庐的傻子,她大概能猜到肖谨言的意思。从她渐渐崭露头角,成为肖谨言手中一张拿得出手的好牌,也不是没有人向她表露好感。这其中,各行各界的人都有,甚至还有女明星想聘请她做私人保镖,被她以违反合约条例为由拒绝了。对方不死心,提出可以替她支付违约金,林惮烦不胜烦,干脆把这件事扔给肖谨言解决。不知道肖谨言和那女人怎么谈的,总之那小明星再也没来找过林惮。林惮从回忆中抽回心神,想对肖谨言说不用,抬眼时对上肖谨言的目光,嘴张到一半,话却忽然说不出口。肖谨言纤长浓密的睫毛反射灯光,点缀一丝莹亮。她眨眨眼,似乎误解了林惮张嘴的意思。于是她熟练地用小叉子叉起一块蛋糕,递到林惮唇边,还笑:“自己没长手?”林惮心如擂鼓。可奶油都蹭到她唇角了,这时候再拒绝,或许太生硬了。林惮下意识听话地张开嘴,让肖谨言将那一口蛋糕喂进她嘴里。或许她的嘴唇在触碰小叉子的时候,也吻到了肖谨言的唇印,这口蛋糕腻得她心里发慌。她接过肖谨言手里的盘子,拿起自己的小叉子将剩下那半个拳头大的蛋糕整个叉起来,一口全塞嘴里。“饿死鬼投胎。”肖谨言用带笑的语气这样评价她。林惮咽下这一口蛋糕,没有出言反驳。她放下碟子,肖谨言适时递来一张餐巾纸。林惮想接过纸张擦嘴,身旁的女人却不松手。僵持两秒,林惮把手放开,任由肖谨言轻轻蹭去她唇边的奶油。肖谨言的指尖,碰到了她嘴角那道疤。林惮拘谨地咽了口唾沫。肖谨言收回餐巾纸,叠成方块再扔进垃圾桶。林惮觉得,肖谨言在某些方面,或许有点强迫倾向。“除了打拳,还有别的让你感兴趣的事情吗?”肖谨言的声音拉回她的注意。什么算感兴趣呢?林惮思索着这个问题。硬要说的话,她对拳击也未必就真的感兴趣,更多还是因为没有选择。所以她摇摇头:“没有。”肖谨言又问:“那感兴趣的人呢?”林惮沉默。她感兴趣的人不是没有。但那人在天边,在她遥远的回忆中。经过岁月的洗礼,被她一厢情愿的热情层层过滤,如今,她记忆中的人,未必还是真实的样子。肖谨言从林惮的沉默中洞悉了什么,她轻笑着再次端起酒杯:“让我猜一猜,你有喜欢的人,但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林惮脸色变得很难看。肖谨言却笑得欢快,伸来一只手捧起她的脸,拇指轻轻抚过林惮嘴角的伤痕:“明知道没可能,你还要继续喜欢她吗?”林惮没有回答。肖谨言凑近来些,带着淡淡酒气的呼吸轻轻吹在林惮脸上,带来一阵铃兰花香。是很高洁典雅的味道,连带女人温和的嗓音,都与记忆中的人有几分相似。她勾起唇角,露出一个从容的微笑:“要不要试一试?”林惮预感到什么,喉咙有点发干。“试什么?”肖谨言闭眼,红唇颜色热烈:“吻我,然后,忘记她。”放下一段感情最彻底的方式就是爱上另一个人。但是,林惮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忘得了。她听肖谨言的话地吻上那双唇,却不是为了遗忘,而是让自己绝了念想。第二天早上醒来,肖谨言已经离开酒店。那人昨夜躺过的位置余温早已消散,但空气中还残留着矜贵的铃兰花香。晨起洗漱的时候,林惮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脖子上印刻一枚浅浅的吻痕,但这痕迹和她身上比赛留下的淤青混在一起,并不是那么鲜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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