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充血,和她触碰的每一秒都令他着迷。但她似乎意识不到,还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瞳仁看他。干净天真,不知道什么等着她。“柠柠。”他耐着性子解释,“我没说要忍。”岑青柠微怔,和他对视两秒,后知后觉他话里的意思,摁住浴缸,小腿轻轻挪动。思量着她能不能从浴缸里跑出去。喻思柏动作温柔,攥住她不安分的脚踝,温声道:“柠柠,小时候长辈们都说我是最耐得住寂寞的性子。”“……所以呢?”她咽咽口水。喻思柏手指往上,嗓音低哑:“夜晚很长,我有足够的耐心。”岑青柠被他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忽然觉得自己今晚会死在他手里,挣扎道:“没有套,我没准备。”喻思柏起身,水淅沥沥地往下滴,惹得岑青柠又忍不住往他身上看,想摸他的小腹。尚未看清,整个人被捞起来。他随手扯过浴巾,裹住蛋糕似的小公主,漫不经心道:“这种东西不用你准备。”“……”岑青柠尚在思索他话里的意思,人又被丢在了床上。卧室内没开灯,浴室的光浅浅照出来。半明半暗间,窗户半开,夏夜的风吹动白纱,卷起月光。月光里,岑青柠蜷缩成一团,眼睁睁地看着喻思柏拿出袋子,哗啦啦地倒出十几个盒子。她瞳孔微缩,抓起被子遮住自己。“柠柠选?”喻思柏一副好说话的口吻,甚至挨个介绍起来,“这个有颗粒,这个有香味,这个超……”“喻思柏。”她羞恼地打断他,“别说了。”岑青柠拉起被子把自己藏起来,声音闷闷的:“虽然我也想,但是一次性用这么多……不太好吧?”她不想死在床上呜呜呜。喻思柏被逗笑,倾身把吓到的女孩子抱出来,轻吻她的发,低笑道:“让你选一盒,没说都用。你想要我还得掂量着给。用你的机长也不是这么用的,他会坏的。”岑青柠头皮发麻,澄亮的眼里期待又兴奋。她想看喻机长坏掉。“你没穿制服。”她有点儿可惜,遗憾道,“我喜欢看你穿制服。”喻思柏垂眼看她两秒,低头亲她的唇,语气放浪又自信:“小公主想要的,都会有。”岑青柠画过很多男人,她的手、眼睛都是画笔。她看过很多漂亮的身体,漫展上、展会上,或是完美的雕塑。任何一具身体都比不上喻思柏。屋内没开灯,却不暗。月光在海潮声中翻涌,落在窗前的男人身上。他将湿发拨到脑后,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随手丢到沙发上,扯过白色衬衣,在风里抖落开。清冷的月洒在男人隆起的后背,色|欲又高洁。岑青柠抓紧被子,看他慢条斯理地往上扣扣子,快到顶时昂起下巴,下颔凌厉,喉结凸起。她咽了咽口水,目不转睛。喻思柏垂眼,一丝不苟地扣上袖口,拿过裤子往腿上套,套到腰腹时轻皱了下眉。他没拉拉链,丢着没动,接着穿外套。岑青柠耳根发热,视线忍不住往他腰腹处瞄。她最知道为什么他没拉拉链,不是不想拉,是拉不上。呜,她再想下去就要发烧了。喻思柏套上外套,打好领带,等着小腹的紧绷平息下去,但显然效果不佳,胀得他发疼。他缓了一阵,没抬头,嗓音微哑:“柠柠,别看我。”岑青柠含糊地应了一声,用被子遮住眼睛,掌心发汗,紧张又兴奋地抓着被角,翻来覆去。恨不得揉碎了。喻思柏冷却下来,将衬衣束进裤子,抽过黑色皮带,环住窄窄的腰腹,利落地束紧。皮带抽动的动作在空气里发出细微的响声,令人神经紧绷。金属扣咔嚓一响,打破只有呼吸声的黑暗。岑青柠耳朵发痒,悄悄放下被子,露出一双眼去看窗台边的男人。他穿着笔挺的制服,一尘不染地站在月光下,四道金色斜纹闪着亮光,目光淡淡地看过来。一如初见,令她心动。岑青柠在昏暗的视野里和他对视两秒,忽然起身,在急促的心跳声中跑向喻思柏。他张开双臂,接住跑过来的女孩子,勾住她的腿弯。岑青柠挂在喻思柏身上,迷恋地闻了闻他的味道,声音里难掩兴奋:“坐下玩。”喻思柏轻轻挑了下眉,对她的玩法表示期待。他在上次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小姑娘跪坐在他身上,在他的颈口闻了两口,忽然扯开领口,埋头进衬衣里。“我第一次见你就想这么做。”她耳根红透了,闷声道,“想拉开你的制服领子,扣子掉在地上。你皮肤那么白,脖子上印上鲜红的痕迹一定很漂亮。就像我们的航程绕向北极,高耸雪山上生长着高原玫瑰,红色的。”喻思柏轻哂,解开外套两颗扣子,用力一扯衬衣领口,扣子崩断,无声息地落在地毯上。他歪过头,低笑道:“来,种玫瑰。”岑青柠兴致勃勃,不许他动作,边亲边解扣子。中途来了兴致学着喻思柏去扯扣子,扯半天扯不断,撒娇说自己手疼。喻思柏被磨了半天,还得配合她扯扣子。他低眼,看她白净的脸上的红晕,看她丝缎般的肌肤,忍耐着体内血液奔流。灵活的小手在衬衣里穿梭,虔诚拜访无人之境。迷蒙间,岑青柠贴着喻思柏的耳垂,喘道:“我以后画人会画的更好。这都是你的功劳。”月光下,她笑得惑人心神女孩子只裹着单薄的被子,一动被子就往下滑,雪白的肩头散落黑发,身上的香气令人着迷。喻思柏轻吸一口气,克制着涌上来的破坏欲。他想知道柠柠是什么味道,撕扯开是甜的还是酸的,或者又酸又甜,或者只有甜到腻的蜜,撕开就流汁。岑青柠玩了半天,玩得脸红心跳。她喜欢喻机长蹙着眉青筋凸起的模样,肌肤上一层晶莹的汗意,衬衣渐渐湿透了。他的身体紧绷,每一块肌肉她都摸过。从上至下,看他快要炸开。岑青柠抽出手,趴在他肩头小声说累了。喻思柏喉结滚动,抱着软了身体的小公主去喝了两口水,在她以为可以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扯过软垫铺在窗台,拉上窗帘。风与月被挡在窗外,室内只剩一点光。岑青柠被放在垫子上,有点儿茫然为什么不去床上。后来她就知道了,没有床可以依靠的时候,她就只有他。只能抱着他,攀着他。人像是被钉死,不能往前也不能往后。喻思柏背脊上都是汗,她的手挂上来又滑下去,哄着让她抱紧点儿,小公主不想出力,不愿意。他喘着气把人丢在床上,覆身上去。岑青柠下意识想躲,被人攥住脚踝拽回去,滚烫的身体贴上来,她听到拆包装的声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