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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着她,像走过一段长长的岁月,曾经那些并肩相依的画面浮现眼前。她初入府时,狡黠灵动地请他用膳......她喝醉吐了他一身,却还碎碎念埋怨......她陪他去岱梁,一同救百姓、买米粮,住过客栈,躲过追杀。在荆城被劫持,生死之际却哭着让他别冒险上当......一目目,一念念,皆是他和她走来的点点滴滴。今天,他们终于要成亲了。一拜天地,琴瑟和意。二拜高堂,两结连理,嬿婉及良。夫妻对拜,余生执子之手,白首共天长。【正文完】第136章 番外一 婚后甜蜜暮色降临,烟薄凉夜。裴沅祯踉跄穿过正厅。小厮跟在一旁:“二爷,小的扶您。”“不必。”裴沅祯摆手,走到抱厦停下来。他一身大红喜服绚丽张扬,灯笼下,那张俊脸清隽俊秀。夜风穿过庭院桂花树,带来阵阵清香。他就这么站着,醉眼朦胧地望着正屋方向。那里有他心爱的女人。他们今日成亲了。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置身梦境。自己像是从未去过京城,也从未当过首辅。而是一直跟心爱的女子厮守一隅。他笑起来,满心踏实。抬脚向正屋走去。屋子里,沈栀栀已经沐浴结束,头发擦得半干用支簪子松松地挽着。此时,正在吩咐婢女摆晚膳。成亲累人,忙活了一天也就这会儿得闲歇息。想起来一天未怎么用膳,便让婢女做些清粥果腹。才拿起勺子用了半口,外头就听见婢女请安的声音。下一刻,房门打开,裴沅祯站在那。他喝醉了,满面笑容。沈栀栀也笑起来:“宾客们都走了?”裴沅祯点头。“晚膳用了吗?可要再用些?”她问。裴沅祯依旧含笑看她,摇头。沈栀栀又问:“我让人备水给你沐浴如何?”“好。”他出声。“你还站在门口做什么?”沈栀栀被他这么直剌剌地瞧着,怪难为情。她起身,欲上前迎他。裴沅祯三两步走过去,摁住她肩膀:“吃你的。”沈栀栀又坐下去,转头对婢女道:“去给二爷备水。”“是。”婢女出门。室内烛火亮堂,沈栀栀瓷白的脸映在火光中,妩媚而温柔。裴沅祯盯着看了片刻,在一旁坐下。“今日累吗?”他问。沈栀栀点头:“还好,就是饿得慌。”“为何不用膳?”“没空。”沈栀栀道:“许多事得操持,不得闲。”她头一回成亲,家中无长辈,事事皆自己亲力亲为。所幸有管家从旁协助,勉强算是转得过来。闻言,裴沅祯拉过她的手:“辛苦你了。”他今日心情极好,从进门时就一直带笑。这样的笑容跟在京城时不同,是放松的,坦然的。沈栀栀喜欢他这模样。这才是真正的裴沅祯。犹记得最初她见他时,他站在明辉堂的窗边,伸了只手漫不经心晒太阳。彼时他慵懒舒展,气质干净得犹如聊斋里走出来的书生。那一幕的裴沅祯令她印象深刻,也令她始终认为他就该是那个模样。但后来朝堂俗事令他忙碌,便再未见过那般清澈的样子。直到现在。沈栀栀欢喜地望着他。裴沅祯问:“为何这么看我?”“你好看。”裴沅祯莞尔:“你以前也常这么说。”沈栀栀眨眨眼:“是么?”裴沅祯点头:“你时常明目张胆偷窥我。”过往之事,今时再回忆起来,全剩下甜。两人相视片刻,默契笑了。过了会,婢女进来:“二爷,热水备好了。”裴沅祯点头,放开沈栀栀的手,起身。“你用膳吧,我去沐浴。”.浴室离卧室只一门之隔,沈栀栀进内室换衣时听得那边水声哗啦,脸渐渐热起来。今晚就是洞房日。按理说两人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皆已做过,对这种事早已驾轻就熟。却不知为何,此刻竟有些忐忑。她飞快换好衣裳,然后寻了本书坐椅子上。夜越来越静,婢女们皆已退出室内。她侧身坐在昏黄烛火下,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裴沅祯沐浴出来时,瞧见的便是这么一幕。他眸色暗了暗。“看的什么书?”沈栀栀抬眼:“容县地志怪谈,是这里一个老秀才编撰的。”书很薄,也就二十来页,此前沈栀栀出门时顺道买的。原先看了几页撂下,这会儿再捡起来,竟觉津津有味。裴沅祯走过去,将她拉起来坐在自己膝上,然后从身后抱住她。“一起看。”他说。沈栀栀点头:“正好,还有两页就看完了。”“这个县城虽小,却历史悠久。”沈栀栀道:“历经了三朝,前朝发生许多趣事,这上头皆有记录,以及出过哪些名人......”裴沅祯下巴搭在她肩窝处,安静听她说。不知她今日用的什么花露,格外好闻。幽幽香气窜入鼻中,撩得他心猿意马。“前朝还出过一位女诗人,”沈栀栀继续道:“这位女诗人身世传奇,说来你恐怕难相信。她文采斐然是一代才女,却喜爱男装且离经叛道。曾十六岁时冒名科考,居然......”察觉他动静,她气息顿了顿。“继续。”裴沅祯好整以暇:“你说你的。”“......”沈栀栀贝齿轻咬,继续说:“她冒名参与科举考试,居然中了解元......”他手指薄茧粗糙,是常年练剑所致。按理说行武之人手皆不好看,他的却骨节分明,可柔可刚。沈栀栀见过他捏桂花糕,也见过他握笔写字。如今,却喜欢揉她。他似乎格外喜欢,平日来了兴致便要把玩一番。尤其夜里睡前,总喜欢边把玩边与她聊天,聊到最后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他盘中肉。而她像长在树上的桃儿,在他慇勤呵护下,日渐成熟。如今已熟透,轻轻一拢,掌中尽是饱满。“为何停了?”裴沅祯低声问。“......”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今晚的裴沅祯格外坏。“继续说,这个故事我喜欢。”他道。沈栀栀气息不稳:“后来,这位女诗人冒名考试被人发现,差点吃牢饭。所幸家中有些权势,免了她一场牢狱之灾,但从那之后....唔.......”他动作缓慢,那果子在他指尖硬如石子。沈栀栀心神难宁,娇嗔:“你到底还要不要听?”“要。”他今晚喝了点酒,声音低哑迷人,像一根丝滑的绸缎拂过她耳畔,令沈栀栀浑发痒。裴沅祯笑:“这么敏/感?”沈栀栀不好意思,她身子如今越来越不像自己的了,倒像是裴沅祯的。他对她了如指掌,知道怎么做能让她溃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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