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照顾着照顾着,居然发现感觉还不错。看着那一大片的嫩黄变成了翠绿,只感觉心情也变好了。江途伸出手拨拉了一下离自己最近的叶子,结果没有拨拉几下,手腕突然被从后面抓住。“你今天回来得好晚。”江途站起身来,他扭头去看白子潇,脸色却有些不赞同,“你怎么去喝酒了?”一身的酒气不说,脖子上好像还有什么擦过的红痕。“想喝就喝了。”白子潇垂下眼眸,拽着江途就回了卧室,然后“砰”一声把门关上。江途莫名有些心中发虚,他看着白子潇,觉得心跳有点发快,这家伙该不会是喝醉了吧。但是看眼神,又不像是喝醉后的茫然。白子潇伸出手,拇指指腹一寸一寸摸过江途的脸,突然问道:“你能解释一下你的聊天记录吗?”“聊天记录,你是说什么聊天记录?”江途眨了眨眼,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作为一个谨慎的植物,江途几乎不会在自己的手机上留任何痕迹。这也是他为什么敢直接把手机扔家里,却从来不担心白子潇会翻看的原因,虽然后者也对这个不感兴趣就是了。“我说的当然不是这个。”白子潇伸出手,手指间夹着牵牛花的手机,屏幕上明明白白写着他们两个的对话,“你能解释一下吗?”江途瞳孔紧缩,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直接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他把他这边的聊天记录删了,但是对面的聊天记录还在。为什么牵牛花的手机会在白子潇手里。“唔....”强烈的风瞬间顺着脸袭来,江途反射性闭上眼睛,却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痛苦。反倒是下巴被卡住,有点难受。江途小心翼翼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近在咫尺的胳膊,以及打在他侧面墙上的拳头。蛛网一样的裂痕很快就布满了正面墙壁,中心点距离江途的侧脸,也就不过五厘米。“江途,我只是想问你,在你心中,是不是所有的植物都可以利用?”白子潇卡着对方下巴的手不自觉用力,江途几乎是瞬间就被疼出了眼泪。“嗯。”“哪怕是孩子?”“嗯。”“哪怕是你自己?”“嗯。”“那我呢?如果你的计划需要牺牲我,你也会毫不犹豫去做吗?”“........”江途没有说话,他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就这么靠着墙沉默。白子潇简直都要被气笑了。他一直都信奉,有什么事情就好好说,不管发生了什么,只有说出来才有解决的方法。但是江途他就一直保持沉默、一意孤行、固执己见。“江途,你知道吗?世界上真正的痛苦只有身体上面的教训,以及亲近者受伤带来的痛苦。”白子潇的手从下巴挪到了脖颈,很轻松就能拽着江途的脖颈,把对方拽起来,语气突然温柔起来,“你已经让我体会到后一种了,那我让你体会一下前一种怎么样呢?”“松手.....”江途只感觉自己的呼吸开始困难起来,随后整个被摁进了一旁的床上。床单是用一种很柔软很坚韧的树叶做成的,在白子潇的手中,却很快就被撕碎。坚韧的叶脉牢牢捆住江途的手腕,最后固定在墙上。“前几天,我还期待这里的孩子们可以很健康地成长。”白子潇低下头,墨色的眼眸清晰地倒映出江途展露出来的腰身。细瘦白皙,皮肤温热而光滑,带着草本植物特有的香气。“但是现在好像没有了,不过没关系,反正可以再怀,不是吗?”江途看着这样的白子潇,有种后背发毛的感觉。他不由自主往后蹭了一下,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嗯...以后还会有孩子的,你正常一点。”“这可是你说的。”白子潇伸出手,拽着江途的脚踝又拽回来,想了想,还是扯下来剩下的叶脉,捆绑在了对方脚腕和床尾的部分,“你知道我今天去酒吧见到了什么吗?”“见到了....牵牛花吗?”江途眨了眨眼。“不是哦。”白子潇突然俯下身,一大片阴影就投射在江途身上,同时右手顺着脚踝往上摸,划过小腿和大腿后,来到了关键位置,“我今天看见一个标语,假一赔百。”“所....所以?”“你骗了我一次。”白子潇低头,咬住了江途露在外面的喉结,“所以你要赔我....给我怀孕一百次怎么样?”江途浑身一颤,不知道是因为被惊吓的还是因为身体被刺激的。“怀孕一百次,你是不是疯了....唔呃.....”猝不及防的操作,让剩下的一切都变成了破碎的只言片语。*作者有话要说:潇哥:我向来说到做到的。第243章 第光怪陆离的植物世界九江途再次睁开眼的时候, 看到的就是窗帘缝中微弱的光芒。“好疼....”他试着从床上坐起来,却压根行不通,只能勉强在小幅度的范围内动一下四肢, 如果动作幅度大一些,不仅手腕脚腕被叶脉扯得疼, 还会感受到有什么东西顺着皮肤缓缓流下的感觉。经过了一晚上的疯狂, 叶脉没有丝毫损伤, 反倒是被捆着的地方被磨红了不少, 甚至有的地方都被磨破皮,显露出一丝血色。破皮的地方不是很疼, 就是刺痒刺痒的, 江途躺在床上, 看着发红的手腕, 心口突然觉得好疼。以前做完这种事情后, 白子潇还会抱着自己去处理一下, 但现在看来, 对方应该是直接完事后就穿衣服离开。江途咬住自己的唇,眼神盯着窗帘,显出一种茫然来。他真的做错了吗?他就这么一直盯着窗帘发呆,直到卧室的门被推开,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惊醒。白子潇刚刚从新房那边回来,那些干瘪的种子已经长成了幼苗,就不适合继续呆在保温箱中。于是他就将所有的植物宝宝都分盆, 然后将它们都转移去了新房中。“你醒来了?”白子潇上前几步, 正好走到了江途面前, 衣角划过, 带着一丝外面的冷气。江途“嗯”了一声, 琥珀色的眼眸看向白子潇,里面还有些因为昨夜疯狂而残留的泪。他声音有点沙哑,而且很低,带着明显的示弱:“潇哥,能不能解开,我好难受。”说实话,江途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具有迷惑性。凌乱的茶褐色碎发,被折磨到发红的眼眶,闪着水光的琥珀色眼眸,侧脸上未干的泪痕和微微有些发红的唇“不可以。”白子潇微微低头,语气非常冷漠地拒绝了江途的请求,然后伸手解开自己外套上面的扣子。外套几乎是擦着江途的鼻尖掉下去,带着浓郁的松脂香气,最后落在地面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