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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枕寒问他:“怎么办?”沈樾忍着笑,说道:“深呼吸。”祝枕寒甚至没有皱一下眉,眼神幽幽的,但不知为何沈樾就是看出了不情愿。“真想知道你这两年里究竟遇到了什么人,经历了什么事,才会让你说出这样从来不会说的话......”沈樾取了耳上的弯月金坠,贴在祝枕寒的面颊上,带来丝丝凉意,他说道,“只是这样一想,我竟已经感到嫉妒了。于是我又想,或许还是不听为妙。”祝枕寒莫名,慢腾腾地想了一阵,仍是不解,“为什么会嫉妒?”沈樾摇了摇头,见祝枕寒的脸渐渐没那么烫了,就将耳坠重新挂了回去。他拉住缰绳,准备继续和祝枕寒前往客栈,心里暗想着幸好方才站的地方偏暗,也没什么人瞧见他们,就算是瞧见了,隔着高头大马,也很难看明白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没想到祝枕寒动也不动,摆出求学剑道的执着,问:“为什么你觉得不听为妙?”以前也没发现祝枕寒是这般难缠的人,明明是沈樾自己说的话,现在又反悔了,想回到当时把这句话囫囵吞进肚子里咽了。他望天,祝枕寒望他,他望地,祝枕寒望他,他往左走,祝枕寒就往左走,他往右走,祝枕寒就往右走,非要求一个答案不可似的。沈樾知道,他不回答,这个坎儿就过不去了。最终他还是败下阵来,揉着眉心,眼神飘忽地问道:“你那两年去过哪里?”“我应该是说过的,那两年我基本都在刀剑宗,偶尔接到任务,就与师侄们下山,不过最远也没有离开过临安。”祝枕寒说着,忽然明白了什么,“你不相信我的话?”沈樾说:“不是......”他又换了种说法,“你这两年都在想什么?”祝枕寒说:“想剑。”顿了顿,又说:“和你。”沈樾还没什么反应。旁边的小孩儿突然“噫”了一嗓子,如清风掠过池水,如鸿雁低飞过山林,如闷热的天气终于落下一滴雨水,恐怕能用石破天惊来形容,风吹动万丈波澜,鸿雁惊起无数飞鸟,泅着的暴雨噼里啪啦跌落下来——其他小孩子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跟着起哄。于是沈樾的脸腾的一下红得像灯笼。他张了张嘴,又闭上嘴,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小孩还在起哄,沈樾恶狠狠地瞪过去,说:“我这马可是会踢不听话的小孩的。”红骝马很配合地喷出粗重的热气,蹄子在地上刨了刨,一副要踢人的架势,吓得那些小孩立刻四散奔逃,沈樾趁此机会赶紧拉着祝枕寒离开,两人两马飞快逃离了现场。终于摆脱了熙攘的人群,沈樾松了口气,问:“符白珏去哪里了?”祝枕寒如实作答:“他去办事了。”沈樾再想起来那时的情形,还是觉得忿忿不平,“绊了我,倒是跑得很快。”可是不绊沈樾,沈樾没跌进他怀里,也就没有后续这些事情了。祝枕寒想。他拿不准沈樾到底是生气符白珏,还是生气这件事本身,只能笨拙的、依照心中所想的抛出一个话题,向他邀请道:“将行李放到客栈后,你可以陪我一起逛灯会吗?”出乎祝枕寒和符白珏的意料,其实沈樾——对灯会并不是很感兴趣。因着常有外来的货物周转,商都几乎随时都有灯会,展览各种新奇的玩意儿,而皇城每年的灯会更是盛大非凡,沈樾从小去惯了,观遍了所有好的,自然不觉得稀奇了。但是沈樾听了祝枕寒的话,想,雍凉恐怕没什么灯会可以看的。转念又生出怜意,觉得祝枕寒好不容易出趟远门,事事都觉得新鲜也是正常的。于是他没有拒绝,说道:“当然可以,反正也没什么事可做。”日夜赶路,又经风雨,简直有点身心交瘁了,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放松一下。听到沈樾答应下来,祝枕寒的神色有所缓和,又听他问道:“你的脸还烫吗?”被金坠贴在面上凉了一阵,又缓了这么久,热意已经彻底褪了。祝枕寒说道:“好些了。”沈樾摸了摸鼻尖,说:“哦。”他想,祝枕寒的脸是不烫了。然而迎着凉爽的晚风,沈樾的脸却迟迟不见消热。作者有话说:小孩:我去,南桐!第38章 逍遥皆少年收拾完行李后,祝枕寒就和沈樾离开了客栈。印象中,他们之间的恋情从来都是静默的,不声不响的,像是子夜之时盛开的花,当朝阳升起时又逐渐枯萎,也因为如此,他们很难有独处的时候,即使有,那也是躲躲藏藏,千方百计想要瞒过世人的。所以这还是祝枕寒第一次与沈樾明目张胆地逛灯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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