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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判词里,属顾厌的最差,八个字没一个好的,任谁的判词都能压上他一头。沈樾忍着笑说道:“五师叔,你要这样想,虽然他的判词是差了些,其中包含的个人成见太多,但他毕竟是偃宅掌权人,皇后的侄子,再如何也能在庙堂占一席之地。”沈樾想,顾厌,你好惨,还得靠我替你说话。然后祝枕寒就抽到了江蓠的木牌。张倾梦嘴角微抽,“师弟。”祝枕寒温声道:“师姐,顾厌不会武功的。”在座谁也没想到,祝枕寒虽然并不如沈樾那般能说会道,能将木牌上的人吹得天花乱坠,但是他手气非常好,好得甚至有些匪夷所思了,往往都能将好牌全部抽到手里。这难道就是——江蓠弟子的加持?张倾梦心想,可她也是啊,为什么连着输了五局了都没抽到过师父的木牌!“算了,可能师父心里就是更疼爱你一些。”张倾梦不承认自己的手气差,但是承认江蓠更欣赏祝枕寒,她将好不容易赢到的几张木牌递给祝枕寒,就坐在旁边观战了。祝枕寒靠着江蓠那张牌,过五关斩六将,也就是这时候,他才终于懂得了“原来自己的师父真的很强”是一种什么感觉......虽然是通过玩牌明白的,也算可喜可贺了。沈樾不慎抽中了一个医师的牌,自动出局了。原因无他,薄骨之后,无人敢称天下第一。这一句足以破万物。他端着个木凳和张倾梦一起在旁边看,心里觉得好笑,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小师叔在这方面会有这么强烈的胜负欲?还是说,这就像幼童第一次接触新鲜事物的好奇?白宿抽出一张木牌,望了一眼,寡淡的脸上终于露出不甚明显的笑意。他将木牌放在桌案上,很平静地对祝枕寒说道:“你输了。”祝枕寒垂眸,张倾梦和沈樾同时凑过去瞧,只见白宿方才放在桌案上的那张木牌,正面刻着“刀剑宗刀宗宗主陈窍鸣”,背面刻着“此刀出鞘,鸣天地,动鬼神”......符白珏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持剑的姑娘差点要与一个持刀的公子打起来。而祝枕寒和沈樾正在拉架。他接到了暗线传来的消息,知道那姑娘是剑宗宗主的五弟子张倾梦,公子是刀宗宗主的二弟子白宿,张倾梦一副很生气的样子,被祝枕寒拦着,口中还说“白宿你解释清楚凭什么我师父不如你师父”,那端的白宿被沈樾拉着,顺着气,也是很不快的样子。符白珏走过去,视线扫过桌案,看到了那些木牌,也差不多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大抵就是玩游戏玩出了真情实感吧,他想,所以说,局中人下什么棋呢?“江宗主与陈宗主皆是各自领域的顶尖高手,他们尚且不在意谁高谁低,你们两个身为弟子的又何须替他们争辩?”符白珏放下手中两张木牌,轻笑着说道,“既然三言两语无法说清到底谁的武功更高,就当这两张牌相抵作废,如此算作你们平局好了。”他话说得巧妙,张倾梦和白宿一时也没有深究他到底有没有用上敬语。听到晚辈,还是看起来这么年轻的一个少年说的话,他们心里都有点不好意思。张倾梦将锁恨剑归入鞘中,低声咳了咳,问道:“不知阁下是?”与此同时,白宿也轻轻挣了沈樾的手,收起了七杀刀。“符白珏,一个无名小辈。”符白珏拱手道,“也是小师叔的友人。”张倾梦想起来了,“哦,师弟同我提及过你。”旋即,又微微变了脸色,问道:“和师弟、沈樾一同进城的,就是你吗?”符白珏笑容不改,“是我。”白宿亦是记起了当初进城时的猜测,正色道:“你的武器,可是丝线?”符白珏一一回应道:“公子说得不错。”祝枕寒和沈樾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被这两人挡在了身后。符白珏的个子并不高,被张倾梦和白宿挡着,隔着缝隙,只望得见他的衣角。祝枕寒问:“师姐,怎么了?他确实是我的友人,这客栈也是他安排的。”张倾梦说:“师弟,你可知他来历?”他确实不知道符白珏的身份,符白珏不说,他也从来没有主动问过。但是,人都有秘密,不必刨根问底,若将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下,会被灼伤的。于是祝枕寒说道:“我自幼与他相识,只用知道这十年都是他,不必知道其他。”张倾梦知道,自己这个小师弟,看着冷冷淡淡的,却固执得很,认定了什么就是什么,更别说与他交心的人少之又少,这符白珏又是其中一个,所以他自然是信任他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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