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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忍着脾气将小羊排吃完,接着是一份橘酱布丁,可惜马尔福少爷明显不是慷慨大度的性格类型,他一把将餐盘推开,几乎想要将领结扯开丢到一旁,才能微微平复此时糟透了的心情。他试图再次谈起延迟了三年的订婚礼,“郝乐蒂——”“邓布利多校长要正式通知舞会开始。”郝乐蒂出言打断他,德拉科觉得他的太阳穴血管正在一跳一跳的。她可真是熟能生巧,总能找准时机打断他,见鬼!而主宾席上的白胡子巫师已经站起身,上百张餐桌上的年轻巫师们熟悉的跟着站起退后,于是校长一挥魔杖,所有礼桌便嗖的飞到墙边,给毕业舞会让出宽大空地。邓布利多估计是音乐爱好者,对于现场舞台毫不敷衍,三英尺高的舞台上铺着银霜烁烁的墨兰色天鹅绒地毯,两侧摆着钢琴,吉他,低音提琴,架子鼓,甚至还有几支深金色的短号与长号,风琴与大提琴当然也不在话下。舞台最中央位置,则放着一支金色的复古麦克风架。舞池上方的星辰夜空浪漫极了,小型舞台则精致夺目,德拉科看见近十位年轻人走上舞台,似乎准备演奏乐器。也许是巧合,这些年轻巫师中有几个姑娘,正是不久前曾围住郝乐蒂兴致盎然交谈一番的女巫。舞台上响起爵士乐,不少巫师已经跃跃欲试的结伴走上舞池,德拉科·马尔福当然不会放过共舞机会,可在他正要握住郝乐蒂的指尖时,她竟然挣脱了。德拉科发誓,这一刻他怒意升腾的差点大脑充血,如果他今晚再次收到她的任何一次拒绝,他恐怕就快要忍不住让他准备的爱情魔药尽早发挥功效。而郝乐蒂却只是回头看他一眼,便轻盈的越过舞池人群,接着,他看见今晚让他一再恼火的坏姑娘登上舞台。她纤细的手指已经握住麦克风架,郝乐蒂看向与她几乎隔着整个舞池的德拉科·马尔福,爵士乐曲中,响起她丝绒般的嗓音——“If you need me, call me若你需要我,就呼唤我No matter where you are无论你身在何处No matter how far不管距离天涯海角Just call my name只要呼唤我的名字I’ll be there in a hurry,On that you can depend我就会急忙飞奔到你身旁”德拉科听见他仿佛要跳出胸膛的心跳声,他恐怕是患上了心脏病,可他宁愿他的心脏停止跳动,也不愿意他的女孩停下歌声。“No wind, no wind,No rain, no rain风雨无阻Nor winter's cold即使凛冬严酷Can stop me,babe,oh babe baby baby也不能阻止我,宝贝,噢,宝贝,宝贝,宝贝If you're my goal如果你是我的目标No wind, no wind,No rain, no rain一切便将风雨无阻”德拉科眼中冰雪消融,没有任何风雨严寒,亲爱的,永远不会有,不管是什么碍眼的东西想挡在你我面前,相信我,蜜糖,我都会让他沉进大西洋里当海草养料。郝乐蒂身侧的乐队与她配合的极为默契,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合作,乐曲越发激昂振奋。而她的声音几乎让德拉科全身发抖——兴奋,得意,快活。即便是最过火的毒.品全部相加,都不可能与她这几句话带来的兴奋感相提并论。“Ain't no mountain high enough不管山有多高Ain't no valley low enough不管溪谷多深Ain't no river wild enough不管河有多宽广Nothing can keep me,To keep me from you没有任何障碍能将我,将我从你身旁分离”德拉科·马尔福狂热凝望着舞台上的郝乐蒂,他瞳孔舒展外扩,心跳快到失速。蜜糖,这一定得是你的真心话,如果你是在欺骗我,这恐怕会要了我们两个人的命。第120章 番外二十足以容纳霍格沃茨全校师生的礼堂内, 石砌的高围墙与天鹅绒般的天花穹顶上星辰烁烁, 舞池半空中飘荡着成千上万只金色灯盏, 烛光摇曳中, 郝乐蒂立于复古麦克风架后,她光洁的皮肤像是被烛光映满碎光。德拉科·马尔福恍惚以为这是个梦,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呢,现实世界总是枝节横生, 藏污纳垢, 只有完美至极的梦境, 才配的上他的女孩。可舞池中的年轻巫师们却传来阵阵欢呼, 似乎在对他强调此刻的真实性。这曲在上世纪七十年代, 令流行乐坛黑珍珠戴安娜·罗斯演唱事业攀达顶峰的《何处觅高山》,似乎有着不属于新千年的复古诚挚爱意——郝乐蒂重复唱着“不管山有多高,没有任何障碍能将我从你身旁分离”, 爵士乐曲依旧在继续, 她的指尖却离开金色麦克风。德拉科看见蓝裙少女朝他走来,拥挤的舞会人群分离出空间为她让路,半空中熠熠闪光的无数灯盏似乎都在跟着她游走。德拉科怀疑他可能是患上了恐慌症, 呼吸急促到随时可能窒息的程度, 那种兴奋感让他后背都渗出细汗,他装作泰然自若的理了下领结, 接着又扣紧袖扣。触碰上衬衫袖摆上的碧玺袖扣时, 他手指能完全感知到它的每一个切面, 这是郝乐蒂送他的十八岁生辰礼, 嵌着被称为“权利之石”的碧玺,而且还是最为名贵的帕拉伊巴碧玺,罕见的湖水绿色,又泛着点美丽迷人的蓝电光。不但是由她亲手设计银托,制作成型,再镶嵌上电光火石般的碧玺,这一对三克拉的帕拉伊巴碧玺,甚至花光了她在剑桥求学时积攒的所有奖学金,还补上了不少课余出售高级魔药换来的报酬。也许是由于父母的心理疾病缘故,郝乐蒂自幼没少阅读各类心理书籍,这让她学会了如何更容易的讨人喜欢,因此人缘极佳。而在日常交往和节日里和友人玩伴互送礼物时,她几乎每次都是花费她从高中时就开始积攒的奖学金。并且在入读霍格沃茨后,课余熬制魔药不但让她对课业越发娴熟老练,使她的魔药课成绩每学期都能获得斯内普教授毫不吝啬的满分优秀,这同时还是个相当不错的盈利手段。实际上,虽然郝乐蒂是寄养在马尔福家,但以马尔福夫人对她的偏爱程度,她当然不会因寄人篱下而物质匮乏,查尔斯·泽维尔和大卫·豪勒对于给予抚养费更是慷慨阔绰。但郝乐蒂别说是像大部分青少年一样,拿着大笔零花钱挥金如土,德拉科甚至怀疑她这些年里主动给她自己添置的东西,估计十根手指都能数的过来。即便有马尔福夫人很乐意为她准备一切的缘故,但更多原因还是在于郝乐蒂物欲较低,家人给予就欣然接受,但就算不提供,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影响。而德拉科·马尔福十八岁生日时收到的珍贵碧玺袖扣,让当时十四岁半的郝乐蒂女士将私房钱小金库全都掏个精光。此时,礼堂围墙上的垂花彩带轻轻飘浮,细碎烛光映在郝乐蒂幽蓝眼眸中,她竟然已经来到他面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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