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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下功夫没他俊,没能及时跟上他的脚步,还在身后唤他:“尊使,我们可以将那些百姓押出来当做人质,这样——”话未说完,他立刻停口。一来,是因为上官震已经走远,不管他再说多少,对方也已经听不见了。二来,则是因为他说到一半,忽然感觉有一道凛冽的剑光划过了他的身体,他竟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向右侧望去。那不是剑光。而是危兰的目光,比剑更寒。可是危兰的唇角依然有微笑,道:“好方法。”昨日众人初见这名美貌女郎的时候,已听她自报了家门,知道了她乃是荆楚危门的首席弟子危兰,因此十分奇怪,为什么上官尊使不但没有将她当做敌人,还和她交流得不错。但他们这些手下却是始终防着危兰的。他不禁后退了一步。危兰道:“那些百姓都被你们关在哪里?”对方不敢答。危兰道:“你不是要把他们作为人质吗?所以我和你一起去把他们给带出来啊。”“可是……可是尊使刚才不是没答应吗?我们尊使每次遇到敌人,最喜欢淋漓尽致地和敌人拼杀,恐怕也不愿意用人质来威……”这一次,他的话仍然没有说完。骤然只见危兰出掌如电,那掌影他看得明明白白,就是既挡不了、也退不了,瞬息间抓住他的手腕一扭,他惨叫一声,手中长刀蓦地脱落,又被危兰即刻握住刀柄。刀刃就此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危兰眼眸冰冷,微微而笑道:“你也想和我拼杀一番吗?我可以把刀还给你,再给你一次机会。但第二次,你若还输在我手里,你的命恐怕就——”对方立即叫道:“不敢,小人绝对不敢,危女侠饶命,我带你去找那些百姓。”论武功实力,大部分魔教弟子与大部分侠道盟弟子都是同一个水平,若双方是同样的人数,打起来常常是不分胜负。然而魔教弟子有一个极大的毛病,便是贪生怕死,相当容易吓唬。前院的厮杀声愈来愈烈,时不时传来几声惨叫,有魔教徒的,亦有留家堡弟子的。而在惨叫声之中,却又偶尔夹杂了上官震的大笑,显然他正打得十分尽兴。危兰眉头微蹙,催促对方脚步快些。她本是打算救出那些百姓之后,遂赶去支援留家堡的师兄弟姐妹们,谁知被关在柴房里的百姓多得出乎她意料——其中只有八个人是这座庄园的主人,还有好几十个人则是服侍主人的仆役丫鬟。他们均不懂武艺,因此上官震只派了两名手下看守,这两人正在商量要不要将他们作为人质带出去威胁侠道盟,刚准备行动,所幸危兰及时赶到,手持长刀,即使施展她并不擅长的刀法,也在顷刻间将那两人打倒在地。继而,她立刻看向挤在柴房里那惊恐无比的几十号人,她这一次的微笑终于变得温和,也放柔了语气,道:“诸位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这话说完,她却犯了难。本来她以为被关押的百姓不多,她可以一边对付敌人,一边照看他们。谁知这里的人多得数不清,她如果不把全副精神放在他们身上,怕是又会有魔教弟子趁她不注意,再次将这些百姓劫持。纵然她留在这里保护他们,此时正邪双方混战不休,谁也无法预料之后的情况,倘若在混乱之中有人不小心误伤了他们,又该如何是好?她略一思索,道:“前院有不少人正在厮杀,极是危险。诸位不如先随我从后门离开,我帮你们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还有不少留家堡不知道被关在什么地方,目前并未救出来。但留家人有武艺在身,他们的师兄弟姐妹在营救他们之时,想必他们也能配合自救。现而今最重要的,仍是这些都无缚鸡之力的百姓的安危。危兰挥出两刀,竟在刹那间解开所有百姓身上的绳索,百姓们自然感恩戴德,望她如神明,立刻听她的话跑出屋子,跑向后院后门。而她走在最后,见这些百姓都急着跑路,没有谁回头瞧上一眼,她手腕陡然转动,再挥一刀。这一招比闪电还快。那三名魔教徒连哀嚎一声也来不及,胸前同时出现一个大洞,都倒在了地上,鲜血直流。百姓们便没看见,当然也就没有再次受到惊吓。这间屋子本就离后门很近,不一会儿,危兰送他们出了庄园,又过了约莫两刻钟时间,危兰带着他们到附近的县衙,拿出侠道盟的令牌,将这些百姓的遭遇告知了县官,令县中捕役保护他们,她遂急着要回去。——也不知这会儿庄园里的情况如何了。那县官一听此事与造极峰有关,登时惊得脸色一变,他知道自己县里的捕役都只会些三脚猫功夫,哪里是江湖中魔教妖人的对手,他忙道定会好好保护这些百姓,却不敢派人与危兰同往。危兰施展了最绝顶的轻功,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重新回到了那座大庄园内。这时,她已听不到任何金戈杀伐之声。是谁胜谁败?她脸色有几分凝重,往前院走去,忽见一片刀光剑影刹地向她袭来!而刀剑的主人,大部分竟都是她所认识的正道盟友,她一怔,没有还手,只是迅速往后退,避开他们的攻击,扬声道:“你们这是何意?”“我们还不敢相信,你居然真的和魔教有勾结!幸好这件事今天终于被我们发现,你还有何话说!”尽管留家堡的弟子们怒气冲冲,但心中也甚是奇怪,危兰可是荆楚危门的首席弟子,在侠道盟内前途无量,能有什么理由和魔教勾结?因此他们刚刚对危兰的出招,真正的目的是为发泄这几日来的怒气,此时质问完这一句,都收回了兵刃,等待危兰的解释。危兰闻言恍然,目光往众人脸上一扫。红日的光照之下,前方庭院里密密麻麻几乎全是人,十之有□□穿着染血的丧服,显然是留家弟子无疑。然而危兰既未在这其中看到留时,亦未在这其中看到留鸿信,反倒是见到了挽澜帮的小公子聂仲飞。她心有疑虑,先问道:“我和魔教勾结?是上官震告诉你们的?”“不是上官震,是上官震的手下。”说这话的,乃是一名容貌俊丽、气质洒脱、眉间却颇为风霜之色的中年女子,身着布袍,头戴木钗,腰间系一把黑色的刀,语气还算平和。“上官震和我过了许多招,不分胜负,已被他的几个亲信给劝走了。说实话,上官震的武功确实要比我稍稍高一点,我大概有三四分机会赢他,他却有六七分机会赢我,他之所以会走,也是因为他的手下不敌我们,我便没有去追他。”“但我们抓到他不少手下,他们都说你和上官震有勾结。魔教妖人的污蔑自然不可信,不过我们适才审问他们之时,已将他们都分开,他们交代的话仍然一模一样,甚至还说出了你今日的衣着打扮,恰巧,危姑娘你又出现在了这里,果然与他们说的无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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