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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跟一会儿吧,瞧瞧他们去哪儿。”这一跟,便跟了将近一个多时辰,直接跟到了安庆城中的官府衙门。第409章 内鬼寒风萧瑟, 月凉如水,深夜的安庆府衙署寂静无比。衙署内东南角设有一所牢狱,郁筝已被关押进了此牢之中, 而牢狱门口只有两名捕役值守,凭危兰与方灵轻等人的轻身功夫, 要悄无声息地潜入牢里那是轻而易举。然则正当她们欲要动身之际,一名郁家弟子却突然停步,低声开口道:“我们要不要留一两个人望风?”“这样也好。”他其中一名同伴立刻点点头道, “那你留下来, 有什么事立刻告知我们。”修建在地方衙署里的牢狱,只关押未经审判的嫌犯, 只做暂时拘禁之用, 因此今夜狱中仅有郁筝一人。火折的微光照亮昏暗又狭窄的铁牢,她正盘腿坐于地面, 隔着铁栏望过来, 望向光亮之处的众人, 脸上连一丝波澜也无。方灵轻道:“看见我们,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郁筝的视线在那五名郁家弟子的身上一掠而过,平静道:“我的确猜到你们不会对我不理不问。”方灵轻笑道:“所以你不会是等着我们来救你吧?”郁筝道:“我有要紧话得告诉你们。”方灵轻道:“什么话?”“这儿有些不太方便说……”郁筝低下头, 似是又陷入沉思之中,继而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咳声颇为浑浊。危兰见状上前两步,蹲在了她面前,伸手穿过铁栏间的空隙, 探上她的手腕脉搏。岂料就在此刻, 众人忽听到铁门外窸窣作响, 声音虽然轻微, 但在武学大家的耳中极为清晰明显。灰色的人影蓦地闯入狱中,竟是在门外望风的那名郁家弟子,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大事不妙,刚刚恐怕是来了一位高手,才走到大门口就察觉出我的呼吸声,又发觉牢里潜进了人,这会儿已发信号召来许多官兵。我们接下来该要怎么办?”门外传来一阵多人脚步声,果然越发离他们近了。危兰闻言大奇,心觉事有蹊跷,但事态紧急,她来不及细思,先从怀里摸出一块白巾蒙住面部,同时询问郁筝:“你要现在出去吗?”倘若郁筝先前确是故意跟着那群官兵来到此处,她自愿入狱必有她的用意,这会儿贸然带她离开,恐会打乱她的计划。然而郁筝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当然,只不过我内伤还未痊愈,现在身上仍然痛得很,只能劳烦你们保护我了。”危兰当下反手拔剑,剑光一闪而过,瞬息间比火焰更亮,已斩断狱室门锁。随着一声:“你们是哪里来的贼子?竟敢擅闯府衙劫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十来名官兵也在这时冲了进来,个个持刀刺刀,脸色凶狠。方灵轻与其他郁家弟子同样以巾蒙面,霍地转过身来,一边出招一边护着郁筝前行,只听一阵丁零当啷之声,不少官兵手中的兵刃都落了地。这座铁牢修建得颇为狭窄,能够容纳的人不多,以危方等人的武艺对付这十来名官兵不费吹灰之力,可是走出此牢,月光泻下,只见铁牢外的院落密密麻麻全是人影,里三层,外三层,前赴后继地涌了过来。在场侠道盟九人之中,要属危兰与方灵轻的武功最为高强,又是一派之主的领导者身份,任何行动都习惯了带头走在最前,自然这一次,仍是她们最先来到院内。也是她们最先迎接对面官兵的攻击。还在大牢门口的几名郁家弟子不由得嘀咕了一句:“他们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聚齐这么多人?”旋即便也要走出大牢,与危方二人并肩作战,合力抗敌。谁知另有两名同伴却蓦地按住他们肩膀:“刚才我见那间狱室有个小窗,五哥,你外家功夫最是厉害,不如你出刀劈开那窗户的铁栏,我们从那儿出去。”“这……这不太好吧?我们就悄悄这么走了,危门主和方峰主怎么办?她们都还被围着呢。”“危门主和方峰主的武功天下无双,谁会是她们两人的对手,你竟然还为她们担心?”说话同时,他拉起郁筝的手腕,一边带着她转身往后退,一边趁机把了把她的脉搏,察觉出她体内确实有伤,当即松了口气,心中一块巨石放下:“你受了内伤,不能动武,在这儿就是拖累。恕我冒犯,我先送你出去。”依然使不出力气的郁筝,不知是不能反对还是本就不想反对,已被他拉到了狱室里的小窗旁。余下几名郁家弟子犹豫一小会儿,也全都跟上。太多的官兵,阻挡了危兰与方灵轻的视线,当她们发现他们的异动之时,无数的刀与剑织下天罗地网,已将她们围于其中。纵然危兰与方灵轻武功已臻化境,面对这重重包围,要冲出去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况且这群官兵也只不过是听命行事,她们不想要这些人的性命,无论出掌还是出剑皆把握着分寸,并未使出全力,不免花费了更多时间,这才终于突破一个缺口,御起轻功,青白衣衫在半空中一掠而过,翻出围墙之外。正是夜深人静时候,街上家家户户大门紧闭,当确定身后官兵已追不上了她们,危兰身形倏地一转,轻飘飘落到街中心一座高楼的屋脊之上,目光四望,欲要寻找郁筝等人的踪迹。方灵轻心里有气,却是神色怏怏,直接坐了下来,慢悠悠道:“要是人家有意躲着我们,你怎么找得到她?”危兰道:“我刚才把了她的脉,她的的确确受了内伤。如果他们要强行带她走……或许她也没有办法?”方灵轻闻言颇感意外,又忧又疑,迅速抬首问道:“可是她的伤果真重得连一式半招都再使不出来?”危兰道:“我不是神医,适才时间太过紧急,我才握上她手腕,外面便已来了人,我也只能诊断出她受了内伤,具体伤势如何却是不知。”方灵轻沉吟道:“但她脸色还算不错,亦能自己走路,一点不像命在旦夕的模样。而她性子向来要强,绝不肯轻易受人摆布,若非她自愿,依我看来她无论如何总要是使出一招抵抗的。”危兰见方灵轻说到最后,又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她脸颊道:“不与我们打一声招呼便走的,并不止郁筝一人,你怎么就只生郁筝的气?”方灵轻道:“另外几人我又不认识,他们哪怕杀人放火也不关我的事。”可是郁筝与陌生之人不同。而如今的郁筝与从前的郁筝也不同。她气的是,她早已将如今的郁筝当做了朋友,对方想做什么,事先竟仍不与她们商量。危兰道:“那几人从前是否杀人放火,我并不知晓。不过,就在方才,他们其中两人的举动倒有些异常。”方灵轻缓缓仰首望向寒月,沉默思索了须臾,点点头道:“不错,郁筝刚被那群官兵带走以后,郁啸松还未想好派谁跟踪,有两名如玉山庄弟子便立刻毛遂自荐。而正是两人,在我们打算潜入铁牢之际,一个突然提议望风,一个当即表示赞同,在这之后……若说其中无鬼,倒是奇了。兰姐姐,你可知道这两人的名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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