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几个人问得哑口无言,才笑了一笑说:“这当然是因为,我心里有我的主意,必定要背著人做,任谁也不能看到,其实呢……”他低下头来看了看花挽月:“花小姐还真是漂亮,要不是因为我只喜欢男人,还真有点动心了呢……”“你……”花挽月那样泼辣的一个人,竟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本打算让你们死个痛痛快快,大家谁也不要挡著谁的快活,可是我却突然把断肠散换了麻骨散,你们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兰亭玉微笑,“当然我也知道,你们不会懂得施恩图报这种事,不过也没关系,我虽然不喜欢你——”他拍了拍花挽月,笑著转向了花九:“却是很喜欢他的……”“你有病!无耻!下流!”花挽月扯开了嗓子痛骂,把能想到的词全派上了用场,兰亭玉却泰然自若,丝毫也不为之所动。含笑走到花九身边,轻轻摸了摸他的脸:“真是个美人儿……”花九咬紧牙,低低的骂了一声:“你敢碰我一下!”“已经碰了。”兰亭玉又拧了他一把“你看怎麽办?”“我要杀了你!”他动也不能动,又惊又气,花白的脸涨得通红。“可惜了,你不但杀不了我,还得乖乖的由著我摆布。还真的是很可怜呐。“兰亭玉抓了他衣,嘶的一声扯开来。花九叫也叫不出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兰亭玉拍拍他:“很好玩的,你不要怕。”“哎哎,我说——”卫明楼有气无力的唤了一声,“根本是个小孩子嘛,有什麽意思?“兰亭玉回过头,对上他的眼睛,只觉得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似酥似麻,销魂蚀骨,他心里一惊,在手上狠掐了一把,才勉强定下了心神,半晌才笑了笑:“厉害,要不是我防备著,差点就著了你的道!“卫明楼打个哈哈:“学艺不精,见笑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离魂眼?“卫明楼唇角微勾,一脸似笑非笑的神色:“你看来也是个大玩家,何必去惹一个小孩子。连我都知道,在床上最怕遇见生手,那可真是败兴透了。”兰亭玉淡淡一笑:“看不出来,你对这姐弟两个还真是放在心上了。“卫明楼哈的一声:“我的红颜知已满天飞,哪有什麽心不心的。”“你这麽想逞英雄,那我就成全你。”卫明楼看他走过来,只觉得头皮都在发炸,可他毕竟是脂粉堆里的老手,不比花九,他要经历了这种事,只有是一死路一条,他虽然一直不喜欢花九,可眼睁睁的看他被人作践至死,却也未免不忍心。兰亭玉笑迷迷的看著他:“你若後悔,随时都可以说一声,我不勉强你。”卫明楼苦笑:“你快点吧……哪来的那麽多废话!”兰亭玉果然解开了他的裤子,往他两腿间一顶,他惨叫一声,那性器越顶越深,他痛得全身都在打颤,仿佛整个人都要被他撕开来,实在忍不住大叫:“混蛋……你会不会强奸哪……”“这是强奸嘛……”兰亭玉不紧不慢的深入他的身体,“要求不要太高……”“痛……痛死我了……”卫明楼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你轻一点行不行……”两腿间的利器一进一出,速度却越发的凶狠,他哆嗦著,又不能动,额上冒起了一层冷汗,不住的呻吟著,好容易那人低吼一声,压在了他身,他低低的骂道:“真他妈见鬼……”兰亭玉拧过他的脸,注视一会儿:“你这副样子,倒真是楚楚动人。”卫明楼翻了个白眼:“你快去死吧。”“我倒舍不得杀你了。“兰亭玉若有所思。卫明楼也不敢再跟他斗嘴,唯恐他一转念,又兴起个乱七八糟的主意来。屁股已经卖了,再把命搭上,那可真是得不偿失。兰亭玉转到舱外,见地上东倒西歪躺著花家的那些下人,他在水里投的药,是一贯的行径了,没有半分生疏和纰漏。他给几个人喂了解药,一脸亲切的嘱咐他们:“去把船撑起来,往东南方向走,解药在我手里,你们不想害死你家少爷,就乖乖的听我的话!“花九在屋里听他温柔恬淡的声音,气得两眼赤红,一口牙咬得咯咯直响:“我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别……”卫明楼不咸不淡的哼了一声,“你想死,我可不想。”花九咬著下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卫明楼眼角余光瞄见了他,暗暗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个小孩子。直到天黑也没有人来送饭,卫明楼肚子痛得厉害,也不知道是饿还是别的什麽缘故。他一向吃不得苦,又被人绑在了柱子上,一边是花挽月,一边是花九,略一呻吟,两个人就以诡异的眼光瞪视著他,他只好苦笑:“饿了嘛……”也没有人理会他,他想把腿蜷起来,压得下身伤口巨痛,却也动不了一分。花挽月轻声道:“你说他要把我们弄到什麽地方去……”“能去哪儿?自然是找个清静的去处,避开人的耳目,一刀一个,留不下活口的。“花挽月看了他一眼,神色凄苦:“亏你还有心思说笑?““要不然怎麽办?”卫明楼轻轻的倒吸著冷气,“你看,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我们两个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却能同年同月同日死……”“我死也不跟你死在一起,狠心鬼!”屋门忽然吱呀一声响,进来个下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似乎是踌躇难行,半天才向花九说:“少爷……兰公子他……请你过去……”花九脸色一白,花挽月厉喝:“你们吃了花家这麽多年的饭,事到临头,却要向著外人?”“我……我也是没有法子,少爷,你忍一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花九却不说话,那家人一碰他,他就是一哆嗦。卫明楼无奈,轻叹一声:“你算了吧,想害死他?”“可是……”“我随你去,你放心,连累不到你。”“兰公子交代了……”“我去应付他啦,没你的事。”花九眼睁睁的看著他和那家人出了门,自始至终也没出一声,那房门一关,屋里黑压压的一片,他把自己的嘴唇咬得全是血。花挽月挨著他,都可以感觉到他剧烈的颤抖,却没说话,也不想安慰他。花九靠著柱子,恨不能自己当下就死了:“姐,你骂我,我求求你!”花挽月眼望著前方:“没什麽,每个人都有懦弱的时候,你年纪还小,不要太自责。”这话却要比骂他更让他难受,他紧咬著牙关,才没让眼泪掉下来。花挽月扭过头,看他近在咫尺的脸容,屋子里光线暗,只模模糊糊看见个轮廓,他只有十七岁,真的不能太苛求他,而卫明楼,那个混蛋,花挽月想起他心里就一阵绞痛,也说不清是是爱是恨是怜是无可奈何,百般滋味,穿肠破肚,要死还是自己死,全都死了,也倒干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