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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上来敬酒,他的手滑了,把酒倒到隽宗的袍子上,慌忙扑上前来擦。内务总管余芳一声呵斥,老鹰抓小鸡一般把他拖走,他挣扎间,衣襟散乱,还掉了一只鞋子,他的脚踝……烟岚手指泡在冷茶里,耳里听着小姐温柔的说着,心里的不安和慌乱也随着手指渐渐褪去的胀痛慢慢消减了。其实小姐也不必刻意跟他解释的,小姐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了,有财有势,偶尔出去寻欢作乐很寻常,他根本就不该梗在心里。他也知道这些根本不该他过问的,他是若曦的小王爷,他是小姐的正夫,房中人里面,目前地位最高,他不该计较这些,没得折了自己脸面。可小姐就是跟他说了。不待他问,就看穿他心里的不安与怀疑,主动跟他说了,消了他心里的疙瘩。可是看小姐的神色,似乎很不想提起这事,提起这事,让她的眉头轻轻的打了个结。她或许不曾察觉,可他知道,只要用手指轻轻抚在那上头,定然可以感觉到皮肤下那小小的纠结。但即便是不高兴,她还是告诉自己了,甚至都不等他问出口。小姐一向是温柔的,对别人是胜于对她自己百倍的好。这份体贴与情意,是什么都不能比的。他忽然发现小姐停了口,眉间的疙瘩拧得更大了,禁不住低低地问:“后来呢?那个人就让皇上看上了?”笑笑回想起隽宗盯着那人的脚那种恐怖的神情,干笑两声:“是啊,立即看上了,不是说已经接进宫了么。”“嗯,你不相信吗?”“不不,小姐说的烟岚都信。”烟岚眼眶有些红,轻声说:“其实小姐就算不说这些,烟岚都信。”小姐说过的话,作出的承诺,他都信,无论是什么,永远都会坚信。笑笑见到他好像察觉自己无意中吐露了心事一般,蓦然咬住了舌头,薄薄脸皮涨得通红,眼皮也成了胭脂色,垂下眼帘,惶惑得不敢抬眼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凄楚的柔情。揽他过来,亲在眼皮上,再一口,在脸颊上,一路往下,咬了口耳坠。烟岚受惊般缩成好小好小一团,她轻轻一笑:“傻瓜,有不高兴了就大声说出来,看你憋得难受我也难过。”“不……不会的……”“又言不由衷了,嗯,罚你……这个……”脖子上咬一口。“咽……啊……”“再罚……这个……”锁骨也咬一口。“啊……”“再再罚……”……不是有你们的信任,我不可能支持到现在仍悍然相对;不是有了你们,我不会如此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不是有了你们,我不会……只有你们,才能把我从漂浮的绝望中打捞起来,不去惧怕下一次碰撞可能带来的粉身碎骨。除了你们,我别的什么都不要。不做官,不做贤,连好人也可以不做。只要你们能够平安,能够喜乐,能够在我看到的地方一直露出笑容……只要如此,便已足够……足够这一辈子,都不会为今日所决定的,所放弃的,后悔。第90章 力挽狂澜一线天2次日隽宗称病,撤了早朝。只召集了几个贴心大臣入宫议事,然而却把殿阁大学士常悦排除在外。笑笑好像没事人一样,自己跑到皇宫递牌子要见太女。皇上昨天说的,她可以时常来看望太女,以作教化。看守永宁宫的侍卫头儿对这太女党不甚恭敬,说开正门的钥匙要跟内务总管拿。笑笑也不计较,只从偏门进了。慕容媗像是早就料到她要来,正在书房里画兰,凝神沉腕,一笔一划,丝毫不苟。旁边一个要作起居注的典礼官闷了半天,在角落里坐得腰都疼了,突然见到有人来,即时精神一振,拿半干的笔往砚池里蘸了又蘸,满怀期待的瞧着两人。慕容媗却道:“太傅请稍等,待我画完这一幅。”有宫侍送茶上来,笑笑喝了一口,觉得茶味怪怪的,掀盖子一瞧,都是茶梗。她也不放在心上,把杯子放在桌上,笑对那典礼官道:“这位大人,请问尊姓大名,家乡何处,家里尚有何人?对了,观大人年少潇洒,不知娶夫没有呢?”絮絮叨叨说了一串,那典礼官答又不是,不答又不好,应了又不知该不该记下,不禁尴尬。笑笑又道:“这数月来承蒙你每日来此陪伴太女,帮她整饬德容,贴身解颐。我身为太傅,感激非常。初次见面,也没准下什么见面礼,就讲个笑话给你听听吧。”不待那典礼官答应,自顾自说道:“我的家乡是个小地方,说出来怕也没多少人知道,但胜在山明水秀,风光明媚,还特产一种小猪。这种猪最是风雅,喜欢啃书吃墨,还会分辨好坏。要是见着名家书画,拼着命不要也要大快朵颐。”“前些日子家乡人要来看我,问我要带什么,我便说要头小猪,带回京城来当宠物养着,定然能讨那些文人骚客欢心。”“话说上月那人果然来了,足足带了两车东西,什么山上长的,地下挖的,吃的喝的穿的,叫的跑的飞的,都有。就是没有那种风雅小猪。”“我当然不依了,跟她讨猪,她找了半天,一拍脑门,说定然在书房里。到书房里一看,那猪好像得了癫症,滚了一身墨汁,没头苍蝇般倒退着翘屁股四处乱拱……大人,你道它在做甚?”典礼官听得糊里糊涂,“啊”了半天应不上来。笑笑又喝了口茶,淡定的说:“那头小猪是在撇兰呢。”“噗”的一声,那典礼官已忍不住喷笑出来。慕容媗手中笔一抖,那笔兰叶歪了个卷,成了片败叶。她放下笔,看着笑笑摇头一笑。典礼官自觉失礼,忙肃容拿起笔来,端端正正记录下:“太傅戏谑,太女失笑,搁笔停画。”“哎哎,”笑笑道:“你这样偷工减料可不成!皇上见到你这样写,定然会问,太傅讲了什么笑话,你说来听听。你说了,她又会问你,你记清楚了没有?可有遗漏……倒不如你现在先详细录了下来。”典礼官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忙又急急拿笔记了。笑笑眼尾瞄着她记录,却自对太女说起话来。典礼官一心不能二用,听了几句,好像是问太女上次离京外放办事的沿途见闻,她默记了一些,又急急记了下来。以前这里生人勿近,太女性情冷淡,日常作息刻板规律,她日日也就是记上寥寥数行,是闲得发慌。今日里这太傅突然来访,还是个特别多话的,她真是有点应付不来。好不容易潦潦草草把方才的话择要紧的记下,吐口气,才抬头,太傅那双色迷迷的桃花眼朝她乱飞,笑嘻嘻的说:“我正跟太女探讨个问题,难以索解,想跟大人求教?”“太傅客气了,下官知无不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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