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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方面讲不得不说燕文寒秋是个称职的好皇帝,而眼下他亲自带兵去收复边境的零散族群也是为了安定边境,让边境的居民的日子好过一些……这是无足轻重的出征,可意义却在于安抚民心,做一点却能收获一车,等到民心稳定了,外局形势也稳定了,那么他的算盘才算是打好了第一步……接下来要做什么,我猜只有两点:一,文家,二,西乌和南梁……就算他不对我说明,可一个人的野心你在他字里行间举手投足都是能显而易见的,燕文寒秋的心思,我自然是懂得……送走珍珠我没有心思继续纠结在她的问题之上,每天上书的折子有十几分在等着我,我没心事跟她的愚蠢问题上纠缠。我虽不能全部看完,至少把要紧着急的先处理掉……于是青园再次成了审文批折的地方,之前是燕文寒秋,现在变成了我……这个时间里也没什么天大的事,除了有河口溃堤造成大面积的洪水灾害使得几千户居民无家可归,这个比较棘手之外,其余都是一些小事。可问题在于,洪灾之后的安抚工作是非常的难以安排,几千户的居民就是几万人的规模,就算是从国库拨了一大笔钱还只是杯水车薪。因为这些人不仅仅是需要吃饭穿衣,生病和后续的生活也是非常大的一笔开销。国库的发放并不能没有节制,如果持续下来就变成了只能节流的死循环,这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可如果要是能开源,或许这个问题就不那么棘手了……可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开源节流呢?我要仔细的推敲推敲,此事还需认真的考量……守得稳万里江山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的一道旨下了,成就是胜利,不成怕就是一个难补的大窟窿了……我日思夜想,点灯熬油,这个开源节流的好方法到底为何呢???第36章 涉政为先给珍珠派去了太医问诊,开了药方过去,文贵妃来拜见我的时候唧唧咋咋的埋怨了好一会,无非都是些后宫嫔妃之间勾心斗角的那点破事。我边翻看折子边听她跟我汇报……“皇后娘娘您看,那珍嫔也实在是……”她说了一半却不说下去。我未抬头“反正后宫的繁杂事务都是交给文贵妃你了的,你那么精怪的一个聪明人,办起来也不算为难吧,只要度掌握好了,本宫觉得你没有什么问题……”她笑呵呵的接着道“这不是皇后与珍嫔过去的交情非同一般嘛,臣妾的分寸掌握不好,怕是要惹您不快活了不是……”看过一本,合上收好,再翻开一本继续看“好与不好那可不是本宫说了算的”我抬头看她“那是皇上说了算的,好坏,皇上心里清楚着呢……再说,文贵妃就不怕再生出一个宁嫔出来?少一事总比多一事好得多,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她自然是听出了我话里的门道,有些僵“再说了这珍嫔性子可倔着呢,万一,臣妾是说万一她不服臣妾,臣妾该……”“尽管去按规矩办事,你办不了的,顶头不是还有一个皇上在吗?心虚什么……”我轻语……她笑笑,媚眼挑的风情万种“那臣妾清楚了,不叨扰皇后娘娘办公事了,臣妾退下了……”我朝她点点头“刘成,送文贵妃……”两人出去以后我才想到一个问题,虽说把珍珠的事情推给了文贵妃,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依着我对珍珠性格的了解,文贵妃怕是说服不了她。而何况文贵妃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若是不动珍珠,怕就是要利用她,怎么说都是冲着我而来的……目前来看也暂时顾忌不到这个问题,等燕文寒秋一回来,珍珠再闹,就都让文贵妃去找皇帝解决,我懒得参合其中……而对于我来说,我并没指望燕文寒秋的滴水圣恩能给我留多少年的位置,我即为皇后,于情于理,该管的事情还是得管,可这其中除了自己的职责所在之外,我还要多为自己的处境考虑考虑。帝王之爱好比流沙穿指,我不能保证一个月后,一年后,十年后,燕文寒秋对于我的感情仍旧如现在看起来这么无坚不摧,只要是爱就有褪色的时间,只要是人就会有喜新厌旧的人性弊端……我信他?那不如信我自己……愿不愿意是一方面,我需不要需要是另一方面,为了自己将来不会重蹈覆辙也为了我腹中尚未出世的孩子,有些事我必须去做,这是一个没办法推卸的责任、是母性,这一刻我深深的体会到……我又仔细的想了一个晚上,能翻阅到的兵书典籍来不及都看完全,可对现行北邑国的军事制度了解不够深彻,我没时间一一阅读并研究,现在的局势是紧迫,我必须调转一个方向,然后指明前路让国家朝着这个方向走下去。熬了一夜过后,我让刘成把兵部尚书招了过来,既然读书慢,那边找人简略的复述 。兵部尚书出乎意料的年轻,是个才三十出后的中年人,我问他目前北邑国的兵事制度为何,他反倒问我了解此事是为何。我一愣,好个有魄力勇敢的人,跟我对上的官员他还是第一个……“本宫为何会问,那你要问丞相事出之因是什么了……”他看了看我无语,显然是知道其中的因由的,可为什么还不准备托出实底,想来因为我是南梁和亲来的公主这个特殊的身份吧……我不气,良将难得的道理我作为一个现代人自然是很清楚,不过这样的人也很难约束,因为不愿同流合污因为有远大抱负,这样的人往往都有些不驯的毛病的。“尚书不愿意说也罢了,那这遣送流民的事情就等着皇上从边境胜利凯旋之后再处理吧,本宫乃后宫之人,朝堂上的事情也无能为力,怕是要愧对皇上临行前的交托了……即然这样,尚书大人请回吧,劳烦您大老远的跑了一趟……”我话音刚落,尚书抬头犹豫了下,他自然是知道当初燕文寒秋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令牌交给我的事,如今流民的安置问题成了重中之重,其中的利害他再清楚不过。他不准备告诉我,我亦没有拿出令牌威逼,可见我并非有心参与。可我若是真的撒手不管了,这么大个过失到底谁来背?就算他对我并不信任,甚至说是防备过甚,可这种关头上谁又敢为这种天大的事承担责任?事情闹大了,单单一个防患于未然的借口能让燕文寒秋欣然接受吗?况且,我是个皇后,一个燕文寒秋亲自授予了那面如同尚方宝剑般令牌的皇后,这说明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意义在何呢?半晌,他缓缓开了口“皇后的意思是如何,可否说出来让微臣受教一番……?”他肯松口我自然高兴,并不愿意与他计较,如果圣恩是流沙穿指那我何不把这欲留不住的青烟化成一道海市蜃楼般的彩虹一样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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