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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哆嗦了一下。第一反应是这道貌岸然的禽兽!第二反应是伍青这个说话跟放屁一般的混蛋!第三反应是好险啊好险,还好这老婆傻愣愣的啥话都往外秃噜,要不今晚她还不得栽在这衣冠禽兽的阴沟里。她连谢都来不及道,连滚带爬的去捡起地上的鞋和皮包,连已经松开的胸衣扣都来不及扣上,风一般的冲出门去再也没了影。宋杨慢慢的走到大门边,优雅的伸手把那小妖精来不及带上的大门关好,这才转身缓缓的向卧室走去。陆夏还是十分安然的躺在床上,好像对这瞬息万变的局势一点没有感知。宋杨把手环在胸前定定的看了他一阵,她本想一脚上去把他从床上揣起来,滚回他的客厅沙发上去。但脑子里忽然想起她发烧那两天,陆夏守在她旁边连瞌睡都没有打一个,半抬起的脚又缓缓的放了回去。她心里叹了一声,冤孽啊冤孽,今晚就准你在床上享受一晚吧。宋杨走到床边,伸手想去将将斜躺在床上的陆夏搬正些。床上已经被弄得一片狼藉,宋杨也没工夫整理,吃奶的劲使试出来了,才把陆夏的头挪到了正中的枕头上。刚要转身去客厅沙发上将息,忽然手腕一热,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往床上倒了去。宋杨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她的肩膀就陡然被一个手臂环住,陆夏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你也太狠了,我什么时候得了那见不得人的病了?”宋杨心里咯噔一声,“你……你没……”“我是喝多了,但还不至于醉倒不省人事。”陆夏好像在笑,“得亏我酒量还算不错,要不哪儿能听到你给我扣了多大一个帽子!”宋杨终于反应过来,低吼了一声:“你装醉?!”陆夏说:“我没装,只是不想说话不想动罢了。我什么时候红口白牙的跟你说我醉了?”宋杨竟然一时找不到话顶回去。想了一会,她说:“你没装醉,人家凭什么送你回来?对你上下其手的时候你也一点没反抗,你……”“她对我上下其手,你着什么急?”陆夏轻笑,“又不是对你上下其手?”“谁说我着急了!”宋杨努力想把头扭向一边,却发现陆夏的手臂控制得极好,不偏不倚的倚在他肩窝处,连挪一下都办不到。她没好气的说:“你们乱来就算了,干嘛到我床上来弄?我要捍卫我卧床的尊严!你们把我这儿当什么了?”陆夏又笑:“谁说我要跟她乱来?”宋杨一愣,立刻说:“你不想跟她乱来,人家扒你衣服你怎么一点反抗也没有?”陆夏说:“因为我知道,有个铁娘子会自己蹦出来,帮我挡掉那些牛鬼蛇神。”宋杨心里竟然又开始鹿撞。她忽然清晰无比的问到陆夏怀里的味道,一点淡淡的古龙水加一点淡淡的酒精,闻得她莫名有些心神荡漾。她说:“要是我不蹦出来,你是不就要顺水推舟了?”陆夏的口气轻松而笃定:“你不会不蹦出来。只要你还是宋杨。”宋杨又是一阵恍惚。只要你还是宋杨……她当然还是宋杨,一直都是宋杨,却好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蹦出去。陆夏好想比她自己还了解她。“宋杨,今晚你欠了我两个人情。首先,你在一个陌生女子面前诋毁我的健康和清白,要传扬出去,你让我以后在外面还怎么混?”陆夏挑着眉,一脸兴师问罪的表情。宋杨郁郁不平的说:“我是帮你解围……”陆夏打断她:“我还没说完。第二个就是谁让你帮我解围了,那么一个漂亮姑娘要来献身于我,你却给人这么就赶走了,你这算帮我?”宋杨心头那把火又“腾”的窜起来,她怒道:“搞了半天,原来你是在嫌弃我碍了你的好事!”陆夏说:“可不是。宋杨,咱俩又不是真夫妻,离了婚还是要各找各的,你这么断我后路算怎么回事?”离婚两个字忽然让宋杨觉得很不舒服。陆夏从来没提过这两个字,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小姐……她咬着牙挤出四个字:“你想离婚?”陆夏说:“你一再这么妨碍我生活,咱们也是要考虑一下了。”宋杨深吸了口气,忽然冷冷的说:“陆夏,我现在就告诉你,这婚我还不离了!”陆夏好像愣了一下,说:“为什么?”宋杨闭眼,想起陆夏那句话:你要真妨碍的了,也算你本事。于是她定定的说:“你给我听好,我现在不是以宋杨的身份跟陆夏说,而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对男人说:我决定赖上你了,你想甩了我,那也要看你的本事!”作者有话要说:唉唉,今天跟人过生日去了,回来想起要被抽打,不睡觉也要补一章上来!!!!表抽打我,明天争取再更一章~~~~☆、第26章那天晚上,宋杨觉得自己像吃了个秤砣卡在胸口了一样憋屈,压抑且喘不过气。她原本以为陆夏一定会问她为什么忽然就赖上他了,然后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勾着他的下巴说:“大爷我看你皮相凑活,个性忠厚,又正赶上本大爷空窗期闲来无事,缠着你玩玩解解闷儿。”就算她真要栽在陆夏这阴沟里,也要栽得有气魄有造型些,不能让他凭空就生出一股优越感来,要不以后还怎么吃定他?但正当宋杨已经酝酿好一肚子首先确立她领导地位的激昂陈词时,陆夏却压根连发言的机会都不给她。他只是扬着嘴角看了她一阵,然后说了句:“诶,困了。”就放开她侧身睡了过去。宋杨干瞪眼了半天,愣是没从陆夏那淡定无比两个字的震撼中回过神来。他怎么就困了呢?他怎么能困了呢?!难道她说要赖上他不是一件值得打起精神来深入讨论一阵的重大问题么?等她终于记得自己还有一肚子宣言没有交代完时,陆夏已经在她旁边发出熟睡的呼吸声,平稳而安定,吃了安眠药都不见得能睡这么快而死。宋杨顿时哭笑不得。如此本该激荡人心的一个话题,怎么就变成上好的安眠曲了?她伸出手指去戳了戳陆夏的后背,那睡神稳如泰山。宋杨顿时觉得挫败犹如滑铁卢的拿破仑诺曼底的希特勒,一腔热忱被一阵呼噜劈了个烟消云散。她又愣了一阵,直到确定陆夏这一晚上再没醒过来的意思,这才缓慢的站起身来,走出卧室把门带上。人生怎么能是这个样子的呢?她躺在沙发上还是想不通。社会什么时候已经不流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套了?现在淑女返逑,那君子怎么就睡得跟死人一般呢?在对世风日下的恋爱观扼腕叹息和对沙发靠枕极度膈应的忧思中,宋杨闭上了眼睛。临睡着的前一秒,她还在心里哀叹了一声:这么难睡的沙发,陆夏怎么就能当龙床一样安睡了快两个月?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宋杨觉得自己就算没有落枕,也已经为将来的颈椎劳损做了一把卓越的贡献。陆夏这两个月竟然没把脖子睡折了,还天天对着她伸展自如的,实在是佩服的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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