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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青有些不明白,还以为公主是对驸马的欲擒故纵的试探,不过不论是如何,都不是她一个女使去多嘴的。“是。”这时的赵颜悦又开始心里盘算着其他事,如果就这样让他离开,他或许还会再次登门,既然他们被指婚,那也不可能时时躲着,就算是让爹爹有取消婚事的打算也应当有合情合理的解释。“罢了,菊青,你让他进来,我倒是想看看他想做什么。”她想,她要将所受的羞辱加倍还给曹诜。“微臣参见公主。”那张脸是她在熟悉不过的,只是从未属于过她赵颜悦,她冷不丁地笑了笑,也许是在嘲笑自己过去的无知。“起来吧。”曹诜起身,又见赵颜悦徘徊在荷塘边神色焦急便觉得有些奇怪,他缓步上前去询问道:“公主可是在找什么东西?”赵颜悦站直了身躯,连带着声音也有些急切,“我最心爱的鹤簪落入荷塘里了,这可是娘娘赠我的心爱之物。”“曹诜可以为公主效劳。”见到曹诜自告奋勇,一切都正合了赵颜悦的意,她就是想主动让曹诜去找,所以便一口答应了下来,“好啊,那就有劳曹官人代劳了。”“不过是举手之劳。”曹诜嘴上说的云淡风轻,可在荷塘里用手去捞发簪,如今也并非是夏天,泡在水里以他的身子恐怕会有些吃不消,但既然他已经应承了赵颜悦,那自当竭尽所能。而一旁的赵颜悦却神情悠哉地坐在一处喝茶,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曹诜的衣物都湿透了,身上的衣服也沾染上了淤泥,他也是第一次将自己弄的如此狼狈,顺着石阶他缓缓地爬了上来。赵颜悦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看着他脏兮兮的一身,也并未伸出手去拉,只是淡漠地问道:“曹大官人可找到了我心爱的发簪?”曹诜摇了摇头,纵然是荷塘不大他也仔仔细细的将每一处都摸遍了,也并未有找到那支发簪。“河中淤泥堆积太深,恐怕要将水抽干,挖出淤泥再找。”荷塘中并未有什么发簪,这一切都为赵颜悦胡编乱造,目的便是为了看一看这个向来注重仪容、金玉其外的才子狼狈不堪的样子。她闻言将侧过脸,不愿再多看他一眼。“哦,那就不劳官人了,明日我找几个园丁处理一下。”“公主。”曹诜欲言又止,他身上都湿透了,并且又一身的淤泥,此去必然会引起旁人的指指点点,可他又不愿明说,只等着眼前的这个少女开口将他留在府上能让他换一件干净的衣物。“天色已晚,那颜悦就不留曹大官人晚膳了,您请自便。”赵颜悦的目光透出了几分凉意,就好似山间的凉月一般。而一旁的菊青也觉得此事不妥,曹诜为官家钦点的驸马,让他如此离开,断会有人言公主蛮横无理,还未成亲便欺压驸马。“公主,这曹大官人下半身都湿透了,还一身的淤泥,您如此万一他回去病了,恐怕旁人不知道的要传您的不是了。”可赵颜悦如何会在意这些,汴京中人最好皆传她与曹诜不和,更能让爹爹和娘娘知晓他们实非良配,如此一来也许她还有悔婚的机会。“传?甚好。再说了,这是他自己要帮我找的,我何曾求他?”“可是。”见菊青的面容上仍有一丝担忧,赵颜悦打心眼里也能明白她是为自己想,可如今她就是在针对曹诜,她停下了脚步,狡黠地一笑。“你放心,他是个文人,弱不经风,肯定会伤了风寒,届时我定然送他一贴好药,补一补。”菊青并不明白赵颜悦为何如此待曹诜,以为这只是她给曹诜的考验,从表面上看来曹诜这个人确实是文采非凡,也是仪表堂堂,汴京多少女子眼巴巴地求着想见他一面,更想嫁给这样文采斐然的男子。又是一个辗转难眠之夜,赵颜悦夜里惊醒了好几次,到了辰时便早早起了身,还未将花草浇完,宋东旭便匆匆忙忙地赶来。“公主,查到一些眉目了。”“去年十月初五,这个冯晋去了一趟偏远的昶西,那正是建桥买材料的时候。”昶西确实离此处有九十多里地,纵然快马不休也需要赶上一天的路,冯晋跑那么远要么是去游玩,要么就是受朝廷派遣,可卷宗中并未有派遣他去昶西的记录。“昶西?”赵颜悦本就对他生了疑心,建造筑龙桥的事在那时迫在眉睫,要在年底完工,而他在这时怎会有闲情逸致出去游玩?此举确实有些说不通。“而让人奇怪的是这呈上去的凭据确实是汴京宁老板的单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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