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蝶死了?”沈煜卿听到这样的事也十分震惊,毕竟裳蝶也在澜烟阁呆了那么多年,如此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她有些不能平静。“是,今天早上有人将她的尸体从城外河里打捞出来。”“关我何事?”沈煜卿假装镇定,其实裳蝶的死她心中亦听了不是滋味。“沈娘子这几日可曾见过她?”赵颜悦并非想弄清楚来龙去脉她也相信沈煜卿不会这么做,可是城中已经议论纷纷,毕竟三人成虎,对澜烟阁不利。“怎么,你是在怀疑我对她做了什么?”沈煜卿挑眉看了她一眼,她可不屑这么做。“我并非怀疑你,只不过裳蝶死的太突然了,那日她为了钱财骗你,必然是心中还有执念放不下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寻死呢?”赵颜悦深刻明白了这点,毕竟沈煜卿的性格不会为了钱财杀人,何况她自己澜烟阁的盈利不菲,又怎么会为了这点钱杀人。而沈煜卿也回忆了这些,之前她问自己要钱的时候是想假死,若真想投湖那天必然下定了决心没有回旋的余地,她只是为了钱财,又怎会真的寻死?“你说的也不错,确实她那日只是想威胁我。”“我是怕这件事官府会牵累到你。”赵颜悦说明了自己的想法。沈煜卿确实没想到这些,她是个心思没有那么细腻的人,听她这么说反而觉得这件事十分蹊跷。“你是说有人想将这件事嫁祸给我?”“也未尝不可能。”沈煜卿叹了口气,她想不明白裳蝶那日真的投湖,莫非是自己的言语重了?“可是她近来都不曾见我,并未同我说什么。”“裳蝶的事官府应该会继续调查,你也多个心眼。”赵颜悦有些担忧,但这事她必须问一问三哥才有答案。“好。”赵颜悦叮嘱了赵稷对此事留一个心,赵稷也顺带着去知县那问了这件事。见三哥回来,赵颜悦神色慌张。“三哥,怎么样了?”“我替你去问了,听说裳蝶并非是投河自尽,而是被人所害。”赵稷说罢喝了一口水。赵颜悦沉思道:“被人所害?仵作说的?”“嗯,她死的时候头部被什么尖锐之物刺中,所以很可能是被人谋杀。”其实他也并未看过尸体,只是听仵作那么说,恐怕这并非是投湖,而是谋杀。“可是,她和谁结仇?”赵颜悦知道她一直都呆在澜烟阁,思来想去莫非是因为哪个客人思慕不成,所以对她下了狠手,可是这城中的显贵什么人会如此的大胆?“有很多人认为是澜烟阁的沈煜卿。”赵颜悦微微一愣,她早就知道有这样的结果,这样的传言也是意料之中。“没有证据的事岂能让那些红口白牙之人胡乱编制?”“你觉得这是构陷?”赵稷沉思着,其实这件事他也并未弄清楚前因后果,只是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妹妹如此为她开脱也是令他奇怪。“那沈娘子和裳蝶一个是要钱的人,一个是老板,只有要钱之人冲动杀人,哪里有不给钱的人杀人的?”赵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沈煜卿只是同她有口角,也不至于杀人泄愤,何况裳蝶也没从她手里捞到好处,并没有杀人的动机。”“不管怎么样先等等再说。”赵颜悦觉得此事还不能太快下定论,不如让官府先查清楚来龙去脉再不迟。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官府的人就来到了澜烟阁,将沈煜卿抓了起来。“我没有杀人,你们凭什么抓我?”面对她的质问,官兵只是轻描淡写地回道:“你之前有和死者发生过口角,有人告发你。”“告我?可笑,裳蝶是我这的人没错,但她已经离开了澜烟阁,她的死就同我没有半点关系。”“空口无凭,走一趟吧。”官兵可不会听这些,只是将沈煜卿带回了官府见知县大人。“沈煜卿,你可知错?”面对知县,沈煜卿依旧是面不改色,她仰着头,问:“小女子并不知道自己所犯何罪,还请知县大人明示。”可就在这时知县扔下了一根六角发簪,目不斜视地冷哼道:“哼,这是从你妆匣翻出来的,还要狡辩?”“这就是凶器?”沈煜卿不以为意,没想到这把发簪竟然成了她犯罪的证据,她当真觉得十分可笑。“你说呢,这发簪和裳蝶头部的伤口完全对的上,所以就是你杀了裳蝶。”“发簪是我的没有错,可是又怎能代表只有我有这样的发簪?”沈煜卿看着地上的发簪,这发簪虽然是定制款,可是也并不是她有,当然佩戴的人非富即贵才会有如此精美的点翠,可是知县大人的话摆明了只认定了她一个人,没有其他的嫌疑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