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承志脸色一峻,很快坏笑又露出来,“我倒要看哪个男人能像我这样满足你?”腰身一挺,重重一顶,许诺差点全身痉挛,四肢强烈地颤抖着,背绷得很紧。可她硬是咬着唇,吞下所有的呻吟,不让他得逞。拓承志喜欢她脸上倔强的表情,反手用手指夹着挺立的樱桃,略重一扯,酥麻感觉如电流般刷过她全身,她重重地喘着气,狠狠瞪向他,“你这是□!”拓承志笑得更坏,“是吗?”单手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慢慢退出。那种刻意、缓慢的摩擦是一种赤`裸`裸的折磨,许诺真恨不得自己仍醉在梦中,就不用如此清晰地体会这种羞辱,更可恨的是身体的反应也真实得她想哭!拓承志往她腿间一摸,手指勾着湿意举到她面前,“那你怎么这么湿?”许诺面红耳赤,羞愧地别脸到一边。他一手将她双手抓住,举过头顶,逼她挺起胸,另只手从腰后插入慢慢握住她的臀紧贴他□。然后,缓慢地进出着,许诺紧咬着唇,脸胀得通红。她紧闭着眼,强忍着不作任何反应。耳边却听见他说着下流的话,“真紧。”许诺感觉沸腾的血液一下全倒流进大脑,脸烫得像要烧坏。他一边缓慢动作,一边说出她的细小反应,她越紧张双腿越夹紧,他就越爽。许诺愤恨地闭着眼,默默承受着,只要她不反应,一会就捱过去。拓承志深知她的内心想法,故意用最可怕的动作折磨她,要将她所有的坚持与抵抗全摧毁,看着她彻底沦陷,沉溺在他制造的□狂潮中。许诺越来越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在他猛烈的顶撞中,她再也守不住冷漠,呻吟慢慢从口中流溢,身体也随着他的身体进攻剧烈摇摆。她是坏女生,这么恨这个男人,身体居然还对他有反应,而且远远超出她的想象。拓承志满意地看着她绯红的面容写满了情`欲,她是逃不出他的手心。拓承志紧紧搂着她,喘着粗气地说,“我们才是天生绝配!”拓承志快速猛烈地抽`动着,许诺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只能随着他的节奏猛烈摇摆,直到最后一声怒吼!脑中闪过一片白光,许诺尖叫着全身蜷缩,紧紧地含住他的火热,手指深深地掐入他的肌肉中,真想就这样死掉算了。一股火热喷酒在她体内,倾刻胀满,许诺瞪圆眼,他居然射在里面。拓承志疲惫地俯在她身上,许诺厌恶的别开脸,很想推开,可恨的是浑身无气,“你为什么不射在外面?”拓承志吻着她的脸,“你夹太紧了。”鬼话!他就是存心的,许诺狠狠地瞪他一眼。拓承志啃着她的唇哄说,“下次一定注意。”下次你个头,没下次!永远都没有!若不是他趁她喝醉,她绝不会让他碰半根汗毛。“滚下去。”许诺恶狠狠地说,都完事了还赖着干嘛?拓承志抚着她的腰线,依依不舍地说,“不是一般都有下半场嘛?”“你去死!”许诺大声怒吼,他敢再碰她试试,砸不死他不性许。拓承志还算聪明,见好就收,今天已经得偿所愿,再不识趣,许诺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理他。拓承志翻身躺到一边,“我抱你去洗澡。”“不用,我自己去。”许诺拍开他的手,不让他再碰自己。拓承志按住她想挣扎起身的身体,光着身子翻身下床,许诺一下别开眼,这个画面有点眼熟。拓承志将许诺抱到淋浴房里,替她调好水,才转身离开。许诺让热水狠狠地冲刷身体,想把他留下的气味全都洗掉,身上的青紫印痕斑斑点点布满全身,根本洗不掉。许诺将头放在水下猛冲,水没过眼,刺得眼生痛。她好气,好恨,为什么会相信他会安全送她回自己的房间,这间房间是和她那间很像,但是根本不是她的房间。拓承志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送她回房,这是他蓄谋已久的事。现在,许诺只恨自己太愚蠢,这种男人一分钟也不能相信。许诺洗了半天,才裹着浴巾出去。拓承志靠坐在床上,被子只盖到腰部,光裸的胸膛故意露在外面,手上夹着烟,一脸餍足地吞云驾雾,看到许诺出来,表情一亮,眼神又变得很幽深。许诺知道他这表情代表什么,他又饿了。许诺捡起地上的衣服,看也没看他一眼转身走进浴室。换好衣服出来,拓承志的烟已经抽完。他掀开被子下床,许诺连忙闭上眼,急急往门边走。还未等她摸到门把,已经被高大的身体压在门上,他的唇吮着她颈后的细嫩肌肤,“别走。”许诺右肘重重一顶,只听见脑后闷哼一声,身上的重压立减许多,许诺快速拉开门冲出去。洗了澡,人至少清醒多了,虽然身体仍很软,但他别想再压制她。可走没多远,许诺懊恼地又折回去。咚咚咚,许诺狠狠地砸着门。门一开,拓承志腰间围了条浴巾,坏笑地单手撑着门,手指勾着她的包。许诺上前想抢,拓承志却倒退几步,许诺气愤地站在门边叫,“给我。”拓承志晃晃包,“过来拿。”许诺跺着脚,不肯进去,“你不给,我找服务员去。”说完,转身要走。拓承志上前拉住她,将包还给她,在她离开前快速地搂着她索要了一个吻。许诺气愤地用力擦着嘴,恶心。拓承志却得意地笑着,对她挥挥手,晚安。许诺重重地给他一脚,痛得他弯下腰哇哇叫,她解气地离开。许诺只想倒头大睡,将这场恶梦昏睡过去!拓承志却久久睡不着,躺在床上回味许诺的滋味。其实,他只是想搂着她睡一觉,谁叫她半夜不老实,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要是再不行动岂不是对不起她?一想起她销魂的叫声,只觉□一热,他——又硬了!靠,真不该让她走的。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发飚一大清早,拓承志仍沉醉在与许诺缠绵的美梦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却打断他的美梦。拓承志很不爽地光着上身,套上一条沙滩裤就去开门。拓承志黑着脸拉开门,刚想怒斥扰梦人,却惊讶地发现门外赫然站着白忆龄。拓承志疑惑地皱紧眉,“你怎么来了?”她跟踪他?白忆龄将墨镜取下,笑容满面地走进房间,反问:“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拓承志望着白忆龄缓步进屋的背影,心中猜测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拓承志关上门,眉轻挑,淡定地问,“你也来出差?”他来青岛当然事先找好借口,一到这儿,他就到青岛分公司去晃了一圈,就算白忆龄要查他也不怕。白忆龄优雅转过身,一边打量他的房间,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青岛正好有个项目,之前一直催我来,我都走不开,这次,刚好可以陪你在这儿放松放松。”海景房,她喜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