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暧昧的声音,顾长安微微不自在。她很想问,为什么你能把调情的话讲的一本正经?“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累了,休息。”长安望着满床的花瓣犯难,难道要在这上面睡一宿。不剔除一开始她是存了这个心思,但现在的情况似乎不能够做了吧。席恒已经不理她,脱了衣服去冲澡。洗好了躺床上,长安把手机给他:“你电话快爆了回一个吧。”席恒本来不想理,但不知起了什么念头竟然耐着性子回电话,朋友抱怨:“兄弟们在皇朝订了位子,你赶紧来。”席恒淡淡地说:“你家嫂子最近管得严,恐怕去不了。”长安在一旁无语,她几时管他了,不想去就直说么,非得黑她。那边不知谁接过手机:“我今天在医院看到嫂子,她从妇科出来,不会是有了吧。”席恒依旧淡定:“那就准备红包,我记得你说等我儿子出生你就把‘南国食府’做礼物。”“席恒算你狠,等你儿子出生在说。”对方愤怒地挂了电话。长安失笑:“你胃口还真大,还不知男女呢就开口要红包。”席恒抱着臂,凝睇她:“对付他们不狠怎么行。”“你就不怕他们狼扑一样要回去啊。”“那我们就多生几个。”长安白了他一样,心笑,孩子又不是生来玩的。过了一会,电话又进来,这次不是打给席恒而是长安,可惜接电话的人依然是席恒。电话一接通对方就抱怨:“嫂子你帮我教训席老板啊,要帮我主持公道啊,他太不是人了,居然拿我酒醉的话来要挟我。”“我可以更不是人一点。”“啊啊啊……”对面哀嚎。心想为什么不是嫂子,我明明打的是嫂子的电话,啊啊啊,还给不给人留活路啊。这边的席恒淡定从容:“你那什么表情。”“你真……”她很想说,你真黑,兄弟也坑。“真什么。”“对我真好。”“我可以对你更好。”她相信! 56一寸光阴(一)他们在一起有好几个月了,生活好像也没什么变化,除了晚上睡觉时,多了一个暖炉,他们的生活过得挺安静的,好像在一起几十年的老夫老妻。小宝就抱怨了:“舅舅啊,电视上都演新婚的都是腻歪在一起啊,你和舅妈过得太死水微澜了。”注意,小宝刚学的成语,现学现用,虽然词不达意,效果还是有的。席恒倒不觉得他们的日子枯燥,相反,他很喜欢这样的相处。小宝发挥他的小脑袋,继续说:“舅舅啊,电视上都演,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会感觉疲劳的,然后容易出轨。”席恒定定地看着他,严肃地问:“谁教你这些。”“电、电视都这样说。”小宝不明白舅舅怎么就突然变脸了,结结巴巴地回答。“罚你一个月不许看电视。”小宝低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心底却是盘算着,他要怎么去向那个舅妈开口,只要那边过了,舅舅自然会听舅妈的。他的小算盘打得很好,岂知神话了的舅妈也不好说话,尤其是知道他感情比较早熟,对他比席恒还要严厉几分,以至于阿悄怀疑,她是不是将对顾长乐和肖振南的感情都转嫁到了小宝这里。而且,她也看不出长安对席恒特别之处,要说特别也就早上会起来为他做早点。有时候她赶时间,席恒也就不吃了。几次下来,在忙碌她也会把早点做好。今天情况却有些生变,怕是昨晚回来太晚的缘故。昨晚长安确实回来晚了,一直加班加到凌晨十二点,饭都顾不得吃,回来后被席恒知道了,他气得半死。她见过他发火,但没见过他发火不理人。她理亏,把自己洗干净了去讨好他。开始他还闷声拒绝,她不懈的努力,本意只想他不生气,结果反把自己折腾半死。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严严实实的窗帘堵住了窗外的光线,室内很昏暗,气温也低,适合睡觉。而且昨晚加班到那个点,今天不去公司也是可以的。所以,她一点也不紧张,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居然踢到了一条腿。长安略愣神,揉了揉眼睛,发现他也在睡,以为时间还早,想着也睡不着了就想起做早点,还没动身腰就被他搂住了。“你醒了。”“陪我睡一会儿。”“别闹了,我去做早点。”她回身去哄他。他不依,搂着她的手更紧了。长安也知道自己冷落了他,可工作忙没办事的不是?好在已经告一段落,可以休息一个礼拜。“还不饿啊,我可饿了。”“饿,很饿很饿。”他几乎是闭着眼就把她压在了身下,张嘴就咬上她的唇。长安吃痛:“你属狗的吗,张口就咬人。”“也只咬你。”他的话虽有些暧昧,长安却是清楚的,他说到做到,他就是这样的人。“别闹了,我去做早点,待会儿你还要去公司呢。”昨晚做得太激烈,今天下面都有些不舒服,要再来一次她不敢保证今天还能不能招架得住。也不知他哪来的热情,对她的索取简直是……她不好意思想了,半推半搡。“今天不去公司。”“可是……”“我现在对你比较感兴趣,完事了也正好赶上中午的餐点时间。”瞧这情形他是不会放过她了。这人也真是,一醒来就乱来,他也不嫌她没洗漱吗。即便意乱情迷,理智也是在的,她总记得提醒:“戴套。”他顿了一下,却不依她,纵身一挺就完全的沉进那柔软圣地。长安有点不明白他今天怎么就这样急切,根据经验,就算在想要,他都是有条不紊,事前准备工作都做的很充分。今天这情况实属罕见。她承受他的顶弄,意识渐渐迷乱。席恒则打着另一个算盘,就是及早让她怀上孩子,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安心。可她太理智了,每次做这事都绝对的清醒。一场筋疲力尽的运动,长安是又累又困,出力最大的那个人反而神清气爽。看着他这样,长安是有气不能发,柔软无力地趴在床上。他把自己收拾干净了来叫她起床,长安不肯动,紧紧地抱着枕头。他不依不饶,扯开枕头,“要我抱你吗。”“你故意的是不是。”“久旱逢甘霖就有点刹不住,你知道的,我们有多久没好好做过了?”长安脸皮可没他厚,没办法心平气和地听他云淡风轻地讲这种枕间事儿。她败了,还是不肯露脸,支支吾吾地说:“你先出去。”“都老夫老妻了还怕我看啊。”说着就捞起她,给她身上套了一件衣服,推着她去洗手间。她很少睡到这个时间段,今天也是例外了。去楼下吃了个午餐又回到卧室,朋友就给她打来电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