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浅川陡然一怔,因为私心杂念,她没有去注意他声音里的无奈以及慌乱,以及语气深藏的怒意。“你在啊。”她捂着胸,仿佛惊吓过度的样子。“去了哪里?”“随便走走逛逛,一个人在家挺闷。”她故作镇定。看了看堙没在灰暗中的他,轮廓模糊,但空气流转烟草的味道。她又怔了怔,稍许片刻才补充:“逛街也挺无聊,你吃饭了吗。”稍后又想,不是多此一问么,这么晚不吃饭又不是神仙。何书墨淡淡应了一声,招手:“过来。”她动了两步却停下来,踌躇地望向他。何书墨皱眉,从黑暗中走出来,拖着她往里走。谈浅川如梦初醒一样,突然弹跳开来,尖锐地叫道:“放开我。”“闹什么?”何书墨喝斥,拽着她的手腕越发用力,箍得她生生地疼。“何书墨,忘川你给了谁?”何书墨斜过身,定定地看着她,又听她重复,“忘川你给了谁,alecar又是谁?”“你认为她是谁?”他冷静地反问。谈浅川冷笑:“我以为,我以为她是你女人,不对,你怎么容许自己的女人成为自己哥哥的情妇?”何书墨愠怒:“在胡说八道什么。”她又怔了下。胡说八道?她多想了么。谈浅川胸口如刀剐过一样。她万万没有想到,alecar会是老爷子的情妇,不但是情妇,还有一个儿子。老爷子要多在乎alecar,才会容忍一个女人摧毁自己。难怪,书音说老爷子的原话是亏欠她,怎么不亏欠呢,她以伤害人为代价换来五年平安,结果换来这样的结局。她恨谈时茂,为了一个女人,不对,为了女人生下的儿子,他自毁前程。他只爱他儿子,她算什么呢,谈书音算什么,他又将谈太太摆在哪个位置?一早就知道的不是么。她不愿相信,弹指间悲剧重演,倘若不是这样,又怎么解释alecar的存在,怎么解释谈默的存在,谈默又真的是她同胞弟弟?谈浅川觉得真TM讽刺,所有人都瞒着她,若不是今天无意听到书音和谈太太间对话,她不知他们要瞒到什么时候。“哈,何书墨,承认吧,你喜欢的人是alecar,你和老爷子的眼光还真如出一辙,五年前,任可一边伺候你,又迫不及待地爬上老爷子的床,被我撞见了。五年后,alecar一边做老爷子情妇,同时又和你纠缠不清。”谈浅川有些歇斯底里。“可是,何书墨,能不能告诉我,忘川不是你亲手转交给alecar,是老爷子给她的,告诉我是不是这样?”何书墨蹙眉,“我喜欢谁你不知道,以后不要再讲这句话,我不爱听。”“咳,你何少喜欢谁我还真不知道,但你让我觉得恶心,亏得我爱了你十年,真TM瞎了眼。”她也豁出去了,也气得失去理智了,口无遮拦。何书墨一听,怒火上来,冷笑:“瞎眼,谈浅川,我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瞎眼,敢给我胡说八道。”说着,直接将她强按在客厅矮柜上,伸手一扫,上面的东西便被刮掉地上。他压下来,手从领口伸进去,浅川被他动作吓着了,皱着眉挣扎起来。“你干干什么。”他低眉看她,“你不知道吗,男女间还能做什么。”“你……你……”“我怎样?”“你……无耻。”他的脸冷下来,“无耻?你勾引我时怎么没有想到无耻?现在和我谈无耻,成年人间还有纯洁可谈?”谈浅川扭头不肯看她。他利落地拽掉她的裤子和底裤,手往她腿间用力一捅,冷笑:“无耻吗。”她觉得疼,“不要,痛。”“你也知道痛?”他慢条斯理地拉开接链,分开她的腿把欲/望挤进去,因为不够湿,进入有些艰难。谈浅川疼得直皱眉,可是他置之不理,架起她双腿,狠狠地戳入。“无耻吗,痛吗。”他深深地捅入,沉着声问。“谈浅川,就算痛你也得受了,死也是我的人,痛也只有我才能给,你若起异心,我会让你一辈子生不如死。”她疼得汗都冒出来,可还是嘴硬,“何书墨我讨厌你。”他伸手抹了把她额上的汗,停下来没有动,“讨厌我还和我做?我说的话全都忘了?好好在家等我,全心全意信我。”她咬着牙,颤着声音求饶:“我痛,不要了。”何书墨恨得牙痒,却也是停下来,垂眉凝睇她。“以后不许闹,没大没小。”她嗯嗯地应着,颤着声音要求:“你也不能这样粗暴。”“知道和我谈条件了,小丫头。”他哑哑地笑,下腹慢慢地抽动。作者有话要说:某人觉得,RP大爆发了!至于明晚会不会继续爆发,看心情O(∩_∩)O哈!看文愉快!☆、色戒:无法原谅(2)无际的苍穹,映着他有些萧索的背影。他举着一杯酒,直灌下。沈江走过来,清了清嗓子:“你可真够强,欲求不满是不是,强迫一个三十八度的高烧病人和你嘿咻。”何书墨皱眉,“她怎样了。”“你不会自己去看?”沈江没好气,但想起谈浅川昏迷的模样,看看自己的好兄弟,微微一叹。他是这群人里最沉得住气的人,但今晚明显是失控。沈江不明白,什么事激得他失控,他不说他也不好问。何书墨不讲话,闷着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整杯。沈江看不过去,“别喝了,丫头片子还等着你去照顾呢。谈家发生这等事,也别怪她,小女生都很情绪化。她算不娇气了,对你也是一等一的好,关键是难得听话。”何书墨苦笑,听话么,怕以后就不会了吧。十年来,她一心一意对他,他又回报什么。何书墨转动手中酒杯,“这段时间麻烦你多照看她妈妈。”“还用得着你说吗。”沈江给他一拳,“不早了,赶紧去看看她,我先走,什么事电话联络。”提着东西往外走,快要迈出时,又说:“谈书音是不是也牵扯进来了?”“她不会有事。”“书墨,上头查得紧,自己小心。”何书墨不语,放下酒杯踱进睡房。便看到她不安地动来扭去。何书墨叹,睡觉都不安分。又想起今晚要她太多,动作也没有节制,做时只听她喊疼,兴许是伤着了。脱下她衣服,手往那里探过去。谈浅川哼哼地阻止,他轻哄:“让我看看是不是伤着了。”她也许是累了,任他动作,只觉体内凉凉的,那里的灼痛减轻了许多。把她抱到身上,头软软垂在他颈间,生理盐水滴滴答答,他亲着她的眉眼,“今天遇着什么不事?告诉我好么。”她不理他。何书墨也不强求,看她虚弱,也就放过她了。第二天醒来,她浑身酸软,下面已经不疼了。枕边人早已不知踪影,她无力地爬起来,去洗漱间冲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