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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身子一酥,又被他挠得痒,躲闪着,似娇似嗔,“别闹了,脏死了,去洗澡。”“哪里脏了。”低头,又缠着去吻她敏感区,纠缠得久了,唇齿间的呼吸便重了起来,他含着她的耳垂哑声说,“想要你。”每次都赤/裸/裸地讲出来,到底是脸皮厚。谈浅川扭捏着,软软地说:“我生病了。”他嗯了声,哄道:“我会很轻很轻,会让你很舒服。”讲着这样的情话,她经不住涨红了脸。见她不语,也就当她默许,直接把人扔上床便覆上去,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一干二净,又扯下自己的束缚,逮着裸/露的地方直啃。好几次,太用力,疼得她直皱眉,可又在他攻势下,软作一滩水。在性事上,她一直是被动的一方,没一会儿便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了,直喘着气,忍不住环上他后颈,发出低低地吟哦。他亲着她的力道很重,埋进她体内的欲/望进攻的力道也很重,不知是不是太安静,发出一声又一声让人耳红面赤的暧昧声。她觉得无地自容,可又不知怎么办,想要他更深,又担心他缠得没完没了,矛盾的只能哀哀讨饶。他也知道力道过了,她病者呢,让着她一点,可是交缠处发出来的潺潺声,撩起一室春光盎然。他更是欲罢不能了,恨不能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她喘息着,惊喘着,额间全是汗。身体彻底柔软了,由着他,只是嗯嗯嘤嘤地低吟。他起伏在她身上,□硬物发狠了,声音有些暗哑,“舒服吗。”她泣不成声,仿若未闻,只是任他予取予求,时不时几声柔柔地求饶。这挠得他心身俱震,动作更不加节制,深狠沉重的攻陷她柔软的寸土。筋疲力尽了,他才放过她。她染湿一身汗,软绵绵地由他抱起来去冲澡,她柔软得眼都不想眨一下。仔仔细细地给她冲洗干净,用毛巾裹着她回来,扔床上,她才有气无力地说:“下次你轻一点。”“我很轻了,疼了?”他缠上来,手往下摸去,就要去查看她所言是否属实。她赶紧按住他的手,哀求:“别动了,我累。”“嗯?”他故意歪解她的意思,“又不要你动,躺着也累?”这男人,她无语,脸又不争气地嫣红,“瞎讲什么呀,你那么重,还那么用力……”她再也讲不下去,脸红成了苹果。“好,下次我主意。”他长吁短叹,“娇娃,连我这点力气都承不住,真不知以后怎么给我生孩子。”本是困极了,听到孩子两字,蛰疼了她。她想都不敢想,以后会有属于他们的孩子。和他在一起,已经是最大的满足,其他不敢奢望。可他提了,他也期望着么,期望着她为他孕育小孩么。感受她陡然僵硬的身体,心知她顾虑,便安慰:“在等几年,你给我生一双儿女。”听他这样讲,谈浅川想起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声音都颤了,“你一直没戴套,我也没吃药。”心想完了完了,不会那么巧吧。她只顾自己着急,没有看到他眼一沉。他问:“不愿意?”“不是,不是的,我只是觉得……”觉得怎样呢,她只是完全没有想过,觉得不可能实现的事。看她急急辩解,又急又词穷,他很不是滋味,觉得她不愿意生。心痛,但……他叹了口气,拍着她,“不生就不生吧。”她咬唇,吞吞吐吐地说:“下次你能不能戴套啊。”“我会注意,睡吧,嗯?”他有些无奈,在这上面不是没有顾忌她,只不过他有更深地考虑,“放心,安全期呢,不会有问题。”“安全期不安全。”他捏她鼻子,心想,想你怀孕还不容易呢,体质偏寒,想着心又揪紧。她又想起一个被她忽略的问题,“完了,我妈在乡下不知怎么样了,你看我一忙就忘了这事,电话也忘了打。”说着就要去找手机,何书墨及时按住她,无奈,“半夜打电话去想吓她啊。”“是哦,很晚了。”她有点囧,乖乖缩回来,但还是担心,“万一她有点状况呢,乡下只有奶奶唉,奶奶不会也知道了吧。”“不会,我保证她很健康,奶奶呢也很好。”“什么意思?”“就是你想的意思。”他坏笑。待她紧张了,才哄着她说:“真没事,信不信我?”那眼神十足的戏谑,她恼,这男人太坏了,太坏了。可她不一直喜欢他坏么,喜欢他霸道,喜欢他冷峻,喜欢他管着自己,想他宠着你自己,想自己在他心中是最特别的那一个。她觉得自己已经将他喜欢渗入骨子里去了,他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能牵动自己的心。她也清楚,这样不好,于他,却是甘之如饴。迷糊中听他提到老娘的手术问题,可她实在是太困了,眼皮掀一下都难。第二天一早,她问起,他矢口否认。她疑似自己做梦了。最近几天,他不知在忙些什么,吃早餐这么点时间,就有好几个电话进来。看他不接便催,“接一下吧,兴许是急事呢。”嘴上这样说,心下是清楚的,他不喜工作外的时间被人打扰,可这电话接二连三打进来,她看到他皱了不下十次眉。“这几天有些忙,我觉得……”“呃?”工作上,他从来不谈,所以她难免意外。“一直没时间陪你,是不是应该放一放手头上的事。”“没关系,我不觉不好。”何书墨深深地看着她,眼里更深更复杂了。他公司去了,谈浅川又在查找相关资料,时时刻刻关注报道动向,只稍有风吹草动就有些草木皆兵。这该称之为做贼心虚?她自我嘲解。以前最讨厌看生硬的法律条文,现在逐字逐句地看,似文字里会蹦出金银来。何书墨到公司就给她电话,“在干吗。”“上网,查资料。”她老实交代。“嗯。”他沉吟,“需要什么和我说一声就好,不需要总对着电脑,不好。”“你那么忙,还是算了。”他轻叹,“宝,你还是把我当外人是不是?”她一顿,“不是,我爸一直教育我,凡事先自己做,不能事事依赖。”何书墨也不在说什么,总不能连这也强她改变。自己不正喜欢她这样么,不娇气却又有着孩子气。“书墨,我想你了呢。”“我也是。”他拿着手机的手轻轻一颤,秘书陶橙在唤他,“何总,这份签单?”看到他在讲电话,也不知对方是何许人,因为这样温和的他,太过少见。她不在说,而是默默地退出去,并把门带上。两小时后的会议,他难得好说话,各部门管理都大跌眼镜,心想今天什么日子啊,老板这么好说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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