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也不肯放过她,直插谷底,顺着不平地沟壑直滑而去。钟晨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他腿微微鞠曲向前一顶,那双修长的玉腿又被迫张开。他修长地指腹,在谷底用力一按。钟晨惊呼出声。陆见习却咬上她的耳朵,轻吹着气,“要不要?”太可恶了,把她又揉又摸又躏,她都快软成水了还故意问她要不要,特么故意的吧。钟晨忍无可忍,对他小弟弟下黑手。陆见习嘶地抽气,拧着眉,“死女人,敢虐待他,看他怎么收拾你。”钟晨:“有本事放马过来,看谁收拾谁。”陆见习:“……”要脸的,果然比不过犯贱的。他也不客气,提着枪,开膛,直打洞府。钟晨被他一气撞底,仿佛地动山摇。她耐不住初入的涩感,撕磨地痛感太强烈,饶是她抗压性高人一筹,也经不住陆见习一抵达不做任何停留就上下滑动的狠劲。她一掌狠狠拍他后背,骂道:“陆见习,你畜生啊。”他稍稍一顿,笑得不怀好意:“你不是让他放马过来吗,他还没开足火力你家小妹就受不住了?”钟晨呸了声,穿上衣服衣冠楚楚,给人的感觉高高在上。不想脱了衣服,下流不堪。陆见习只略微一顿,就提着腰狠狠撞进去。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深。钟晨不客气,在他激烈起伏时,一巴掌拍他臀部。陆见习闷哼一声,全身血液都冲向某一点,千军万马奔腾地洒进茂林下的丘壑。时间持续足足四十几秒,他才匐到她身上,拧着她的脸没好气道:“钟晨,有本事啊。”钟晨没过瘾,也许久未经战场,她根本不会想,自己稍稍冲动,性福就远去了,得不偿失。她纤长的手指在他臀部上下抚弄,指腹偶也划过他的会阴。她明显地感觉到陆见习僵硬颤抖,更得意,贴着他问:“老公,尚能战否?”陆见习不搭腔,就着丘壑的润滑,臀一挺就深深顶入,重重地弄起来。以为刚大战一场,他的实力会有所消减,钟晨低估他的实力。这一次,遑论她驶出千般手段,他雄风越战越勇。战场进行到后面,钟晨已气喘吁吁,躺尸任他蹂躏。他也大汗淋漓,对着那个地方,仍下狠手。钟晨后悔,竟公然挑衅他男人威严,不是作死么。陆见习亲着她的唇,喘着粗气:“老婆,尚能战否?”“小人。”“你喜欢小人不是?”“速战速决。”“不行了?那你求我。”死变态,钟晨抬手就抓上他脖子那条链子。她很不明白,依他的品味,戴这么一条破链子,不怕损他身份么。还是,这链子别有意义?欢爱情潮,她媚眼如丝,抓着链子,送上红唇,“那我求你。”陆见习又狠狠撞去,伏身,对着那对邱鸾又啃又亲又拧。在他撞击中,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高声尖叫,她唯一记得,痛苦又快乐着。☆、第六章 :春色三分(一)陶贝贝的归来,像是一阵暴风,卷起的不止三千浪花,连带着她也一并遭殃。第二天,陶贝贝让她陪着去见一个老朋友。一听她提老朋友,钟晨就起了不好的预感。她所谓的老朋友不会就是她前夫唐棠吧。钟晨问:“见谁?”陶贝贝也没隐瞒,她说:“唐棠。”“陶贝贝,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总得告诉他,他有一个儿子吧。”震惊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她几乎以为自己麻木了。陶贝贝告诉她说,她和唐棠的儿子?她竟有一个儿子,而她不知道。陶贝贝说:“到了国外才知道。”“你今天去……?”陶贝贝满不在乎地说:“听说他那个小娇妻给他生了两个女儿。他全家都盼着能生一个儿子,结果生的都是女儿。就不知道,那老太太会不会急火攻心。”“你不怕他和你抢儿子?”陶贝贝很有气势:“他敢。”钟晨扶着额,真不知道陶贝贝真聪明还是假聪明,依唐家的势利,还有什么不敢的?新媳妇都赶出门,何况还是他们唐家长子嫡孙。她说:“贝贝,越是有钱的家庭,男女观念越重。你就没想过?”“我想过,他们敢抢我敢拼命。”陶贝贝说。面对如此极端凶悍的陶贝贝,钟晨还真不放心她一个人独行。去的时候,她给陆见习发了一条短信息。陶贝贝见她打车来,就说:“怎么没开车?我看你老公的行头,怎么也不像舍不得给你买车的家伙。”“车位难找。”陶贝贝打量她,以过来人的经验教训:“敢情还为他省钱呢。我跟你说,男人都贱,你越给他省吧,他越不把你当回事。你是不知道,他们给外面的女人花钱,那是眼都不眨一下。”钟晨知道她中过情伤,她虽说没打算为陆见习省钱,也没觉得有必要买车,更重要,好像没那个意识。或许,结婚太匆忙,她还没从单身的角色中转换过来。那么,陆见习呢,他也不习惯吧。她也相信,陆见习在钱事上大方。陶贝贝闲不下来,昨晚忍了一路,现在终于得以独处,恨不得打破砂锅问到底,恨不能剖了她整个恋爱史,人家祖宗十八代。钟晨就说他们家还行,一般家庭。陶贝贝仿佛受到重大打击,她说:“不会啊,我觉得陆见习绝非一般家庭能养出来的。”钟晨说:“人不可貌相。”不是有心瞒着她,陶贝贝这人,自己的事处理的一塌糊涂,对旁人都精明过了头。陶贝贝惋惜:“可不。曾经我还以为我和唐棠会白头偕老呢,结果还不是各奔东西。”听她提唐棠,钟晨更肯定她一点也没忘,便问:“你不是说有男人了吗,不跟你回来?还有你儿子呢。”“我怎么可能带来?不是羊入虎口吗。”钟晨想,还不算无药可救。陶贝贝和唐棠离婚之后,钟晨再没见过他。今日再见,唐棠的意气风发,她还是挺气愤的。唐棠冲她笑了笑,礼貌道:“钟小姐,可否避一避?”钟晨去看陶贝贝,她坐着,也不知想什么,对唐棠的话浑然不察。唐棠说:“钟小姐,我不会对她怎样。”钟晨想了一下,有点想笑,自己一个外人,还是退了出去。钟晨一走,陶贝贝冷笑:“唐棠,你以为我带朋友是来揭你底的吗,我告诉你,我没那么无聊。”唐棠无奈扶额,“我没那么想。你确定我们的谈话她适合听吗。”陶贝贝昂着头,不以为意:“有什么不合适,我又没做过亏心事,也不打算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唐棠沉默。每次和她说话,总不能畅所欲言。他很不明白,恋爱时,他们那么好,为什么结婚就变了味?相互指责,相互讽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