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遇到困难,没想过要向家里求助吗。”陆见习摇头,那时候再困难,他也没萌生向家里求助地想法,当时他的想法很简单,只想证明自己,不姓陆也能成功。事实证明,他没高估自己也没低估自己,他把自己摆在一个很客观的高度上。钟晨夸赞:“老公,你真强,如果是我,我才不会辛辛苦苦去创业。”陆见习很享受地接受她的赞美,说道:“我是男人不一样。”钟晨不赞同,“为什么不一样?女人和男人各顶半边天,你们男人能做的我们未必做不到,挣钱也未必比你们少。我有好些同学,家里主要经济来源都是女方。”陆见习坚持自己的观点:“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不会让我的女人过得那么辛苦。”钟晨想,工作不一定辛苦,赚钱也是乐趣。钟晨问:“有没有遇到特别困难的事,想要放弃的时候?”陆见习略略想了想,“没有。”“难怪你会成为最具影响力的实干家之一。”陆见习诧异,被评为实干家已经是几年前的事儿了,莫不那个时候她已经关注他了?陆见习笑地不怀好意:“别说那个时候你就仰慕我了。”“你就美吧,那个时候我实习,部门大半女同事没事就说说你。”虽然他是大名人了,钟晨也并不注意他,她工作量大,每天忙得天昏地暗,只想着早点熟悉,尽早独立。她也是个健忘的,实习期结束,她换了地方,陆见习的名字也彻底被洗出脑海。钟晨问:“能告诉我你成功的秘诀吗。”陆见习笑问:“我说了,有什么好处?”“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陆见习轻轻揉着她眉心,并不在乎她所谓的秘密,如实说道:“抬头做人,低头做事。”☆、第十七章 :婚光灿烂(三)第二天,陆见习去办出院手续。在住院部楼下看到姚芊羽,她看起来不大好。姚芊羽看到陆见习,犹豫了下,才向他走来。陆见习不是善茬,没去动她不代表要给她面子。姚芊羽截住他去路,忧虑道:“陆总,方便说句话吗。”陆见习冷着眼,语气也凉凉地,“我和姚小姐熟吗。”姚芊羽苦笑,心想若不是穷途末路,她也不会来自找难看。但事到了这一步,除了低声下气求人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慕泓远当她瘟神,陆晴天三天两头找茬,她工作丢了,这样下去,她非疯了不可。姚芊羽道出目的,期望着陆见习能够‘怜香惜玉’。陆见习反问:“姚小姐来找我,凭什么认为我会放你一马?姚小姐莫不忘了羞辱我太太时的畅快淋漓?”姚芊羽说不出话,羞辱钟晨,确实很畅快。现在她被折磨地心力憔悴,恍然地想,出来混迟早要还。陆见习继续:“姚小姐的行为值得我佩服,我还没去找你你就自动上来门来。我这个人向来护短,不知道姚小姐有没有听说过?”姚芊羽紧紧地握着拳,脸色苍白,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不管怎么说,那也是我和钟晨的事,陆总不觉得这样过了吗。”陆见习哂笑:“姚小姐莫不是忘了,钟晨是我太太?何况,你把我太太和她前男友的事儿捅出来,确定不是存心的?”姚芊羽想说不是,事实截然相反,她确实存了心思,确实不想钟晨事事如意。姚芊羽问:“陆总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是聪明人,挑破了大家都不好看。”“要我做什么陆总才不追究?因为我已经被陆小姐吵得已经没办法正常生活了。”陆见习不以为意,“我妹妹是个睚眦必报的,她对你已经手下留情了。”姚芊羽:“……”“所以姚小姐,走路时,偶尔低头看看路面,不要一味急着赶路,忘了还有滩涂。”陆见习撂下这句话,径直去了。姚芊羽站在原地,望着陆见习的背影,悲从中来。她茫然地想,自己所追寻的,倒头来都竹篮打水一场空吗。陆见习去办完手续回去,姚芊羽已经不见了。谅她也不敢再去骚扰钟晨。回到钟晨住的病房,她已经迫不及待了。陆见习笑她:“有那么着急吗。”钟晨反驳他,“住院的是我不是你,你当然不急了。”呆了两天医院,她受够了,只想早点回到自己的小窝。陆见习问:“你不担心妈她们在家里等着伺候你?”钟晨苦恼,望着陆见习问:“妈都没事情做了吗。”陆见习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钟晨就说:“老公,回头你和妈商量商量就说我们能照顾好自己行不?”她真不想两个人的小居室,陆母天天出来晃悠,那样她日子还要不要过了。陆见习也实话实说:“这个恐怕有难度。”“难道我从此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吗。”陆见习只得安慰:“妈也是关心我们。”钟晨撇嘴,心道关心她孙子吧。知道陆母重男轻女,当然她自己的女儿很重视,大家都知道。钟晨说:“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陆见习低头打量她肚子,“男孩女孩都一样。”“不一样吧,你……”也亏得反应快,不然她又差点脱口而出你妈了。钟晨改口:“我觉得你和你们家更看重男孩。”“他们或许会,对于我来讲,男孩女孩都是我的。”钟晨怀疑,他就没一点那种想法?陆见习笑着安慰:“别胡思乱想了,生女孩多好,以后男女比例失调,我们的小公主人人追捧,你不觉得很好吗。”呃……好像,很不错。陆母打来电话,说派车来接钟晨出院。钟晨头疼,求助地望着陆见习。很明白,陆母来了,肯定接他们去老屋。陆见习看着她,没任何表示,带着笑意看着她。钟晨已经指望不上他了,只好对着手机那端道:“妈,我和见习正在回家的路上,本来想回到家再给你打电话的,没想到你一见到打来了。”“那么早?才几点。”钟晨耐着性子,尽管那边没看到她的笑,她还是保持着合理地笑意对着那边道:“想家了。”陆母没再说其他,只交代说下午她和小阿姨回去他们家。钟晨领会陆母话里的意思,满意地笑了。陆见习没收她手机,才说:“有什么值得高兴的?”钟晨冲陆见习眨眨眼,笑着问:“你不觉得我和妈斗智斗勇我忍辱负重中我方取得了初步胜利?”陆见习被她的话娱乐到了,笑道:“也就你敢这么说。”钟晨反问:“为什么不能这么说?我又没做错什么。”想起钟妈妈对陆见习百般好,陆母对她爱答不理就不大平衡。钟晨想,凭什么啊,她嫁过去又不是去享福,凭什么要遭不公平对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