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沟通不良吗。”他无辜道。秦谂非常无语。蓝时问她英语水平,她说勉强过得去,六级过了后,蓝时丢给她一个文案,让她今天翻译出来。看到文案后,秦谂傻眼。试着琢磨了半来小时,查阅各种资料,成果甚微。无间吃饭,蓝时问她翻译结果。秦谂抱怨:“不是我太笨就是它太高端,每一个词我都能写出来,但组合一起,它就不认识我了。”蓝时从容地吃着他的面,淡淡地说:“因为都是专业词汇,你没见过当然不认识。”“你还要我翻译。”“见你无聊,给你找点事做。”秦谂刚要奋起反抗,蓝时又说:“免费的提前操练机会不多。”秦谂腹诽,奸商的本质,自家女人都不放过。饭后,她要出去逛街,蓝时给她排了一个本土向导。起初她不答应,蓝时说也行,回去继续翻译。秦谂才妥协的。向导是分公司领导,秦谂诚惶诚恐了。她建议对方,他们各自行动。对方很认真地看着她说:“不好意思啊秦小姐,我领蓝总的工资,只能听从蓝总安排。”秦谂恨得牙痒痒的,又奈何不得对方。对方却羡慕她,仿佛她中了五百万大奖。相对来说,她确实有值得被羡慕的资本,资质平平,居然踩了狗屎运得到他的青睐。秦谂说:“也没什么,运气好一点罢。”“我们都在猜,蓝总喜欢哪一款,环肥燕瘦,但没想会他会是萝莉控。”秦谂低头看着自己的着装,凹凸有致。她实在不明白,已经参加工作的她,已经和萝莉没任何关系了好不好。“我不小了。”“看起来很小。”秦谂八卦地想知道,别个女人眼中的蓝时。她问:“私底下,你们经常谈论老总?”“我毕业就进xx工作,一步步走到今天。蓝总对我的影响不可谓不大。”“看来他魅力挺大的。”对方赞同:“可不是。人长得好又低调。”秦谂不确定他们对他的婚姻知道多少,对方不提,她也不会主动问及。这位分公司小领导带她逛了半天,又遇到秦如是和周至。秦如是约她喝茶,秦谂想白日青天的,他们不会胆大包天的对她做出丧尽天良的事。原谅她小人,对他们委实大度不起来。分公司小领导步步跟紧,秦如是半嘲笑半讥讽:“看来他和你在一起,还真贯彻他的大男人主意。”秦谂淡道:“多谢关心。”和蓝时在一起时间长了,她也变得有恃无恐。周至忍不住多看她两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秦如是嗤笑:“要不是爸爸,我才懒得甩你。”秦谂皱眉:“你不用给他面子,该怎么的怎么的。”秦如是挖苦道:“果然坐上蓝太太的位置就不一样,底气十足。”“我不过对人对事罢,也没什么。”秦谂态度相对嚣张,秦如是恨得牙痒痒的。周至自始至终冷眼旁观,这会儿才慢悠悠道:“学得倒也挺快的。”“抱歉啊,我赶时间,你们慢慢逛。”周至非常殷勤:“我送你吧。”秦谂躲他不及:“不用,我有司机。”周至若有所思目送她的背影,秦如是话里夹枪带棒:“没吃到嘴很遗憾不是?”“你够无聊。”周至收回目光,冷笑一声。“周至,不要忘了,我目前是你女朋友。”“你不高兴可以走开。”“是你挽回我的。”周至还是那副欠揍的表情,似笑非笑地:“我玩腻了不行吗。”秦如是还没被人这样扫过面子,还是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她气得不轻,扬手就想打他。周至制止她的行为,笑道:“你要清楚,我们在一起不过各取所需,你干涉我不得,我也不会干涉你。我说过你是自由的,我也一样。”“我以为……”秦如是笑了。以为什么,他对自己还有一点情分?“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为什么要帮我?”周至歪歪头,轻轻一晒:“还记得当时你和我分手说过的那些话没?你说周至,我玩腻了,我们分手吧。”秦如是忽然就笑了。他这算在乎还是复仇来着?她想起自己对蓝时说过的话,她说故事的因果就是照着既定的顺序发展。她说她把它称为报应。她还说伤害人的、做错事的,总会得到惩罚,即使不是当下。你看,她披着道德外衣侃侃而谈。如今一语成谶,开始得难堪,结束也不会太好看。她终于深切地体会怎么得到,怎么失去。秦谂没有继续逛街的兴致,提早回到酒店。蓝时已经回来,他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秦谂皱眉:“你还说我玩手机的姿势不对,你又对了?”“我今天有点累。”秦谂想说你哪天不累啊。蓝时关心她:“还以为你会很晚才能回来。”“没意思。”蓝时坐起来,瞧着她:“不太高兴,遇到什么事了?”“能有什么事啊。”她不太想提,“累了吧。”“过来。”秦谂不情不愿,慢吞吞挪过去。蓝时瞧着她若有所思。想起下午受的‘委屈’,不大舒服:“看什么看。”“谁给你委屈受了?”她很想吼出来,让他知道他前任给她的委屈。理智又叫嚣着算了吧,聪明的人不会和前任这个话题纠缠的。“累了呗。”“你说谎的时候总低着眼,知道为什么吗。”秦谂忿恨,要不那个人叫秦如是,她用得着说谎?欺他也欺自己?她恶狠狠地问:“你想我说什么?”“小野猫发飙了。”蓝时低声笑了起来。“懒得理你。”蓝时这才止了笑,轻声问:“遇到不高兴的人了?”咯噔了一下,她有表现得很明显么。她咬着唇不吱声。“不想理就不要理,反正没有人情往来的。”“你又知道了?”蓝时轻轻叹气,蹲下来,握着她双手说:“我很抱歉,因为我的过去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秦谂听不得他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心头又酸又涩,甚至想他的道歉因着另一个人。她说:“这又不是你的错。”“也难逃其咎不是?”“我挺讨厌她的,你会不会觉得我没有容人的度量?”“这和度量没关系,她打你左脸,你总不能还笑嘻嘻递上右脸给她打。至于她每次对你口出恶寒,你就当她嫉妒。”“她还喜欢你,我看得出来。”“也许,我总不能把她打晕了关精神病院去。总之,你无需搭理她,她做得过分,对她无需客气。”秦谂嘀咕:“她好歹是你前女友,万一我做过火了,你会不会为她出头?”蓝时哭笑不得,端详她好半天,扶额道:“她一不是我兄弟姐们,二不是我女人,为什么为她出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