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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收敛了些,安慰道:“虽然哥没了白先生,但还有那么多喜欢哥的人,哥可以去物色下一个嘛。”“你……你不要脸……”燕折有些同情,甚至有点感同身受,他上辈子也没怎么上过学,真心实意道:“哥生病这些年被送去国外,没怎么好好读书吧?骂人都想不出新词,翻来覆去就这一句……”燕颢直接哽住了,气得说不出一个字,肩膀摇晃了好几下。燕折眼看不对劲,连忙恐吓道:“哥,我房间可没有地毯,你要是晕在这里恐怕会头破血流、说不定还会破相,到时候你喜欢的人就更不喜欢你了。”作者有话要说:燕折:气死你,哼第5章 “我送哥出去吧?”燕折怕燕颢碰瓷,体贴地打开房门,一个端着托盘的服务生经过,他身后不远就是在楼梯口抽烟的姜天云。他忍着膈应,喊道:“姜少,我哥好像有点不舒服,你要不要来扶着他点?”作为一名舔狗,姜天云很称职。他马不停蹄地掐灭烟,跑过来搀住燕颢,问:“发生什么了?他欺负你?”当着燕折的面,燕颢怕他戳穿自己,自然不好添油加醋:“没什么,可能低血糖又发作了。”姜天云心疼得不行:“那我扶你回房间好好休息,别跟晦气玩意儿呆在一块了。”燕折眯起了眼,又在姜天云看过来的瞬间恢复了平静:“姜少慢走。”作为被原身舔过的男人之一,姜天云看了他一眼,皱眉:“你以前从不这么叫我。”“啊?那怎么叫才好?”燕折装作听不懂,“姜少,过去的都过去了,人要学会向前看。”“……”姜天云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在作什么妖。燕颢狐疑地看着他们俩,感觉气氛不对,连忙道:“天云,我难受,先走吧。”姜天云顿时顾不上燕折了,扶着燕颢就去了走廊另一头。送走了两尊瘟神,燕折决定去楼下偷点东西吃,再不吃东西他就真要晕了。没想到路过书房,竟意外发现门半敞着,里面传来了白涧宗的声音。“没可能订婚。”白涧宗语气淡漠,“老太太那边我会解决,您不用操心。”书房门口,还站着一个保镖装扮的人。燕折略微一想,猜出他是白涧宗的保镖——俞书杰。俞书杰冲他颔首,却没出声。燕折试探地靠近了一步,俞书杰没拦着。于是燕折瞬间大胆地贴在了书房墙边,光明正大地听墙角。“……”俞书杰嘴角一抽。书房,一个陌生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老太太就希望你好好冲个喜,身体好转起来,颢颢的八字刚好跟你般配……”“什么年代了?还冲喜?”白涧宗嘲弄道,“我能活多久、什么时候死那都是我的事情,还轮不到别人干涉。”偷听的燕折心里一动,难道小说里,白涧宗就是因为冲喜和燕颢结婚的?他算了下,两个人结婚不到一年,白涧宗就因病去世了……是八字相合还是八字相克,还真不好说。这句话应该是燕驰明说的,面对白涧宗的时候,他完全端不起长辈的架子,气势上都要输一截:“就算为了白老太太安心,涧宗你也该成家了。”见白涧宗不说话,燕驰明以为他态度有所松动,连忙加把火力:“说实在的,老太太也是高龄了,什么时候……还真不好说,就算为了让她在那之前看一眼你的婚礼也是好的,你说是不是?”白涧宗没接话,而是继续讽刺:“我时常怀疑燕颢其实也不是你们亲生的亲子,这么上赶着让同为男子的他嫁给一个残废,打算在我身上图什么?”门外的燕折:“……”骂自己残废,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愧是反派。但联姻图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是吗,必然是为了利益。对他们这种世家而言,联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孩子的联姻对象是个半身不遂的人,脸面上也确实难堪,除非极其重利,否则基本不会这么做。白涧宗这一问,等于是把燕家的脸面撕开,贬低自己的同时还将燕家置于拿孩子换取利益的不义之地。甘静也在里面,闻言有些耐不住了,佯怒道:“我夫妇二人敬你能力优越,称一声白总,可你到底是晚辈,我们在你身上有什么可图的?说话别太难听!”话里话外还在暗指,白家老一辈还没死绝,白涧宗还没能到当家做主的地步,上不得谋利的台面。白涧宗没动怒,平静道:“既然无利可图,你们也不用再执着联姻的事,老太太那边我会劝说。”书房里的众人脸色都变了。燕氏夫妇何尝想让燕颢嫁给一个残废,可他们家在圈内的地位本就比不过白家,这几年各大产业都在走下坡路,而白家的清盛集团却在白涧宗的带领下蒸蒸日上……加上前段时间,白家老太太突然对外说,算命的告诉她,某个生辰出生的孩子与她孙儿白涧宗是天生一对,相辅相成,刚好可以给白涧宗冲冲喜。好巧不巧,算命先生说的生辰刚好是燕颢的出生日期,一分不差。与白家联姻,可能是燕家再现辉煌的唯一机会了。而那时候燕颢还在国外,白家也知道大概情况,两方一合计,就不用双方到场大办婚礼了,走个过场就行。谁成想燕颢昨晚突然醒来,还坚持要买连夜的机票回国,一切计划被打乱,白涧宗也从一开始的不表态发展到了现在的拒绝。白涧宗话锋一转:“不过——”门外的燕折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白涧宗下一秒就把他拖下了水,语气带着一丝玩味:“要说冲喜的话,和燕颢同月同日同一时辰出生的燕折是不是更适合冲喜?何况他身体健康,阳气充足,我们彼此也互有兴趣。”“……”草。“阿折,你说是不是?”白涧宗突然回首,瞥了眼半敞的书房门外。燕折心里一惊,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偷听被发现了,白涧宗这声阿折叫的自己。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在父母与杨岁安惊疑不定的眼神中走进去,刚站稳就被白涧宗抓住了手。燕折抽了几下没能抽回,还被掐了几下掌心,威胁的意思显而易见。他一阵头晕目眩,硬着头皮挤出微笑:“是!我喜欢狗……我喜欢白先生很久了!”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狗东西!他把气燕颢的话又拿出来说了一遍:“我对白先生死心塌地,他也是,爱我爱到死去活来,一离开我就感觉不安,想死的心都有……您说是不是?”白涧宗阴着脸:“……是。”在场的三个长辈脸色都难看得很,特别是爱子心切的甘静,她咬咬牙,不订婚就不订婚的气话差点脱口而出。但见丈夫还没说话,到底按捺住了冲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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