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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公”三个字让燕折脸唰得一下红了,把手机递给白涧宗看。白涧宗:“……让她来。”“老公?”燕折红着脸凑到白涧宗眼前,“还是小叔比较顺口,你说是吧,小叔?”作者有话要说:开始剧情!迟到52个红包。第104章 很有爱白涧宗盯着燕折,已然清楚自己“大势已去”,威胁“再乱叫就把你嘴巴缝上”什么的已经不管用了。当初就应该多给燕折点实质性的教训,省得燕折如今这样放肆!“小叔亲一下。”“滚!”白涧宗想走,奈何双腿不便,逃跑的速度抵不过燕折的黏糊,嘴巴被亲了个正着。他黑着脸抹掉嘴上的湿润,一秒都不停歇地挪到轮椅上,头也不回地往卫生间去。燕折在后面乐得发笑,但很快,肋骨处传来的疼痛就把他拉回现实,吃痛地叫了声。轮椅上的身影顿时从卫生间出来,手上还拿着牙刷:“怎么了?”燕折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地说:“笑、笑呛着了。”白涧宗皱着眉头给他顺气,教训的话到了嘴边还是没说出口,语气有些生硬:“平时少大笑、多穿衣服少咳嗽。”燕折疑惑地“嗯”了声,不明所以。白涧宗没出声。燕折落水住院后,白涧宗消极的人生态度有所转变,很大的原因来自于医生说的话。燕折拍完x光片后,医生说燕折身体有多处陈年骨折的痕迹,包括手臂脱臼都可能也是习惯性脱臼。看医生当时那表情,如果不是碍于白涧宗的身份、以及燕折的陈年骨折痕迹看起来很久远了,他都要报警白涧宗家暴了。“你好严肃。”燕折嘀咕了句,哄道:“我会听话的,多穿衣服,尽量不感冒咳嗽。”他没什么形象包袱,穿多穿少只要不过分丑都无所谓,舒服为主,干嘛折腾自己。现在温度越来越低了,确实该多穿点。“你的衣服洗了,没干,自己去柜子里挑件外套。”“好哦。”老宅是没有烘干机的。祖母还是保留着很多老一辈的习惯,觉得洗完的衣服得晒晒太阳才舒服。恰巧最近又连着阴雨天,再薄的衣服也难干。燕折先在柜子里挑适合自己穿的衣服,他和白涧宗都不是一个尺码。但十八岁以前白涧宗都在老宅生活,最边上的柜子里有很多少年时期的衣服,燕折倒是勉强能穿。虽然过去了十几年,但这些衣服的款式依旧不显老气,闻起来也没有霉味,很干燥的气息。挑好里外穿的衣服,白涧宗也出来了。燕折过去刷牙,发现牙刷已经摆在了台面上,还挤好了牙膏。他平时喜欢手捧着水漱口和洗脸,但现在单手不方便,所以牙刷旁边还有一个灌了温水的杯子。虽然是很小的一件事,但燕折还是感觉心窝被戳了一下。洗漱完,燕折光着腿走到白涧宗面前,让他帮自己穿衣服。白涧宗:“左腿。”燕折踩进拉起来的裤洞里,随后是右腿。白涧宗理好裤腰,道:“里面就穿睡衣,换掉还要拆固定带。”“好。”燕折没什么意见,反正套个外套,谁也看不出他穿的睡衣。打开门,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雨仍然在下,滴滴答答的。燕折:“看新闻说好多地方被淹了。”白涧宗嗯了声:“捐过款了。”燕折一愣,有些好奇白涧宗捐了多少钱,边走边上网去搜捐款名单。万万没想到的是,名单上竟然有自己的名字。捐款名单分为两种,一是企业捐款,清盛毫不意外地在列。但个人捐款名单上,他的名字竟然和白涧宗放在了一起。燕折肯定没交钱的,他都没太关注这些事,只能是白涧宗以他们俩的名义捐的钱。“小叔——”“闭嘴。”燕折龇了下嘴,对白涧宗的后脑勺做鬼脸。去清盛之前,他们得先吃早饭。然而进入餐厅的那一刻,谁都没想到会在主位上看见白萍。两人都是一怔,异口同声地叫道:“祖母……”两天不见,白萍看起来又老了些,面部的神经微微抽动,像是笑了一下:“坐吧,吃饭。”“小折的伤怎么样了?”燕折回答:“还好的,医生说戴一个月就差不多能摘下了。”白萍点点头,目光停留在白涧宗的脖子上,那里有个牙印:“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养伤期间最好节制些,骨折不是小事。”燕折闹了个大红脸,窘迫得要死。问题是他们没做什么,白涧宗根本不给碰,简直平白背负了这么大一罪名!不等他回应,白涧宗就率先嗯了声:“不会了。”等于把责任揽了过去。白萍眼角的皱纹微微扬起,知道孙子在维护燕折。她不再言语,祖孙三人安静地吃完早饭。刚发生这么多事,白萍劫走苏友倾又回来,这祖孙俩肯定有话要说。燕折放下筷子,主动说:“我吃完了,你们慢吃,我去门口转转。”白萍扬扬手:“去吧,下雨天小心地滑。”燕折离开后,白涧宗就放下了筷子,擦擦嘴角道:“苏友倾呢?”白萍避而不答,深深地看了眼白涧宗:“想好了?”“嗯,想好了。”白涧宗闭了闭眼,许久低哑地说道:“对不起,祖母。”白萍一怔:“和我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一是对不起这么多年的疏离。在母亲失踪、双腿瘫痪、又知道自己和祖母毫无血缘关系后,二十多岁的白涧宗实在太割裂了,完全无法自我接纳,只能试图远离所有人。还对不起每次想死的时候,都没考虑到自己还有一个年迈的祖母。如果真如燕折所说还有上辈子,那白涧宗成功自杀后,白萍得有多痛苦?她在漫长的人生中打下事业江山,老了后,身边的至亲却一个接着一个离去,在最后的日子里始终孑然一身,孤苦伶仃,未免太凄凉。有些话白涧宗说不出口,不是他的性格。但白萍明白。她放下筷子,迈开缓慢年迈的步伐,走到轮椅跟前张开双手,像年少时一样将白涧宗揽进怀里,轻轻安抚。“经历这么多,我们阿白做的够好了。”“解决你母亲的事,咱就都朝前看。”“都好起来了不是?”白萍说,“能在入土前看到你找到喜欢的人,祖母很欣慰。”白涧宗哑声道:“我们没法给您一个曾孙子。”白萍扯了下嘴角,揽着白涧宗的肩膀轻拍了两下:“你和小折都还年轻,目光放长远,慢慢挑选,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过继一个好孩子,血缘没那么重要,只要清盛有人继承祖母就安心了。”白涧宗消瘦的脸贴着白萍的腰腹,鼻间是一股并不太好闻的味道。或许可以称之为“老人的味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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