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嘉宾互相对视,严中喆说:“说不上来的感觉,就是觉得比之前变亲密了,那种距离感减少了。”聂平然点点头:“是的,我还以为他们越来越恩爱。”所以他和吴杞才想着找何青荷取经。傅琛点头:“这不就有效果了么。”他看向何青荷,“我们什么时候结束分居,要看青荷,他什么时候愿意回去再回也不迟。”何青荷说:“你这是把压力全部转移到我身上啊。”傅琛推推眼镜:“我这是充分尊重你。”何青荷说:“你直接就把我们分居的事爆出来了,都没经过我的同意。”傅琛:“我也是临时这么决定,下去才跟你赔礼道歉,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何青荷:“这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两个人当着其他嘉宾的面,你一言我一语,严中喆惊讶地说:“等等,你们这是在秀恩爱吗。”安惟在旁边笑:“我来参加综艺的时候,他们已经分居了,但是不仅看不出来,我还以为觉得他们之间感情挺好的。”那个时候,两个人虽然迷茫,但在安惟眼里,就差最后一层窗户纸,所以他鼓励何青荷去破窗。“的确是在秀恩爱。”杨铭远说,“别人分居是感情破裂,他们分居感情更好了。”现场的气氛再次回归轻松,何青荷与傅琛如此坦然,大家惴惴不安的心逐渐安定。还是豪门组会玩,分居成了他们相处的手段。工作人员的心情复杂,旁边有助理问徐导:“虽然看着还好,但是分居这种话题对于我们这种综艺来说,还是太刺激了,后期要不要剪掉。”徐导说:“不用,反而可以通过后期剪辑引导舆论。”助理问:“怎么引导?”徐导看了他一眼,说:“到时候再说。”之后何青荷与傅琛继续说了一下他们的情况,大部分都是其他嘉宾提问题,他们回答。至于他们采用分居的方法到底好不好,以后自有观众来评判。豪门组说完他们的事,接着轮到再婚组。聂平然说:“听了你们刚才说的,我又有了新的领悟。”他有点抓狂:“我感觉时时刻刻都在领悟,却还是迷迷糊糊。”大家笑,纷纷安慰他,是这样的,等迷糊到极致,从量变到质变就开窍了。严中喆笑着对聂平然和吴杞说:“来来来,老大哥来逐条给你们分析。”几个人围绕着再婚组开座谈会。其实大家都知道这种讨论只能算是纸上谈兵,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但几个人聚在一起,由节目组抛出一个话题,然后说说自己的感想,还是挺有意思的。至少促进了几组嘉宾之前的友情。今天的录制安排得很松散,录制了一轮谈话内容后,几个人开始游览中山公园。中山公园除了相亲角,还有很多花卉以及小孩子玩的器械。来自其他城市的嘉宾们表示,他们那边的中山公园也差不多,可能全国的中山公园都是同一种风味。边玩边聊,度过一天,等到收工的时候,严中喆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问何青荷:“等一下,这几天散场以后,难道你们都是一起走出去,然后各自回住的地方吗?”何青荷微笑:“是的。”吴杞惊讶:“真是太能演了,你们才是演员吧。”所有人都没发现端倪,从另一个角度说,豪门组用不着把分居的事说出来的。但他们选择坦诚。太敞亮了,反而无法指责。今天同样如此,接驳车把其他嘉宾拉回酒店,傅琛与何青荷一起自行离开中山公园。《婚后观察》节目组在S市录制节目的事,已经不是秘密了,从S大起,就有很多人追节目组的行程。节目组有跟安保公司签约,维持秩序,其他嘉宾统一行动还好,住在S市的傅琛与何青荷就麻烦一些。幸好傅琛有自己的保镖,能负责两个人的安全。今天的中山公园因为录节目封闭,但是外面聚集着大量围观群众。傅琛的车直接开进公园里,接傅琛与何青荷出去。在离开之前,跟着来的黄助理突然对傅琛说:“Boss,我请个假。”傅琛挑起眉:“现在?”黄助理点头:“现在,我有点事。”傅琛一向不过问助理的私事,黄助理跟着他一整天也辛苦了,他说:“你去吧。”黄助理没有立刻走,而是问:“Boss,你们确定是走南门出去吧。”中山公园的每一个门外都有守株待兔的人,刚才安保发来消息,南门做了部署,暂时安全,让他们尽快通行。傅琛打量了一下黄助理,尽管心有疑问,依旧说:“是。”黄助理得到傅琛的保证,说:“那我走了。”傅琛:“去吧。”傅琛看着黄助理离开,然后上车坐到何青荷旁边。何青荷不解地问:“小黄这是去做什么?”傅琛说:“不知道。”傅琛只了解助理机器人的性能,其他一概不知。何青荷也没有多问。两个人被车载着驶出中山公园,路上傅琛说:“我向你道歉。”何青荷本来在看车窗外,听了他的话回过头,问:“为了公布分居的事?”傅琛点头:“我应该提前跟你商量。”何青荷说:“一开始我的确有点吃惊,后面也不是不能理解,但下次还是提前告诉我比较好。”傅琛同意:“嗯。”何青荷望着他。傅琛回望:“怎么了。”何青荷在笑,他一边笑一边咬了咬嘴唇,脸颊有点红。何青荷经常笑,大多数时候笑得平静,现在这样含羞带怯又有点狡黠的笑容,比较少见。傅琛盯着他红润的唇瓣,浅浅的牙印一下子就没了,让人心生遗憾。何青荷问:“你怎么不说那三个字。”傅琛心脏猛地收缩。他想起前两天他陪着其他嘉宾打牌的时候,他们提到的三个字。想要营造气氛的时候,只需要三个字就够了。谁都知道那三个字是什么。傅琛望着何青荷,久久没说话。何青荷渐渐收起笑容,撇过头,小声嘀咕:“不说就算了。”傅琛开口,声音有点哑:“现在时机不对。”何青荷不明白:“说声‘对不起’而已,需要什么时机?”傅琛:“……”原来此‘三个字’非彼‘三个字’。何青荷说:“你拉不下面子,不愿意说算了。”傅琛立即飞快地说:“对不起。”何青荷重新去看他,眨眨眼,说:“你说了。”傅琛一本正经地点头:“说了,所以要受惩罚。”何青荷终于又笑了。傅琛压低声音对何青荷说:“待会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何青荷忍不住再次把头撇开,假装眺望车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