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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弛耳朵飘红,口不择言:“祁哥,你不会借着擦药占我便宜吧?”说完,他又有些懊恼,这话说得太直白了。“当然会了。”祁倦说。黎弛抿嘴。祁倦像是笑了,发出了声气音:“我手伤了,晚上一起洗澡吧……你也帮帮我。”“……好。”每次饭间也都是一次小型的会议,多为项鹰在主导,一伙人中,要说项鹰是头目,那祁倦就是二把手,他和项鹰是这里面公认的战斗力最强,头脑也不错,对危险的敏锐性很强,虽然跟项鹰他们不是一伙的,但说话也有几分分量。黎弛常常坐在祁倦身边,不太主动开口,吃完了东西就打着盹往祁倦身上倒。旁边壁炉火光幽幽,光照耀着黎弛的脸,他睫毛的弧度印在鼻梁上。黎冉看着两人这亲密无间,瞥了好几眼,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项鹰余光扫到黎冉一直在看祁倦,眸子一转,看向了祁倦,以前这家伙被他当做头号情敌,对方比他年轻,又没他这么沉闷,还和黎冉是青梅竹马,是个非常危险的家伙。祁倦侧着头,本来在看黎弛的睫毛。皮肤白也就算了,睫毛还又长又卷,但是没有半点阴柔气息,大抵归功于他脸上棱角分明的轮廓线条。他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看,抬头一瞧,项鹰目光如炬。他不明所以,挑眉扬唇回以一个非常欠儿的笑,项鹰脸都黑了。现场气氛非常微妙。“累了,没什么事儿就回房了。”祁倦说。黎冉:“是不早了,小黎——”“没事,我把他弄上去吧。”祁倦动了两下,肩膀上的人呼吸都没乱,他弯下腰,轻而易举的把人抱了起来,非常熟练。黎弛不轻,但对他来说是真不沉,一只手都能抱起来,上楼梯手都没抖一下。进了房间,他用脚关上门,刚给他脱了外套,黎弛就睁开了眼睛,手臂勾着他脖子,抵在他颈间模模糊糊的哼唧道:“还没洗澡,身上脏。”祁倦指尖勾着他发梢:“怎么着,要我给你舔干净?”黎弛愣了几秒,才回过神,他光是想想那画面就受不了,他手倏地收紧了,说不是,祁倦说他赖在他身上说这种话,不是在暗示他吗,黎弛说不过他,咬了口他的耳垂,听到他吃痛的声音,又讨好似的舔了舔。那一口其实没多疼,祁倦只想逗他玩玩,但他这一舔,性质都变了,他呼吸一沉,攥着黎弛的手腕,把他压在了床上。床垫跟着弹跳了两下。……黎弛腿又破皮了,还好有药,天色晚了,热水烧的不多,再久些就凉了,这个点儿其他人差不多都睡了,祁倦让黎弛先去洗。他还算克制,但这会是不能再跟黎弛一起去洗了。房间里满是味道,祁倦叼着烟打开了门,与此同时,隔壁的门也打开了,一道婀娜的身影站在黑暗中。黎冉:“这么晚了,还没睡呢?”“你不也没睡。”祁倦吐出烟圈。“我去上厕所。”黎冉说。祁倦:“我出来抽根烟。”黎冉拢了拢衣服:“聊聊吧,这么久了,都没好好聊过——小黎之前的事儿,你再跟我细说说。”她感觉得到,黎弛对祁倦有一种非比寻常的信任和依赖:“这段时间他身体好像经常有点不舒服,我问他他又说没事——”猩红的烟头在夜色里忽明忽暗,祁倦一顿。黎弛很快洗完了澡,他端着盆上楼,拐个角,听到了说话声。“你多留意留意。”他听到他姐的声音嘱托着,“这些天拜托你多照顾他了。”“嗯,放心吧,你这么都吩咐了。”祁倦靠在门边,一根烟都抽完了,他说,“早点睡吧,免得让姐夫独守空房。”前半句话还好好的,后半句又发起了神经。黎冉:“我说你,怎么老怪怪的?”祁倦一瞥,瞥见旁边有一道黑影,转头看过去:“走路没声呢?”“姐,祁哥。”黎弛弯唇问,“你们在聊什么?”这场谈话终止在此,三人散了。待祁倦洗漱完回房,黎弛都已经睡了。夜深人静,床上的人呼吸逐渐平缓,在困意席卷之时,祁倦感觉到身旁的黎弛翻了个身。温热的呼吸凑近他耳边,低声呢喃:“你喜欢我。”说罢,人又躺了回去。床微不可查的一晃,又陷入平静中。徒留某个被扰醒还继续维持住平稳呼吸的倒霉蛋。祁倦:“……?”他回味着那四个字。几个意思?一般表白,不都是说我喜欢你?他这话不像是表白的意思。隔天早饭间,项鹰咀嚼着嘴里的食物,时不时的瞥向一旁的祁倦,昨晚他们在门口聊什么了?阿冉一晚没睡。“东西……”他看向了黎冉,“很难吃吗?”黎冉神不思属,想起昨夜祁倦和她说的那些细节,吃东西的神色都流露出一抹凶色:“还行,噎着了。”祁倦还没睡醒,眸中倦怠,有些走神:“你喜欢……吃这种面包吗?”他一个急刹车。黎弛低头吃得心不在焉,闻言,说:“好甜。”“是吗?”祁倦记得黎弛不喜欢吃甜,黎弛唇边沾了酱,被他舔了过去,看起来是很甜,祁倦道,“要跟我换吗?”“这个我吃过了。”祁倦低声在他耳边道:“哥吃你口水还吃的少了?”柔软的面包差点被黎弛捏扁了,哼哧哼哧的跟他换了。面包是很甜。一顿早餐吃得众人心思各异。老九发烧好得差不多了,今天能下楼吃东西了,但是感觉和周围格格不入……好诡异!鞋子踩在雪地里,“嘎吱嘎吱”响。这几天里,祁倦已经大致确认了变异藤蔓的范围,他拿木棍指了一个地方:“我们之前只走进去了五百米,它就变得很活跃,再进去应该就危险了。”他和黎弛一块出来捡点木头,他说什么,黎弛听什么,颇为认真的点了点头。“很冷吗?”祁倦问,“耳朵都红了。”黎弛说他冬天都是这样的。“但你之前天热的时候也很容易红,是体质问题吗?”祁倦说他害羞的时候身上都会红。黎弛:“我没有。”“你没有注意过吗?”祁倦说,“又红又烫。”他懒懒散散的笑了声:“像桃子一样,让人觉得很好吃,看着就想咬一口。”黎弛的耳朵这回是真红了,“因为这个,所以你才咬我吗?”“不是。”祁倦说,“是因为你看着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比如现在。”黎弛呼出一口白气,不解的看向他:“我什么也没做。”“雪漂亮吗?”祁倦突然转了话题。黎弛说:“一片白的,没什么好看的。”“嗯。”过了片刻,祁倦漫不经心道,“要是在雪地里欺负你,你会被冻得发抖吧,这里离别墅那么远,你怎么喊,都不会有人听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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