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请我看大鸟儿。”邬烬一脸无辜,“哪知道他要我看那个大鸟儿。”虞凡白可不觉得邬烬是这么单纯随便就能骗走的人。“哪个?”“就那个啊。”邬烬拉长了声音。虞凡白摆弄着这人的智脑,道:“你不说清楚,我哪知道哪个呢。”这人是国王身边的重臣。今天来给他送哨兵的。一连送了好几个过来,个个都很是俊俏。没一个能打的。智脑需要本人验证,虞凡白掰着他的下巴,人脸识别,查阅起了里面的东西,一边跟邬烬扯了半天“那个”“哪个”。邬烬双手攀在沙发上,下巴搭着低头看他的动作,时不时歪下脑袋。加密文件。撞上了擅长的事儿,虞凡白很快破译开了,复制了一份发到自己的智脑,也开始毁尸灭迹。邬烬说虞凡白都不关心他。虞凡白问:“邬烬,你是小孩儿吗?什么都信。”“我喜欢看大鸟儿,你又不肯把大鸟儿放出来给我看。”邬烬说。他说的是精神体,还是别的大鸟混淆视听,就难说了。虞凡白很少会把精神体放出来。在邬烬面前次数不算少。有些热。他扯了下衣领,蓦地察觉不太对。他抬头,见邬烬也是热腾腾的,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房间里点了熏香,很淡。熏香有催情效果。他是向导,嗅觉没那么敏锐,不刻意去闻不太闻得出这熏香和普通熏香的区别。虞凡白咬肌轻鼓动了下。“你先出去。”“我出去给你望风啊?”邬烬问。虞凡白:“你是笨蛋吗?”他语气心平气和的,以至于这句话没多少嘲讽意味。“出去,透透气,找个房间待着。”来不及了。门外有人来了。“笃笃笃”——“公爵大人,你在里面吗?”没有回声。那扇房门传来了开锁声。“公爵大人,我进来了。”-房中,换下的衣服搭在沙发上。房门被推开时,里面的哨兵盛着笑脸转过身,“虞上校——”在看到虞凡白架着一个垂着脑袋衣衫不整的哨兵的时,哨兵笑容一顿。“滚。”虞凡白沉声道。哨兵不寒而栗。一个向导而已,一个向导……而已。哨兵灰溜溜的跑了。虞凡白把门甩上,把人丢在床上,扯开衣领去浴室放水,邬烬五感敏锐,状况也比他严重多了。他放水过程中,在水龙头下冲了下脑袋。把邬烬从床上扶起来时,出了点岔子。邬烬又能动了。似缓过来了些,症状又似比刚才更厉害了。“你什么意思?”邬烬揪着他的衣领,口干舌燥得厉害,“说谁笨呢?”脑子没法思考。视野里的那两瓣唇变得极具诱惑力。他不对劲儿。他知道。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想要再多一点,身体里似包了一团火。冰凉的水珠从虞凡白发梢滴落到他手背,激起千层浪,虞凡白说了,不能碰他,这段时间,他怎么勾引虞凡白都是稳如泰山的。他都习惯了。手腕被反手扣在了床上。虞凡白说:“字面意思。”邬烬吐出的气息火热,他努力克制着,不要干出什么失态的事儿。还要面儿呢。虞凡白扛着他把他扔进了浴缸里,让他在里面泡着,他出来解开了自己衣服扣子,给人发简讯,让人送药来。邬烬被冷水冰得一个激灵,清醒了些。但是还是难受得紧,身体表皮降温了,里面还是热的,没一会儿就觉得这水跟泡温泉了一样。他和虞凡白交往呢。凭什么虞凡白说不让碰他就不碰?他这么听他话干什么?谈恋爱那不就得为所欲为?哗啦啦的破水声,浴室的人影缓缓起了身。地上留下一道道湿脚印。邬烬走到床边。虞凡白躺在床上,手臂搭在眼帘上,衣衫凌乱,衬衫下露出一点腹肌和肚脐眼。一滴水滴在了他腹上。他伸手擒住了上面的手。“不盖被子会感……”邬烬话没说完,面前一阵天翻地覆,身上的水浸湿了床单。虞凡白伏在他身上,深邃的眼眸沉静如海,他又阖上眼,掀开了他的衣摆,温热的掌心覆盖冰冷的皮肤。邬烬望着天花板,心跳如雷。第252章 过去身体里的血液似滚烫的熔浆,经过每一寸脉络,锤炼着顽强的意志力,光是忍耐已经费劲了虞凡白全身力气。他灼热的呼吸喷洒,狭长眸子犹如猎鹰般锐利,充满了侵略性,他看起来似随时都会吻下来,揭开他身上的衣服。他的掌心已经覆盖住了那一截劲瘦的腰。湿的,凉的。掌心下的男人似熟透的果子,散发着诱人的芬香,他毫无抵抗的躺在他身下。只要一步。只要迈出那一步。不行。不可以。至少……不是现在。不是在这种东西的作用下,稀里糊涂的占有哨兵。虞凡白喉中滚动,脖子上青筋毕露,面上也未曾显出半点失态,他紧着手,拉着哨兵的衣摆,盖住了那一截腰身。盖住却也没什么效果。他身上湿透了,衣服贴着身体,薄薄一层,若隐若现描摹出了他身体的轮廓。在手离开之际,手背上覆盖上了火热的掌心。“不……不做吗?”平日轻佻的哨兵眼下问得磕巴,声音虚无缥缈的轻。虞凡白额角青筋一跳。“不做。”他说,声线一如既往的平稳。“做吧。”邬烬舔了舔唇,“我现在就想跟你……”他最后那个字眼没说出来,被虞凡白虎口卡住了唇,邬烬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虞凡白干涩的喉结轻滚,他俯下身:“我知道你难受,我帮你,你不许出声儿,能做到吗?”邬烬点了下头。可他才松手,邬烬又问:“教官,你想怎么——”他又捂了回去。“答应了就乖乖听话,嗯?”虞凡白眸子里暗色浓郁,表面平静,又叫人感到如狼似虎的威胁,邬烬这回学乖了,没再吭声,他才慢慢撒开手。房间里沉默着,金属扣清脆的声响格外清晰。邬烬倒吸了一口气。他觉得虞凡白真霸道。只许他碰他,不让他碰他。骨节分明修长的手在被子上揪出一道道皱褶。邬烬偏过头,红着眼尾,闭眼叫了声“虞哥”。房中霎时间一静,余下紊乱的喘息声。虞哥——邬烬很少会这么叫他,大多都是不着调的叫他虞队,虞上校,虞教官。他知道他不喜欢。这么叫出来,是真的失控了。 ', ' ')